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首

一

警车打着闪灯，拉着警铃，一路狂奔，最终来到了清水市医院。麻杆已经苏醒，伤的腹部位置总算是无大碍。谷力新轻伤，铁砂侵入的不是很深，主要是清除机体里的铁砂。伤势最重的是赵永生，伤的是面部，铁砂散布的广，深度大，还危及到了眼球，抢救室里一通的忙活，守在门外的老谷，焦急万分，他是真的担心，这个孩子要是有个好歹的对不起人家父母，本来还是一个孩子，未成年也许，就这么，伤了眼睛，残废了也于心不忍呀，伤的又是面部，这不就是毁了容了。还有那个牺牲了刑警张向东，尸体也得拉回来，已经向局里汇报了，这能不能找到，还是个事，我是去现场还是在这，老谷也犯难了。

这多亏了，生子这个孩子，有了这么大的发现，这一个辛主任引出了一个制毒工厂，还不震惊整个清水，甚至整个省城也未必不可，于是，谷处长胸中涌起了万丈波涛，一定要把这颗钉子拔掉，把这个制毒工厂彻底铲除，甭管是谁在敷衍，谁撑腰，谁的纵容，都应该得到严惩。

能在清水，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背后的金主一定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的人物。这么大的制毒工厂，谁能罩得住？哪来的资金，设备，生产人员，产品都销售到哪里，这一下子让老谷坠入了了沉思。

终于，抢救室的灯灭了，不一会主治医生走了出来，是著名的面部手术及整容专家亲自操守。“手术相当的成功，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可以说眼睛没有大碍，就是面容还得多次手术才能彻底恢复，但和好人一样不可能了，这个孩子太年轻了，挺可惜的。”听了医生的这些话语，老谷是都惊又喜又发愁，又后悔。

“谢谢，大夫，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探视。”

“现在他还在昏迷之中，等苏醒了以后看情况吧。”送走了大夫，又看了一眼重症监护室的门。

怎么就没有做好预案呢，准备充足了再去侦查那，太冒进了，这么大的伤亡，背不背处分还说不定那，自己看来是太轻率了。

掏出手机联系刑侦队长孙占山，了解情况。

“报告谷处，我们已经找到了枪击现场，警员的遗体也已经抬上车。大面积搜索即将开始。请指示。”

听到了这个消息，谷力新心头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你们还是先撤回来吧，不可太冒失了，我就是太着急，才吃了大亏，你们先暂时撤回来。”

这才回身向身后的警员叮嘱道，“你留下，等他苏醒后立即报告随时汇报。”

与此同时，药厂这边也已经没有任何的动静了，死伤人员也已经全部处理完毕，三德子总算是一命归西了。这叫辉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算是给了公司最后的一个交代。发子接替了他到位置，立马上任。组建新的防卫队。

暂时药厂还是不能出山，虽然这次暴露了药厂的行踪，但撤出山的风险要大于不撤，还是先暂时以静制动，三公子下了狠心，先把成品药用直升机迅速运往深山腹地的山洞里藏匿，同时，药厂人员设备也向密林深处转移，全部使用直升机，尽可能地抹除痕迹。给人一种根本没有什么药厂的印象。彻底销毁一切制毒痕迹，包括罂粟园的秧子也得彻底焚毁，炸烂药厂建筑等一切设施，生产全部停顿，（不停也不行）药厂开启静默状态。

也就在这个时候，红霞也开始了她的复仇之旅，要想找到开启复仇的钥匙，必须先确定锁的位置，这个地方不是在二哥那，也不是在三哥那，他们控制的地方，不可能给你任何机会，让你轻松的找到你想要的任何线的。

经过了几天的了解调查，她们来到了腾飞房地产开发总公司，虽然他们的翅膀早已经折断了，但还是有口气在的。勉强地维持着。

看着橱窗里的招聘广告。知道其活动还有结束，竞争总公司里的最高职位还是副总，虽然公司不小，但从进出的人员，门口停留的车辆看，公司的运作显然处于停顿状态。

但总算是清水建制时起家的大公司，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名声在那摆着。很显然，这个副总的位置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不过人家公司挑明了不招聘女副总，有这条杠拦着，红霞的愿望就算是彻底的泡汤了。

