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鹤:“……”
“滚!
绍鹤有些气恼,自己当真是抽疯了,给他弹劳什子曲。
绍鹤开始专心的练琴,每个琴音要把握熟练的很彻底,她打算宫宴时演奏广陵散,这是南弦给她弹的第一首曲子,也是穿越而来听的第一首名曲。
实在不行,她拿个现代的曲子搪塞过去就是。
南弦似笑非笑的看着绍鹤低垂的眉眼,忽然发现自己遇到宝了,三哥不懂珍惜,那他疼便是。
以后,有他南弦一口气在,断会为绍鹤撑起一片天,不论何时,只要绍鹤回头,他就在身后为她笑着,等她。
这不仅仅是答应鬼老要照顾她,更是他的诺言,绍鹤,我可以为你毫无保留的付出一切。
西时一到,绍鹤站起身将鹤苏琴轻柔放在木盒里,看向床上悠闲躺着的南弦,“我走了,照顾好煤炭。”
“???”
他忍!
“三嫂,要我送你回去嘛?”
“滚!”
“得嘞!”
南弦拉过被子滚在了床上,绍鹤看的眼皮子直抽,转身嘴角微微轻笑,掀开珍珠帘,离开了南弦的院子,离开弦王府。
照例钻的狗洞,绍鹤从狗洞里好不容易钻进来,却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双抹黑云根靴。
爬着的绍鹤身子一僵,僵硬的缓缓抬头,南若临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可……真够尴尬的。
绍鹤若无其事站起身拍了拍手,“咳,那啥,王爷用过膳了没?”
南若临看着绍鹤头上插着的一根草,说不清楚什么滋味,只是感觉她……好滑稽。
南若临抬手将那根草拿了下来,“堂堂王妃钻狗洞?”
绍鹤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据理力争道,“反正没人看见,王爷你也当做没看见好了。”
不要不懂事。
南若临嘴角抽了抽,“可本王看见了怎么能当做没看见?”
绍鹤微微蹙眉,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呢?没看见她都够尴尬的了!
“王爷过来是有事?”
南若临一咽,他还真没事,只是忽然想见见她,自从上次打的半死不活后,这王妃也开窍了,变化还挺大。
“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没事就不能过来了?”
“能能,别说这里了,王爷想去哪都没人敢拦。”
南若临深深看了一眼绍鹤,转身走了。
绍鹤有些无趣,她深怕这王爷不明是非黑白,会把她压在凳子上一顿狂打。
人都是肉做的,疼阿。
回到房间,脱掉鞋袜,脚腕已经差不多了,再抹一次药膏睡一觉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绍鹤上好药,躺在床上睡着了,这几天每天要起床起的很早,她坚持早早睡觉,坚持睡够十个小时。
睡到深夜的时候,该死的小人又来了!迷药吹进来,敏感的绍鹤下一秒就睁开了眼眸,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那人进来。
半响,一个人轻轻推开房门,猫着腰走了进来,直直走向了衣柜翻找,仍是没找到,那人皱起眉头,小声嘀咕着,“不应该阿……”
哟,这个厉害了,是王宛本尊。
这两天白枢派人来就算了连王宛也开始动手了,既然如此……她就还击回去。
王宛没找到衣服,灰心丧气的走了,等人走远,绍鹤轻轻翻身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黑色衣裙,虽然不比夜行衣,但总归是黑色。
换好衣服,绍鹤在梳妆台上找到药粉,推开房门鬼鬼崇崇溜了。
白枢,王宛,两个谁也别想跑。
绍鹤先摸到了白枢的院子,蹑手蹑脚翻进了院子运起轻功小心翼翼翻到了房顶,小心掀开一片瓦将药粉撒进去。
她怕将窗纸捅破第二天被发现,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才是。
等了一会儿后,绍鹤轻巧落在了地上,小心翼翼推开门,摸进去,没有南若临,呼,正好。
绍鹤摸到衣柜,找出一件华丽的衣袍,只有这件看起来和其他衣服不同。
绍鹤诡异一笑,拿出小刀将衣服的衣带从里面磨了几下,刚好能支撑到宫宴结束,然后往起来一站!衣服都得掉下来,如果白枢还要跳舞的话,那
么……可能要变成脱衣舞了。
好妹妹,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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