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逃跑·就医·失忆

作者：回来了家人们【探头】

PS：Killer说话好像是没有波浪线的……改

作者：我短了……算了，一章5000+太为难人了，以后2500~3000+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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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袭击的第一时间，sans几乎是本能地将传送点定在了Papyrus周围。

可能是因为头盖骨受创的缘故吧，他并没有确定好位置，直接传送到了Papyrus脚跟前。

正在前进的Papyrus：！！！

好歹是跟着Undyne训练了好一段时间的骨，看到那团带血的馒头时就刹住了脚。

他愣了很久，而后就是一声响彻天际的惊叫。

“sans——————！！！”

……

…………

………………

头，很痛。

紧闭着双眼的骷髅神情有些扭曲，冷汗从额角滑下，在床单上留下点点深色的痕迹。

指骨微微颤抖，片刻，他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熟悉的天花板，sans轻轻碰了碰隐隐作痛的头盖骨，感觉到手下粗糙的纱制物后，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

说来奇怪，就在前一秒，他明明还在和Gaster玩你拍一、我拍一的幼稚游戏来着。

想到这里，sans也顾不得头痛，轻吐一口气，表示自己作为一个成熟【50岁】的小骷髅，要照顾那个虽然性情多变、但万变不离其宗的沙雕老爹实在太难了。

吐槽完毕，记忆还停留留在骷髅宝宝阶段的某骨下意识就要去找Gaster询问自身的问题。

艰难地爬下床，正打算扶着墙往外走时，他却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

相对于普通骷髅更加柔软的脸皱了起来。

如果忽视真正的“骨龄”，sans现在与普通怪物小孩没什么区别。

“Welp……我这是长了多少。”

扶着墙壁，sans来到角落，看着上面密密麻麻、比记忆中多出不知多少的的墨迹，意识到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我该不会是因为看小说而近视了吧……

带着一点不可置信，他凑近了仔细看，但那上面的日期却依旧没有改变。

“嘶——”，sans倒吸一口凉气，上半身相当夸张地后仰，令人不禁忧心他会不会一个重心不稳就栽倒在地，“我这是像小说里一样……穿越了！！”

有些手忙脚乱地说完这句话后，矮小的骷髅露出了星星眼，一瞬间爆发出的正面情绪让远在Dreamtale的某个骨下意识抬头看了看。

“这真是——太太太太令骨兴奋了！！！！”

激动的叫声甚至传到了楼下正与医生交流的Papyrus耳中。

“嗯哼……”，外形类似啄木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挑挑眉，“Papyrus先生，您的兄弟很有活力呢。”

“Humm……sans他可能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来了。”

Papyrus语气中有些无奈，但更多是对兄弟终于醒来的欣喜。

说着，率先向楼上走去，啄木鸟医生紧随其后，一边在手里印着“病例”字样的白纸上写写画画，一边说：“根据检查，您的兄弟头部……准确来说，是头盖骨受损。”

他叹了口气，有些崩溃：“在下行医多年，从没见过向你们这种……似乎只靠魔法和灵魂维持身体活动、连身体器官都没有的怪物。”

说着说着，又是一声叹息：“或许有些烦了，但除了为您弟弟提供最好的包扎以外，在下也只能通过sans先生的反应来猜测一二。”

作为一位负责任的医者，还有什么比病患在自己眼前，却因为自己技术不到家而不能治疗，更加让人心碎呢。

Koster表示自己从来没碰到过这么棘手的病患。

“不不不，医生你误会了，sans他其实是我的哥哥，我才是弟弟。”

医生：这种身高差……你们的父母难道是骷髅和长颈鹿吗？

谈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sans的房间门口。

就在Papyrus打算进去时，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露出一个骷髅脑袋。

看到门口两个明显比自己高大的身影，sans是有些懵逼的。

思考片刻，他注意到后面那位怪物形似医生的装扮，试探性地招了招手：“你们好……”

“你们是Gaster请来的医生……欸？？！”

话说到一半，Papyrus就从腋下托住sans，将他抬到可以与自己平视的高度。

他像条鱼似的，被正反面来回翻着看。

观察到sans眼中的茫然和陌生后，Papyrus发出了有些惊恐的大叫，颤抖着手看向Koster：“捏——！sans这是怎么了，医生？”

一秒。

两秒。

三秒。

……

足足过了许久，Koster才斟酌着话语，回答道：“您的兄弟……可能伤到了那并不存在的海马体。”

这回换作是Papyrus疑惑了。

揉了揉眉心，Koster表示自己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连脑子这个零部件都没有的骷髅会失忆。

如果是灵魂受损，也说不通呀，检查的时候，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总结下来，完全找不到病因。

但毕竟是头部这种地方受伤，倒也情有可原。

穿白大褂的怪物在纸上唰唰地记着什么，有些为难：“简而言之，您的兄弟应该是失忆了，Papyrus先生。”

“什么——？？！！”

猜想被肯定，Papyrus反而慌乱起来，手到处乱挥。

Koster不忍看sans受苦，便出言制止。

“请好好对待sans先生，恕我直言——他还是个病患。”

“捏！我的错我的错！”

Papyrus也终于注意到sans那一脸“我快吐了”的残念表情，小心翼翼地把失忆的某骨放到地上。

可头部受伤，刚刚还坐了次“大摆锤”的sans站得稳吗？当然不！

没办法，Papyrus只好把他抱到楼下的沙发上。

过了半晌，sans也终于从翻江倒海的模糊中抽身。

回想起之前听到的关键词，骷髅的表情古怪起来。

打量着眼前比他高了不知多少的瘦高身影，sans的表情更加古怪了。

你告诉他这是Papyrus？那个整天跟在sans后面且只高到他“肚挤眼”的小骷髅。

荒谬。

sans平静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不可置信，他试图催眠自己。

但通过那熟悉的骨相，未来的他比弟弟还矮这件事已成定局。

Koster早已离开,只留下Papyrus和sans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身体较为年长的那位开口了。

“Humm……说真的，Papyrus，我从没想过150年后你会比我高那么多。”

“……捏？”

这句话反倒让Papyrus惊住了，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上下颌磕碰一阵。

酝酿一番后，他道：“看来你没完全失忆啊……sans。”

“？”

满肚子的疑问再次转移。

sans有些不自在地摸摸左眼眶，“啊”了一声，问：“什么失忆？我不是穿越了吗。”

说完，两骨面面相觑，巨大的信息差让他们的交流像是隔了层摸。

“……sans你跟我说，你现在几岁？”

“50……吧，差不多。”

较为矮小的骷髅耸耸肩。

……

…………

………………

死一般的寂静。

sans抬眼看了看下巴都要拖地了的Papyrus，无奈道：“Hey，冷静点Papy。”

他想了想，又笑着补了一句：“实在缓不过来的话，需不需要我‘骨’励‘骨’励你？”

“哦sans，你居然这个时候就开始讲双关了么！”

Papyrus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嘴角却露出一点点笑意。

“哦……”，sans很新奇地认真打量着Papyrus，耸肩，“好吧，Gaster向来愿意听我讲这些，没想到你不太喜欢。”

说着，他的表情有些揶揄：“你还是个骷髅宝宝时可是又傻又可爱，天天……哇！！”

话还没说完，sans就被恼羞成怒的Papyrus摁头锤了一顿。

当然，没用力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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