也是在这同一时刻，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中兴警察学院，也开始了这一天的历史进程。地处闹市中心的这所中兴警察学校，始建于民国初年，也就是十一十二年间，由张大帅筹建起来的一所军事训练所。当时烽火连天，硝烟四起，军阀称雄，方兴未艾，各路诸侯，你争我夺，正所谓你方唱罢我登场，城头变换大王旗。这所讲武学堂的分校，就如火如荼的诞生了。

星移斗转，日月如梭，十几年过去了，抗战爆发，这所学校又开始热闹了起来，逐渐扩建发展，渐渐的成为了北方仅次于保定讲武学堂的军事院校，尤其是在各种会战方兴未艾之际，从这里走出的国民革命军官兵，如过江之鲫，但都是基层官兵，底层战士，几乎全部殉国无一生还，在这所学校，最受追捧的就是闻名一时校中荣誉堂，里面全部都是讲述英勇壮烈的故事，一张张照片，一个个年轻幼稚的脸，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年龄这是这样的面孔奔赴抗日前线的，都是永远再也没能回来的。军校照样开张，年年红火，军旗每天照样随着太阳升起，她每一天的飞扬，都是对前线将士的致敬，也是对勇猛拼杀的官兵的最高犒赏，勇冠三军的将士们的英魂就在这飘扬的旗帜里永生。就是现在荣誉堂的主墙上，还悬挂英烈前贤的照片事迹介绍，前几年只有两个人的，这不，那么大的墙面，两个人太显得孤单，就又把过去的军人的又都挂了上去，警察的就两位，建国后牺牲的一个是反特英雄武绍山，一个是缉毒英雄万强。二人也是本地人，也同时是献身于家乡的土地上。

随着炮火硝烟的沉寂，军校也渐渐的走出了辉煌，新中国成立后经济建设兴起，为经济发展保驾护航的任务也迫在眉睫，于是军校由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清水警察学校，后又恢复了过去的校名中兴警察学校。今天坐在校长办公室里的姜大发，不，现在他已经改名叫姜英发了，姜校长是这所学校的第十五任校长。

在宽敞的大玻璃窗外，就是学校的操场，整个操场尽收眼底。这时不由得我们这位李校长，心潮澎湃，感慨万千，想当年，他也是意气奋发，也是一英俊少年，那个时候的情景，再一次涌现在他的面前。

还是在很早以前，南城中学里有三个少年。两男一女，天天都腻在一起，发小，大家都知道，懵懂之初，天真烂漫，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那个高个子男孩，烈属后代，武国盛，矮个胖子就是姜大发，商贩后人。后边跟着的那个丫头，是干部子女屈庆华三个人同年同班级，是非常要好的死党，当然了，开始的时候，国盛，大发两个男生最铁，庆华就是一个跟屁虫，后来升入中学，渐渐的起了变化，胖子的学习，身体都开始下降，国子由于喜欢打球，吊杠子，身体愈发的壮实，胸肌发达，核而蒙爆长，愈发的显得英武强壮，还学习优秀，总是全校第一。华子是身材突飞猛进，苗条的身材，大大的眼睛，娇嫩的肌肤，还有那一头靓丽的头发，就更显得清新秀丽。学习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紧追国子哥之后。毕业时国子参军没赶上那年招兵，只得报考警校。那个时候，大发的家里已经开始富裕起来。大人不愿意他这个独苗干打打杀杀的勾当，要他还是踏踏实实地上高中考大学。但看着华子那个小样，心里不住的痒痒的大发，就打算追着他俩去，没想到华子早就跟定了国子，这是后话。就这样，三个人都去了警校，还不错都考上了。

随着学习的不断深入，渐渐的三个人就拉开了距离，尤其是大发，本来对学习从来就没怎么上心过，最后就慢慢的落后了，体能，搏击，对抗等科目都不及格，就连射击也没过关。最后不得不在学校多待了两年。而国子本来生性爱学习，又喜欢运动，加上有一个动力总在支持着他，就是不甘落后，这是他的人生信条，也就是勇争第一的潜意词，最后他成绩突出，顺利毕业，华子本来是个女孩，但她的最大心愿就是跟定国子哥，你上哪我就上哪，跟着你一辈子，因此，学习，技能，体能，战术，射击，每次都是拼尽全力，最后也顺利结业，双双分配到了警局，还都是前沿位置，刑警大队。

