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学子,请随我来”
接上集
“两位学子请将这张地图收好。”
“多谢,说起来苏轼对我们的称呼为何变了?”花卿尘不解的问到,在里面还有什么缘故
书侍听后也认认真真的做了回答“学子机敏,明雍之中只论学礼,不论朝礼,两位既.入明雍,便要一从书院中的礼法。”
季元启得到答案一愣,那如果皇帝来了呢,也问了出来
“只论学礼,不论朝礼?那皇帝来了呢?”
花卿尘想不愧是季家少主,想什么就直接问,不过自己也很想听听,这书院里的规矩,防止以后自己乱来。只见书侍缓缓道来
“皇家子弟,在明雍也是一般学子。两位学子须谨记此条……,今后怕会有大用场呢。”
“这条规矩不错”
听道季元启那么说,的确不错,在书院里跟皇家子弟称同砚关系,书院也如同一个关系圈子,搞好了关系,以后飞黄腾达也是一句话的事。你若是得罪了,搞你也是一句话的事
“季学子,花学子,芝阶舍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这下还要接引别的学子,就告辞了。”
书侍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花卿尘和季元启微微在原地一愣,二人打开地图研究起来
“这样看两个方向都可以通往芝阶舍,朝东走绕过花园荷塘,向西行则直穿,疏远霞山要往哪个方向走呢”
花卿尘分析了一下地图。
往东吧,这里有荷塘,说不一定有莲子可以采。
季元启无可无不可地点头。走了没多久,二人就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荷香。季元启眼前一亮,来到荷塘边上。
终归也是少年心性,季元启看见满池的荷花,还有不少莲蓬,不禁大叫
“哇,好多莲蓬!”
“南塘有很多荷塘,小时候我就常跟兄长一起下水采莲子……季元启,你怕不怕水?”
“小爷怎么会怕,小爷只是不会游罢了。”
“……那我自己下水采些莲蓬来。”
“你要下水?那你的衣服……”
“不要紧,寝室内有得换。”
说完花卿尘便准备下水,确听季元启又少年。待回头见季元启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绳子,二话不说往少年腰上绑去。
他虽然接近少年有目的,又坑过少年,但又不代表他想害少年的命,与少年不到半日,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他不想少年有事。
“虽然你会水,但万一有个意外,小爷我也好拉你一把”
季元启说着也不妨碍他低头系绳子,摸到少年腰时感觉少年的腰好细,这确定是一个男子的腰,好像只要轻轻一握就可以折断。
季元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老头知道了会打死自己
花卿尘整了整腰上别扭的绳子,跃入水中。池子清凉,耳畔清流通过,让少年不禁想起往日在南塘采莲的情景。
花卿尘往池子中央游去,中央莲蓬应该很多吧,也不知道有没有南塘的好吃
忽然,一个泥坛从我眼前飘过,打断了少年的思路。
“怎么会有人在荷塘中扔泥坛”
花卿尘靠近一看,发现泥坛后的水痕一路蔓延至荷塘深处。于是少年循着痕迹艰难前进,走到一处却怎么也过不去。
荷叶茂密,看不清前路,只能隐约察觉到阻挡的并非是荷花根茎而是别的什么。
少年用上几分力,终于感觉到前方开阔,阻拦我的东西被移走了,这时,却有声音忽然响起。
“别再推了”
“哪来的声音?人还是荷花妖啊……”
花卿尘终于穿过挡在眼前的荷叶,抬头一看,只见在水波中摇晃的荷叶之间,停着一叶扁舟。
舟躺着一个怀抱古旧红坛的青衣男子正含笑着看自己。
“抱歉,让你失望了,此地并无妖魅,只有……泛舟的闲人”
男人已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少年也从水里探出小半个身子,美丽又干净的眼眸看着自己,想起刚才少年的话,荷花妖,呵,他看起来更像荷花妖
清水出芙蓉,说的就是眼前的少年。
花卿尘盯着男子看了许久,心道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男子,那男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就感觉自己是一只小白兔被狡猾的狐狸盯上的感觉,少年觉得自己魔怔了摇了摇头,忽然反应过来,方才自己似乎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把他乘的舟推走了。
“这位……公子,是我唐突了”
“焉知我不是在等你呢?”
那声音太轻,花卿尘回过神来时只以为方才听到的是荷塘畔的风声。
“我与此泛舟入眠,不想醒来时,竟已飘到水中央了,不知这位学子,可否帮我回到岸上?”
……在这种地方都能睡着?他不怕蚊虫吗?
