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鹤忽然笑了,眉眼弯弯,眼眸含笑,看的南弦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绍鹤狠辣的抬起膝盖,南弦慌忙翻身退开了。
绍鹤的红唇更加娇艳欲滴,有些红肿,坐起身出手和南弦打在一起,一拳下去那力度估计嘴角不是青紫了得打出血才是。
南弦对自己的脸很是看重,连忙抬手和绍鹤缠在一起,南弦十六就被封为战神,身手比绍鹤高的多,但此时却处处让着绍鹤。
“三嫂,三嫂,我错了,早上情欲过于旺盛,我给你赔不是,没忍住
可能对于封建一些的古人来讲,就冲南弦这事,得打成半身不遂才是,绍鹤是现代人,打累了就停下来了。
“南弦……我是你三嫂。”
南弦拉了拉松垮的衣袍,桃花眼认真的看着绍鹤,“三嫂只是个名头而已。”
绍鹤抬起拳头准备揍他,南弦连忙道,“等等等,我保证没有下一次,就算有,也一定经过你的同意,我发誓!如果违背了,就让我终身不举!”
南弦认真的看着绍鹤,“三嫂,错
发自内心的错了。”
绍鹤放下拳头,有些偏头疼,这厮……当真无赖至极,但下了如此毒誓,也该是认真的。
“得了,这几天好好教我弹琴就
是。
南弦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自然,三嫂你先坐,我去换身衣服。”
南弦铁定是故意的,也换了一身红色广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彼岸花,腰间同色衣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风度翩翩,怀里抱着那把九霄环佩,红衣被他硬是穿出了感觉。
南弦笑眯眯道,“三嫂,走,我带你去凉亭里坐坐。”
绍鹤有些没好气,只得抱着七弦琴跟了上去。
外面的雨成串的落下,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连成了一条线,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成了一条条小溪,雨淅淅沥沥不停地下着,像是在窗外挂了一层帘子。
顺着回廊可以直通花树簇拥着的凉亭,一路上走过去,弦王府下人的眼光都随着他们两移动。
南弦不要太过招摇!
到了凉亭,两人红衣并排坐在一起,从背影看,倒是有些和睦。
南弦开始了授课,要让绍鹤在短短的五天内学会一首曲子,第六天就可以参加宫宴了。
“三嫂,你不会是为宫宴准备的吧?”
绍鹤拂过琴弦淡淡道,“嗯。
南弦郁闷了,“你想在宫宴大出风头,给三哥看?”
“不是,你三哥还不够格,我只是怕一些不安分的拉我下水。”
比如…王宛,王宛仗着自己是个公主,胸大无脑,不把人放在眼里,难保这次宫宴为了出风头找陪衬把她给拉下水。
南弦听到那“不够格”有些兴奋,至于不安分的南弦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
“放心吧,三嫂,我敢说,京城论琴技无人能及我半分。”
嗯……很狂拽酷炫。
南弦大概就只有弹琴时才会认真起来,细心教导绍鹤,没有半分油嘴滑舌出格举动。
绍鹤弹琴十分有感觉,不知不觉入了迷,午膳也是在弦王府吃的,吃过午膳,等南弦歇了一会,又跟着去凉亭学习。
一直到西时才停下来,卯时为日出之时,西时为日入之时,正儿八经做到了日出而来日落而去。
“三嫂……我感觉我腰有些不好使。”
绍鹤喜滋滋的放下琴,闻言心情颇好的为南弦轻捶了捶腰,“怎么样?感觉如何?
南弦舒服道,“还好还好,三嫂,在这里用过膳再走吧?”绍鹤没推辞,点了点头,“谢谢。”
“崩客气,一家人嘛。
南弦抱起九霄环佩站起了身,绍鹤走过去将鹤苏抱起,一同离开了。
回到南弦的房间,将琴放回了木盒里,一些丫鬟端着膳食走了进来摆在了桌上。
膳食当真做的精致,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都有,弹琴实在是费体力活,绍鹤自打穿越过来以后第一次胃口很好。
南弦夹了一块肉放进绍鹤的碗里,绍鹤没拒绝,夹起来吃了,这点她认为的小事却让南弦心里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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