从此，三个人就渐渐的疏远了。

大发看着自己的肚子，脖子，大腿根，心里恨道，都是爹妈给起的这个破名字，大发，这真的是大发了，可有个屁用，文治武功那样都不行，于是改名，就是现在的名字叫英发，姜英发。小名勇发。也还真是的，这一改名，他的运气也就真的逆转了，

在刑侦的一对金童玉女，也算是出尽了风头，两个人，干什么都是仔细，认真，一丝不苟，危险的艰苦的总是抢在前头，更重要的是二人不断的自觉学习，提高，尤其是乐于助人，勇于分担，一诺千金，这后三条让全队所有的人佩服，两年来他俩年年都是先进分子，两年后两人前后入党，成为了预备党员，比学赶超，争先恐后。

转眼之间，冰雪消融，春暖花开，鹊桥相会，水到渠成，国子华子二人终于喜结连理，走到了一起。婚庆那天，警队年轻的，都去捧场，闹洞房更是热火朝天，大勇子，也去了，但他是酸溜溜的进去的。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别想了，看着大伙大呼小叫起哄簇拥着小两口咬苹果的情景，他却大哭了起来。

新婚不久的一天。二人从老家刚回来，假期还未到，但国子就回到了队上，正巧这天，赶上事情，午饭就没回来，华子也惦记着后脚也进了警队的门，正遇上万副局长带队出警，临行前嘱咐国子今天值班，精神着点，处长不在，你给我把胆子担当起来。

下午，华子问怎么万局说好了，三点赶回来开会的，怎么这天了还没见人影，

“是啊，急死人了，”国子也是直搓手。

“不行，我们迎迎他们？”

“也好！”

二人驱车就朝着百乐门去了了。中途又有张福，李可上了车，刚到舞厅门口听到了枪声，手机里只发出一个“快”就断了，再打就关机了，于是几个人飞速上楼，在电梯口就发生了激战。

头一个到场的华子冲到楼上时，眼看着对方勇猛的火力放倒了前面的战友。她疯了般一边还击，一边向前冲，楼道里不少人还说是拍电影，终于那边的国子也到了，这个时候，华子的肩头被咬了一口，血很快就渗透了出来，”快，哥，万局被掠走了前面那个门”，

磕磕绊绊中，华子抻起那中枪的警员，靠在墙壁一侧“忍耐一下！”

向着国子的方向追去，后边突然枪响，有人中枪倒地，华子一分神，脚下一个踉跄，就扑倒在地上，翻身坐起双手持抢，”啪，啪，啪”随着枪声的怒吼，追击的人纷纷倒地，她拧身爬起，当中就被后边的人抓住脚，她再次趴在了地上，一个拱起，回手就啪”的一枪，再抬头，国子早已没了踪影。她蹬踹开了后腿的纠缠，站起身，向那个门，只见国子已经倒地，朝着窗外的三个人正准备把万强推下去“不许动！”

嘶哑的喊叫声于枪声同时响起，对方的人应声倒下了一个，一个摇晃一下身子，还是把伤着的万强推向了窗外，

华子流着泪嘶哑着吼着。“你们把万局弄哪去了，说呀，快说呀，”一边吼着一边踢着，夺过对方的枪，对着脑袋，”说，说，你说不说。”

一枪把子，就裹在了流血的脑袋瓜子上。

“说不说，你，”

这时，腿部受伤的张福裹着脚走了进来，

“华子姐，外面，外面的的弟兄都……”

这句话再一次激怒了她，就在她再一次抬脚踹时，那家伙突然挺身一把就握住华子的枪，双手一拽，正对着的脑袋被击出的子弹洞穿，这一声枪响，又是这么近，张福一眼看到对方慢慢的萎缩了下去，这就是华子违规怒杀的由来。张福后来也因伤残退役，而国子总算是抢救了过来。由于发了疯的华子因情绪爆发无法控制，怒杀了重要线索的重伤歹徒而遭受了处分。

