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祁蒽蒽终于争取到了见朱志鑫的机会 因为她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隔着一道玻璃 他们面对面通过打电话交流
最远的距离莫过这个了
这道玻璃把他们两的距离划分开来
祁蒽蒽“阿志……”
朱志鑫:“蒽蒽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祁蒽蒽心头一震 心脏止不住的抽痛 仿佛下一秒能吞噬掉自己
祁蒽蒽“我想办法让你出去……”
朱志鑫:“你不必再来假惺惺的了 你好好当你的祁家大小姐 我当我的囚犯”
这一番话让祁蒽蒽痛彻心扉
祁蒽蒽“朱志鑫 对不起……我不……”
朱志鑫:“祁蒽蒽这不是你该来的对方”
朱志鑫话音刚落 就来了两个人带着朱志鑫离开了 离开前 朱志鑫当这祁蒽蒽的面 把曾经她为了他在佛祖面前磕了几百下的佛珠 扯断了
佛珠掉落在地上 像祁蒽蒽的心一样在滴血
朱志鑫:“我们之间 完了。”
祁蒽蒽“朱志鑫!!”
祁蒽蒽像打破这个玻璃把佛祖一个一个捡起来再串在一起 但她忘了 这珠子已经不完美了
祁蒽蒽感觉自己的泪水怎么流都流不完
祁蒽蒽“朱志鑫.......我怀孕了啊........那是你的孩子啊”
……
六年后
帝都最繁华的市中央 中心屏幕里放着一段采访
“近日,EX集团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公开上市,EX从一个创业型公司成为一个庞然大物的财团,仅用了六年时间。而它的实际控股人和执行CEO朱志鑫也成为纽交所人尽皆知的神话,一周前登顶《时代周刊》封面。今天我们有幸能访谈到朱志鑫先生,请他谈一谈这三年来是如何一手将EX缔造成商业帝国。”
与此同时 祁蒽蒽手里拿着病历单从医院门口出来
抬头就看到了屏幕里意气风发的朱志鑫
六年过去了 朱志鑫褪去了身上的青涩 浑身散发着清冷高贵
屏幕里的朱志鑫一身黑色西装 衬衫领口处系着一条灰色的领带 不苟言笑的看着摄像头 一字一顿的回答主持人的提问
朱志鑫:“靠恨意”
主持人以为朱志鑫在开玩笑 赶紧出来缓和骤降的气氛
“朱总真会开玩笑 传闻说朱总有过三年牢狱之灾 听说是败初恋女友所赐 我有点好奇 传闻是真的吗”
朱志鑫抬眸看着主持人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但那个愚蠢的主持人还没发现 依旧在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
而站在大屏前的祁蒽蒽 又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窒息感 浑身出了冷汗 勉强扶住墙壁才稳住身形
朱志鑫:“有时候”
朱志鑫:“好奇心能害死猫”
朱志鑫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临走前给他的助理了一个眼神
助理马上会意
余宇涵:这位主持 烦请将你的负责人请出来
“唉唉唉 朱总 还没回答问题呢”
余宇涵按住像追朱志鑫的主持人 生拉硬拽的去了他们的负责人面前
至于那个主持人最后去哪了
我们不得而知 只知道后来好像疯癫了
祁蒽蒽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了 听到朱志鑫说狠还是会有那种窒息感
祁蒽蒽“祁蒽蒽 你真没出息”
祁蒽蒽想 他们可能永远都没有交际了
祁蒽蒽拖着虚弱的身体带着病例单走了
后脚 朱志鑫就从大厅前门出来了 浑身气场大开
六年了
三年牢狱之灾 把朱志鑫雕刻成了冷血无情,靠着这股恨意,他白手起家,一步一步用三年时间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三年前的牢狱之灾 早已翻篇 谁都知道 那是朱志鑫不可提起的经历
也就刚才那个主持人不要命的提起这个事情了
世人都嘲弄祁蒽蒽
“朱总初恋真是不知好歹,现在肯定后悔死了吧”
祁蒽蒽无时不刻不在后悔 她比朱志鑫都更要恨自己 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能力
但现如今 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祁蒽蒽刚被开除 上面说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她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是谁
投了好几份简历都没人应聘 她已经麻木了 但现如今 她还要去接朱思思放学了
一想到女儿 祁蒽蒽终于露出了笑容
她知道 知道自己的报应马上就来了 她了解朱志鑫
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她只能保护好女儿 不能让朱志鑫牵连到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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