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堂顿了下,眼中满是失落,我有些奇怪,这失落到底从何而来,我们也不过昨日刚认识,没必要吧,真的没必要。
方仲堂:姑娘如何叫都好。
他还扯了扯嘴角,但我怎么看这笑的都很勉强。
不过这旁人的事与我又有何关系呢,我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酸酸的。
是夜,我还在想白天的时候方仲堂的态度问题,总觉得奇奇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平时的晚上有空的话,我们我和逐月也会散散步,压压马路,不过这两天他似乎又格外的忙。
拿在手中的书,自翻开就没有再翻过一页。
万年龙套:官兵乙:公主,那郎中开始发烧了,持续的高烧不退,还时不时的说梦话,您要不要去看看?
听见他的话,我心里咯噔一声,蹭的站起身来。
苏雨知道了。
只回了声,我便闪过来禀报的人向方仲堂的帐篷走去。
我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映入眼中的是满满的空床位,扫了一圈才见方仲堂躺在角落床上,光线很暗,我站的又有些远,并未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我走到床前,抬手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
苏雨这么烫,别再烧出个好歹了。
我皱着眉,喃喃自语。
禀报的人并未跟着我进了帐篷,这里也算是隔离观察区,我匆忙进来,并未带有口罩,但我已经产生抗体倒是不太打紧。
万年龙套:宋太医:哎哟,我的公主殿下,你进来怎么能不做防护!
说话的太医声音略显苍老,也是御医院有资格的老前辈了。
我转过头看去,宋太医掂着步子,手里拿着口罩迎着我走了过来。
苏雨麻烦宋前辈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口罩,便带了。
苏雨宋前辈还是去歇息吧,这里有我便好,他的症状比常人要略微重一点,我留在这里观察着就是了。
听我这般回话,宋太医也从容的应了声便离去了。
苏雨来人,帮我打盆热水,备个布巾。
门外的人应声而去,不多时便端了盆热水送了进来,水盆边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布巾。
他这样的发热,因为是起初症状,并不适合用药退热,还是得先物理降温。
我拿着布巾将它放入水中浸湿,水还有些热,我拧的时候还有些烫手的。
将拧干了水的毛巾叠好,擦了擦方仲堂满是汗水的面颊。
接着又将他握成拳头的手打开,擦拭着手心。
不多时,面上又都满了汗,我重新用水打湿布巾,再一次给他擦汗,顺着面颊擦到了颈部,衣服的领子都被他扯了开了,倒是也方便了我不用再费劲巴拉的给他解衣领。
本来倒是没怎么注意,他一个歪头,我看到他脖子间有一道红绳,这是还挂着一个什么东西,出于好奇,我将拿红绳扯了出来。
看到被我扒拉出来的东西,我是一愣,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他这里,我不自觉的摸向了我的脖子。
自我之前醒来,就没有发现这个东西,当时我还以为我占了别人的身体,人家是没这个东西的,也就没有计较。
如今这东西明晃晃的出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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