二

那是清水局最悲惨的一天，全局除万副局长捐躯外，及部下九名警员牺牲，重伤的副队长国盛昏迷了七天，总算是从死亡线上爬了回来，身体恢复了好长的时间，最后还是未能痊愈，但身体还是依然强壮。只得因为那个，不可言说的恨意，勉强上班也是有些萎靡不振。经历了这一次的生死相搏，人竟然也会性情大变，脾气暴躁，点火就着，你信吗？只有华子知道其中的苦衷，两个人后来都变的面目全非。华子背了处分，退居二线，国子也因为和队友冲突，离开了刑警大队，去了边远山区派出所，从口角不断，但最后双双离开刑警队，正是他们结婚周年纪念日。这一天只有远在警察学校的大勇子记得，

华子的处分下来以后，分配到局里管后勤，负责枪械，车辆，食堂管理等杂项变成了，成了二线人员，一身的本事无用武之地，从此也是心灰意冷，一蹶不振，每日无奈的打发着日子，后来国子疗养回来后感情渐渐疏远，伤病的折磨也不见好转，华子知道丈夫的苦衷，尽管是四处求医问药，偏方民方的淘换，结果怎么也不见效果，气急之下，国子也不知为什么竟然和刑警队长动起手来，最后结果，被调离刑警队，发配到清水乡派出所去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头，夫妻情分算是彻底的名存实亡了。

一次警校新学员开办搏击课，需要教官，局里应酬不了，就让华子去顶差事，这一次老同学又见面了，谁呀？就是我们上文书提到的那位姜校长，三驾马车之一的胖子李英发开始登场了。

三

姜英发虽然改了名字，但秉性没改还是过去的那个吊样子，属于那种文不能弄墨，武不能拼杀型的混子，最后也就是在嘴皮子上下功夫这条路了。久了，嘴上的功夫也就渐渐的娴熟起来。尤其是在对待女性身上的那套功夫，更是练的炉火纯青。女人缘的手段那是日新月异，所以你别看当警察的，不会勇猛，不会舞文，也不爱玩枪，但照样吃香的喝辣的，只要能讨女孩子喜欢，也会照样混的风生水起。

警校每年总有一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涌进公安队伍，这些女孩子开始来的时候，靠新鲜劲勉强维持，可时间长了以后单调乏味的专业学习，艰苦的训练科目，总会有一些女生产生厌倦，于是姜哥就会适时出现了，他会来事，会心痛人，体贴人，照顾人。可以说他就

那一年，他把市委书记的千金，搞大了肚子他又不敢也不想娶人家，那女孩不干喽，扬言要整死他，她爸爸会有一万个手段，这下子，他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到最后他竟然没有被开除，反而还升了职，最后竟然成了校长，他每每想起这事就感觉自己这名字改的地道。要不然怎么会躲过这一劫呢，是吧？

其实这和他改名字，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主要是他的嘴上的功夫了得。那个女孩，其实就是一个富贵家庭的一个普遍的现象，不信，那你可以细微的观察一下，就能体会到我说的道理来的，

这个张书记的千金叫张明芳，就是因为一小娇生惯养，大了什么工作都不想做，也不愿意做，到了一定的年纪，家里看着她总在家里转悠，没事找事的太麻烦，就让她爸在自己单位里，给她安插个差事，收收她的心。

小孩子嘛，都是一样，开始几天感觉什么都是新鲜的的，毕竟在单位谁也不敢得罪于她呀，都还得顺着她，她还能干什么工作？又能干什么？干的了什么？谁都清楚。她实际上就等于什么也不干，大家还尊敬她，把她当个领导似的捧着，护着，但这时间长了，她总被这样也就腻了。她也知道大家的虚伪，怕她，那啊，怕她的老子，想明白了，她也就感觉没意思了。

回家也没意思，工作也没意思，这还不就是因为她太自由了，就一定会感觉不自由了，说白了人都是贱骨头，你总让她吃饺子，她也不干

谁老天天吃一样，就是再好吃也是不干的，最好是，又能卖力气，又能吃好的，才是对头的。你不懂，啊你不信，你不那么认为？那我也不抬杠。

再后来就只好变着法的换工作，最后工作也换遍了，毕竟警局里适合女孩子的工作不多，是吧，也许是年龄大了，于是乎，她就开始随便起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无师自通的谈起了恋爱，毕竟都是年轻，难免的有些磕碰，这不，有个把持不住的，让她尝到了甜头，这下子好了，她有的干了。

