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苏,今天是关押她的第一天,不准给吃饭,你记得第四天的时候再将饭菜拿过去,放点泻药,这几天如果她要上厕所也给我拦着!”
七苏一愣,“好的。”
三天一晃而过,绍鹤就静静的在自己院子习武,她一身功夫集结的是来自于末世时砍丧尸的力度狠劲,再混着帝少鹤从小到大学习的精妙招式,两者结合起来,再以原主轻功的底子,促成了她如今不凡的本事。
想她死了两次,第一次唤作戚染在末世因愚昧错信他人而死重生在帝少鹤身上,好不容易,活的风生水起,却因为丧尸王晶核又挂了,穿越在绍鹤身上。
只能说她命实在不该绝。
第四天了,绍鹤默默的想着,白枢已经饿的没气儿乱吼乱叫了,七苏便将下了泻药的饭菜差人送了过去,至于黄鹂?在王宛的安排下带着家人离开了京城。
白枢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栽在了黄鹂的手里,坐实了淫妇的名声。
七苏将饭菜端过去的时候白枢虚弱极了,看到那馊饭也顾不上什么了,扑上去就是一顿吃,七苏怜悯的看了白枢一眼,转身走了。
后来阿…
白枢闹肚子拍门要入厕,侍卫早就被七苏支开了,,白枢无法子,就在那不大的柴房舒服的拉了一天肚子,侍卫都被熏的恨不得离开那柴房八百里远。
白枢绝望的趴在门前干净的地方靠在门上,这比打她一顿都要难受,踩碎她的骄傲,生不如死。
白枢无助的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哭了起来,泪珠汇聚两行滑过洁白的肌肤,痛苦的眼睛紧闭着,想竭力制止抽泣,却哭的越发凄惨,两行热泪顺腮边而下,一剪柳叶眼红肿含泪水莹眶。
三更夜 云满天 赶来了一场雪
像一群白色的蝴蝶
脚步轻 捧手接 化于掌心炽烈
随风婀娜舞姿翩翩
白如棉 落发间
豆蔻年华指如纤
一双眼 秋波涟
泛红了容颜
随着晚风潜入夜
唤来了簌簌的白雪
钟声远 日出冉 北风迎来腊月
盼着你盼一场初雪
女子白色挑丝双窠云雁装,披着火红色妆缎狐肷褶子大氅,那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轻轻微动,发髻插着玉垂扇步摇,戴着几个镂空兰花簪花。
白皙如削葱根的手抱着暖炉站在回廊门前,这初下的零星碎雪竟是晚上飘下了。
绍鹤轻轻伸出指尖探出去,白色的蝴蝶便在指尖落下又消融化成一滴透明的水滴。
轻轻呼出白气,脸有些泛红,凝望着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王妃,夜冷,回屋歇息吧。”
七苏不知何时站在了绍鹤身后,绍鹤闻诗轻笑,“七苏,看不出来你还会诗。”
七苏脸微红,“咳,书上看的。”
“去休息吧,我在看看这雪,这可是这个冬天下的第一场雪呢。”
绍鹤心绪有些复杂,七苏也无多言,静静退下了。
当凉风与秋雨相伴…当黄叶与晨霜相伴…当冷月共霞光一色…银白的曙光渐渐显出啡红,许是昨夜下过雪的原因,次日早上格外的冷。
七苏都冷的哆哆嗦嗦,牙齿打着寒颤,进了绍鹤的屋子那是不想在踏出去一步。
“王妃……好冷阿……”
绍鹤惰懒优雅的坐在软榻上,在屋里架起炉子热梅子酒呢,用小勺盛了些倒进酒盅里,放在了桌子上,“七苏,来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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