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看到瞿槐杰纯洁的笑容,笑起来眼睛就像天上的月亮弯弯的。自己也笑了起来。
“好,”任安也笑咯咯的回应着瞿槐杰。
殊不知瞿槐杰童言无忌的话却让任安在心里狠狠的记下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瞿槐杰每次有什么吃的玩的都会去找任安分享。
让任安的童年生活不再全都是阴影。
从这开始任安的心里就种下了一颗种子。
他要让瞿槐杰只能对自己好,对自己笑,把他据为己有。
在任安八岁的时候他就被他的父亲任昌接到了身边亲自培养。从此,瞿槐杰和任安就再也没见过。
对于任安来说,瞿槐杰是他心里永远的光。
任安被接到那个大房子后发现内部的人员关系并不像房子的外表那样平静,美好,平静之下尽是暗波涌动。
自从进入这个家他就生活在勾心斗角之中。
特别是他的大哥任丘对自己处处排挤讥讽。
任昌的大儿子任丘比他大15岁,任丘因为从小生活在富足的生活中,任昌又忙于工作对他疏于管教,使得任丘养成了好逸恶劳的习性,整天混迹于各种娱乐场合,纸醉金迷,挥霍无度。
任昌这个年龄也到了要找继承人的时候了,他的这个儿子却让他看不到一点希望,也是让他倍感失望。
他也不敢轻易把自己打下的江山随便交给其他的外人。
在任安的母亲一系列安排下,任昌知道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就这样,任安被接到了A市。
在任昌的安排下,任安上了A市最好的国际学校,受最好的教育。
任安深知自己的处境,如果自己不能表现的优秀,不能让任昌觉得自己有可培养的价值,那么他就会被踢出这个大门。
所以各种成绩他都努力拿到最优。
在任昌的面前他都是顺着任昌的意思做事,从不逾矩,任昌对此也是感到非常欣慰。
在任昌的亲自指导下,任安的商业天赋也逐渐展现出来。
在任安十几岁的时候,任昌就让他对自己的各种项目发表自己的意见,并和任安探讨,一点点的教他商场经营,各种模式,手段。
这一切被任丘和任昌的妻子苏莫看在眼里,对任安的怨恨又多了几分。
在一次和任昌探讨完意见从书房出来时,就看到苏莫穿着一袭深色古韵旗袍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实木楼梯下。
任安礼貌的叫了一声“伯母。”
苏莫冷哼冷哼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咖啡说道:“难得你还称我一声伯母,不知道过几年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伯母。”就转身离开了。
任安看到苏莫走开后,也静静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对于苏莫的这种不痛不痒的讥讽已经激不起任安的任何情绪。
因为他将要拥有的东西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更是别人夺不走的。
只有内心慌张,濒临失败的人才会对成功者发泄着最后的不甘。
这也只会让那个王者觉得他们可怜,可笑。
但是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也是让任安非常的厌烦。
任安回到房间倒在自己的两米大床上。
房间简约的装置,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居,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一整面完全的落地窗,使得房间的透光性极好,这也能很好的慰藉任安的内心,他不喜欢黑暗压抑的空间。
他摸着空荡荡的床,心中尽是孤寂,无处安放。
脑子突然闪过儿时的那个哥哥,是那么的温暖。
“如果他在该多好啊!”
任安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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