因为这人只要有了那种事情了，就等于是吃上了甜头了，这你要是把握不住，或者说稍微一松口，就很容易会泛滥成河，她也是一样，，不光是换工作，还习惯了换人，更是为了换人而换工作，这家里可都愁死了。可我们的这位张大小姐，就是不懂得进退，这不，听说有干部培训开班，她想着这还没玩过，就当是休假就过来了。

这次她被人照顾的有些大了，什么大啦，肚子呀，那还不气急败坏呀，于是开始变着法的折腾这小子，后来感觉那也什么意思，最后突然就有了累了的感觉，最后就产生了结婚的念头，一个人只要是在家里受气，肯定就会在外边找补回来，这也是规律，也不信，那你慢慢的体会是吧。后来大家也都知道了知道了勇子在学校就是一言九鼎，万人之上。仗着他的权利，那要是和个女同事女学生有点暧昧，应该就会是一路绿灯的。但要知道欠债终归都是要还的。勇子也不能例外，如今他的这个校长，早己经威风不在了，身体早已经被掏空了，四十多岁的人。六十多岁的心脏，泵都老了，身子就差事了。有的时候为了应付差事，家里的公粮不得不交，只得用药物来维持，最后就是离不开，变成了药物依赖，这就是贪得无厌者的悲哀下场。

五

自从去了警校授课，一来二去的就发现大勇子也没那么讨厌了，特别是那种女性的温柔，让华子有一种新鲜的感觉，久而久之，华子开始喜欢起大勇子的性格，也开始喜欢警校的授课来了，要是没有课，反而会不适应，心里会感觉空落落的。

老同学，必定是有的聊的，童年的往事即便是不堪回首，但也是温馨快乐的。何况大勇子敞开心扉，叙述暗恋的困苦，总是会引起华子的开怀的大笑，那可是由衷的大笑，自发的，发自内心的笑真的太弥足珍贵了，这可是多少年没看到华子这样笑过了。

要说授课，华子老师那是很有一套的，一个是她本身就漂亮，再就是她细心，做事一直是认真，备课从不马虎，无论是新学员或者是培训的警员，都喜欢有实际经验的实战授课教官，那男性学员相对较多的，当然就喜欢女教官喽，漂亮的女教官那就更没得说了。一个爱听，一个爱教，其乐融融，何乐而不为呀。经验，实战，搏击要点，一经有过经验教训的老师讲授，那就非常精彩非常活龙活现啦，能不吸引大众的眼球吗？

教员校长关系这么融洽，学员又这么欢迎，华子的心情好多了，人的好心情也是毒药，你不知道吧，那你就慢慢的体会去吧。这里不再赘述。

一来二去华子的幸福感爆棚。又加上国盛总不回家，冷锅冷灶的家，也就更没了味道。就更越发的享受警校的生活。终于这一天来到了，华子被搂在了怀里。开始，这温存还有些热度，时间一长，问题就显现出来了。害的华子不上不下可就更难受了。每次追着交公粮，真的算是没谁了。这不，屋漏偏逢连夜雨，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这可是一下子惊掉了下巴。

“什么，谁的？”大勇的听吓了一大跳。连说几个不可能“那你说不是你，还有谁，我不就是你一个朋友，一天到晚的在你这。”

可说大天来，大勇子还是不信。

“我自己怎么一回事还不知道”。这下更要命了。最后翻脸比翻书还快，什么DNA检测都上来了，气的华子“你混蛋！”摔门走了。就是说做流产都不陪着去。其实华子也不敢去医院，一个是你爱人有又伤那个位置，早就人人皆知了，你这一怀孕算个怎么一回事啊，尤其这个事情弄不好就是满城风雨，那还不鸡犬不宁，鸡飞狗跳的？你想啊，你一堕胎，就得休息产假吧，传出去了，医院知道了，那就是全警局都知道了，警局都知道了，国盛不也知道了，这回呀，我们的华子，那肠子可是真的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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