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陈明辉和赵城并排走着,出了殿门后分道扬镳,好似不熟一般,没有招呼寒暄,各回各的府邸了。
宫内,皇帝和皇太子下着棋。
“太子,你可看出什么了吗?”皇帝问皇太子。
“回禀父皇,看得出些许……”皇太子道:“从表面上来看似乎确实是内阁大学士杨谏想联合刑部尚书赵城将陈明辉拉下马,赵城临时觉悟不愿作伪证……”
“你觉得的实际上呢?”皇帝落下一子,问道。
“儿臣认为,这并非是赵城临时觉悟,而是六部对内阁的一次敲打,内阁的手近些年有些伸得太长,欲将六部纳入旗下,因此二人达成共识……”皇太子想了想道,并落下一子。
皇帝略带玩味得看了皇太子一眼,道:“那,这莫不是欺君之罪?”
“父皇,账本查出确实,那便是两位尚书欺君,非实则落实内阁大学士杨谏欺君,都察院查明后自可清了!”皇太子道。
“呵呵!”皇帝笑了两声,又落一子,道:“太子,陈明辉陈尚书,是你的人吧?”
皇太子愣了一下,面不改色得再落一子,道:“父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何在儿臣的人这么一说?”
皇帝暴怒,嘭的一下将棋盘打倒在地,怒斥道:“朕还没死,也不聋不哑,朝中群臣看朕日渐萎靡,纷纷站队,朕只是笨了,不是傻了!”
皇太子赶忙跪拜在地,惊恐万分:“父皇,儿臣罪该万死!”
“哼!如今朝中已站队的官员已有十之八九,官员将政斗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百姓也成了是斗争的工具罢?”
“儿……儿臣罪该万死!”皇太子颤抖着身子道。
皇帝未驾崩,皇子就开始有夺权之势是历朝历代都忌讳的事情,自皇帝两年前患病以来,众皇子都或主动或被动得加入了某个皇子的阵营,皇帝却好似从未关注过。
“你何罪之有?错的是朕!”皇帝一脚踹在皇太子身上,道:“你们在下面阴谋也好,诡计也罢,朕都未曾管过,可你却将此搬上了朝堂,用民生为你的阳谋做嫁衣,你妄为太子!如若将皇位退于你,天下将民不聊生!”
“父皇冤枉啊,此乃那杨谏诬告,陈尚书忠心为国,却被此寮倒打一耙,其心可诛啊!”皇太子泪如雨下,抽噎啜泣道。
“好啊,你还在欺朕?”皇帝指着皇太子,气的直哆嗦,“传刑部尚书赵城!”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赵城走进内殿,朝皇帝行跪拜礼,道:“参见陛下!”
“他……”皇太子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惊恐得看着赵城,“父皇,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皇太子想通了,瘫坐在地上,看着喘着粗气的皇帝,锁眉道:“父皇,他是你的人?”
“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好太子啊,朕配合你演的这出戏有趣吗?你还想装傻到什么时候呢?”皇帝的呼吸慢慢平稳,瞪着皇太子道。
皇太子收起嘴脸,站起身来,大笑道:“没想到啊,我还是被父皇摆了一道,论帝王心术还是父皇厉害,可惜……”
皇太子疾步冲到皇帝面前,右手掐住皇帝的脖子,道:“可惜……父皇你不认为我会对你出手,但是你忘了,天子无情,父皇,你的仁慈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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