花卿尘低咳一声,四下打量后,注意到腰上的绳子。
“不知我将这缰绳绑在船上,让岸上的人拉我们过去。”
那人不知可否撑起身子,托腮看花卿尘如何行动。
花卿尘沉了口气爬上舟,将湿漉漉的绳子从腰间解开,绑在床头。
玉泽在身后看着少年的操作,少年全身湿透,可以透过衣物看出少年很清瘦,但又不是那种瘦的让人讨厌的骨感,衣服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了领,可以看到里面白皙的皮肤,少年长的本就倾城,尤其是水滴从上面流到下面时,添了几分魅惑,玉泽敛了敛眼神,调侃道
“手法不错”
花卿尘一直忙着,茫然不知刚才玉泽看自己的眼神,使劲拽了拽绳子,确保无恙,有几分庆幸好在兄长离家后,自己为了自护家门也常跟着家中全部一同操练,武艺还算精进。
说起武艺,想了想自己的武功何时那么高了。难道自己是天才,武功自己涨价
“你看起来,倒是熟悉行舟之势”
“我出生南塘,见惯了船夫劳作……但自己动手倒是头一回”
“南塘……是个好地方。”
那人语跳很轻,是在喃喃自语,花卿尘顾不得多问,站起身朝岸边挥手示意,远远见近缘起拉动绳子,小舟开始缓缓行进。
那人让少年坐着前面,自己则是撑着绳子漫不经心的看着前面,眼神全都在少年的身上。
偏舟要靠上岸,才收起了目光,少年浑然不知,只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在舟上睡觉的怪美人。花卿尘上岸后松了口气,见那人不疾不徐的上来,在原地整了整衣袍。
一旁的季元启一脸错愕,在看那岸边人却是一副笑意。
“多谢二位学子”
“作为报答,我就带你们去该去的地方吧”
“等……多谢”
那人施施然向前走去,花卿尘和一脸懵逼的季元启跟在他身后,对这人身份与情景都有许多疑问。
季元启拐了拐花卿尘,小声道“你认识?”
花卿尘看了一眼前面的人,小声回“不认识”
“我是南塘花卿尘,可否请教尊驾大名?”
他停了脚步,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花卿尘的眼睛。
“我名唤玉泽,日后,就是你们的先生了”
看着眼前这张面庞跟眼前这位先生相似,“乖徒”“慢点喝,为师哪里还有”“为师永远站在你身后”声音不断在脑海中,而闪过一许多残影。却怎么抓也抓不住
“前面就是芝阶舍了为,还要去别处,日后再见”
玉泽从花卿尘身侧而过,衣䘧上却只有一抹荷花余香。只让少年觉得无比熟悉,就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闻过
“进去看看吧,花家少主。”
荷香散尽,玉泽的身影也消失在目光尽头。
花卿尘从见到第一眼就觉得这位先生形式似乎有些奇怪,然而明雍本是卧虎藏龙之地,说不定日后会遇到更多奇人异事
见玉泽走远,一旁的季元启长舒一口气。
“怎么下去你一个拉上来的是两个,都快累死小爷了”调皮的语气
“刚才你怎么不说?”
听到花卿尘这么问,季元启一愣,脸上立刻浮现出不服气的神情。
“小爷,我想什么时候问就什么时候问,管那么多干什么!”
花卿尘听罢一笑,漫步径直向前走去。
“不敢就直说嘛”
“你……”
花卿尘笑了笑往寝室走去,寝室内突然传来严厉的斥责声。
“坏了,我的宝贝!”
“宝贝?什么宝贝?”
季元启没有回答,一个健步冲进的寝室,花卿尘心里疑惑跟不上去。
走到传出声音的寝室门前,从半掩的门往里看。
“……行行好吧,这可是我的宝贝啊”
只见季元启背对着花卿尘,他的面前站着一位陌生男子,嗓音有几分尖刻,听那语气应是书院的先生。
“明雍乃清修之地可不是让你玩杂耍的,这些古里古怪的破铜烂铁,本司业今天就通通给你没收了”
定情一看季元启脚下堆着,各类像是乐器又无法确定是不是乐器的器物,还有一些实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那看似管事的严肃先生,就这样在计算器哀嚎中提起那堆东西,往外走去。
花卿尘连忙后退几步,装作刚经过的样子,看着树林吹小曲,所幸也没多注意他人,提着东西直接走了。
“季大少爷,你都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还能让先生盯上?”
待花卿尘推开门走入季元启,脸上全无沮丧,反而笑得像是得逞的狐狸,少年开始怀疑他受到打击大有点傻了。
“这叫声东击西小爷,怎么会让司业把我的宝贝抢走,真正的宝贝都被我藏得好好的”
“懂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别说这家伙还挺聪明,还知道假借他人之手
“别说这些了,走,带你去看小爷我的宝贝乐器!”
“你藏在哪里了!”
“藏在你的寝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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