赢娢递上一把古铜色的短刃。
润止眼前一亮,又别过头去。
润止:不就是他山刃吗,我才不稀罕。
嬴娢将刃高高抛起,润止怕其落在地上,立刻接下。
润止:谢过三当家!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接着嬴娢被萧玉笙拉着熟悉地形去了。
夜幕渐下,竹林中传出筝声,嬴娢渐渐走近。亭下一白衣少年,头发散在肩头,风吹竹叶,衣摆翩动。
听到了嬴娢的脚步声,李奚煜转过身来。
李奚煜:妙白
赢娢轻笑,顺手拿起一糕点,坐了下来。
竹林仿佛更静了,明月当空。
李奚煜又随手弹了一曲《未央》(宫曲),嬴娢自顾自倒出杯茶水。
嬴娢:命运多舛,天意难测。
李奚煜:我叔父篡位,父王病故,母后被软禁,我与夕初连夜逃出。寨中百十号为我营下亲兵,其余还有些半路相识的,皆是些落草为寇之民。
嬴娢:怎的突然说这些?
李奚煜:既要同盟,便知根知底。
嬴娢:然
李奚煜:那把剑……当年我出生时,一佝背老妇人赠于母妃。
嬴娢:当年我母妃难产,一位老者将此剑置于母妃榻前,后母妃将全身修为打入我体内。卦上说我有十九道天雷,我五岁时,母妃将劫渡入她身上,替我挡了十道。待到我十六及笄之时,余下九雷便会到来。
李奚煜:那“母之物”是为何物?
嬴娢:是箱上的红绫,以金字为笔划,画下符咒。
李奚煜从旁边拿出一只玉壶
李奚煜:喝酒吗?
嬴娢将杯子向前推去,李奚煜倒下一杯。
嬴娢与酒的缘分由来已久,却都不是好回忆。此酒入口竟非辛辣,而是淡淡的香甜,清冽得很。
李奚煜:此酒是采的果子所酿,多饮也无妨的。
翌日清晨竹林内,萧玉笙满脸紧张,手中的白棋迟迟不下,在正犹豫着是硬着头皮输还是自己认输,旁边赢娢微笑着看对面可爱的女孩子嘟着嘴,一脸不服
萧玉笙:不行不行,再来一局。
没等赢娢答应,萧玉笙手飞似地将棋局收拾好了。赢娢仍是微笑,戏谑地说道:
嬴娢:三株百地雪参了哦。
萧王笙心痛了一下,又道:
萧玉笙:我不管,再来一局。
转而又道
萧玉笙:妙白姐姐。我不如你,你就让让我,好不好,好不好…
又是一局,妙白故意走错了几步,这可从萧玉笙仿佛又回到了打败天下无敌手的自满中了,看着对面的小家伙马上要溢了赢娢来了一步妙手回春,局势立即倒向另一边,萧玉笙再次绝望了,冥思苦想之时,身后一只堪比雪莲般的手“从天而降”,无比准确地找到了突破口,局势再次回转,萧玉笙一拍脑袋,
萧玉笙:我怎么没想到。
萧玉笙:奚煜哥哥,快帮玉笙报仇。
李奚煜当仁不让,坐了下来,赢娢又在那边角处放下一杖黑子,破了刚才的局,李璟熠转攻为守出其不意……
两人下棋让在一旁的萧玉笙知道了师文的那句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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