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下,两人下了马车,城墙很高,写了四个大字《愉都北城》。
竹萧:跟我来。
溪洳:去哪里?
竹萧:找人把这个碍事的家伙收养。
溪洳:你该不会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
竹萧:当然不会。
他们走进一家很大的府邸,《张府》里面一男一女走出来,看起来很三十多岁,面相还是挺和善的。
张老爷:竹公子,你来了,快坐。
竹萧:不必,这就是那个小孩。
张夫人走过去:这孩子真漂亮。
溪洳:她叫若兰,以后,多多照顾。
张夫人抱过:好好好,没问题。
竹萧:这孩子,爹娘死的早,还希望以后两位如待亲生一般。
张老爷:我们膝下无子,日后一定把她当成亲生闺女宠爱。
两人离开,溪洳一直观察周围的环境。
竹萧:你在看什么?
溪洳淡然:随便看看,不行吗?
竹萧:我的人就在前面客栈,走吧。
溪洳捂着肚子:等等,我...
竹萧:你怎么了?
溪洳想了想:人有三急,我刚刚看到小巷子里面有一个茅房,我去去就回。
竹萧:我跟你去。
溪洳:这不太好吧?
竹萧:我在外面等你。
到了小巷子,竹萧在巷子外站着,溪洳走进去,她看到后面就是一个院子,她跳上去翻墙跑了,然后打开院子门,走出去,穿过大街,她离城门比较远,但还是悄悄靠墙走过去,很快竹萧发现她跑了,叫上人四处找她,还让当地知府关上城门,瞬间人心惶惶,他们被吓的到处跑,溪洳赶紧躲在一个角落,听到他们说城门关了。
溪洳:可恶,这个竹萧,一条活路都不给,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留活路。
此时刚走到城门外的四人感觉有些奇怪。
东方焯:这么早就关城门了?
言幽:一定是里面有什么事。
窈窕:本来想进去住几天等溪洳,看来进不去了。
无情:我们只能去郊外露宿等着。
东方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走吧。
他们有些失望走了,溪洳看到外面大街上有一帮捕快,四处搜查。
溪洳心想: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她看了看城墙上,然后悄悄上去,打晕守卫,她看向下面,大概两丈那么高,溪洳不禁咽了咽口水。
溪洳:这...有点高,不过用轻功应该不是问题。
她使用轻功飞下去,在墙上飞檐走壁,但太高,她翻滚一圈掉下去,溪洳眉头一皱,她用力按着脚,左腿骨折,但她还是忍着痛起来,一瘸一拐走了,到了一处树林里,她实在忍不了痛意,背靠在一棵树上,然后身体慢慢滑下去坐着。
溪洳:看样子是骨折了。
她从指环拿出瓶子,看到上面写着跌打骨伤膏,然后摸在受伤的地方上,她捡了一根树枝咬在嘴里,然后两只手按着脚一扭,咔嚓一声,溪洳痛的咬紧树枝,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全是汗,脚是搬正了,但暂时也不能走,她吐丢树枝,慢慢扶着树起来,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她看到熟悉的四人背影。
溪洳:东方兄...
四人停下脚步,同时转身,看到溪洳,高兴的跑过去。
东方焯:溪洳,太好了,你没事。
言幽:怎么弄成这样?
窈窕:到底发生了什么?
溪洳:我是逃出来的。
东方焯:刚刚关起来的城门...
溪洳:是他想困住我。
东方焯:那我们赶紧走。
溪洳:等等,我的脚...
东方焯:脚怎么了?
溪洳:骨折。
言幽:让我看看。
他拂过溪洳的脚,却无奈摇摇头。
言幽:伤的太重,我的修为不行,不能帮你快速愈合。
溪洳:没事。
东方焯蹲下:上来,我背你。
溪洳:这...
东方焯:这什么?快上来,等下他来了就麻烦了。
言幽:说的也是,我们买的马车在那边。
他背上溪洳走了,她很轻,也不是很累。
东方焯:我们一直在树林徘徊等你。
溪洳:我以为你们走了。
东方焯:我们怎么会丢下你。
他笑了笑,到了一条路上,一架马车停在哪里,无情坐马车前面,东方焯把她放下,她被扶上马车里面,窈窕上去,还有言幽,东方焯,无情架马快速离开,东方焯被她的脚绑上布,这样减少疼痛。
溪洳:我们这是去哪里?
言幽:我用法器找到神器所在,在江南出现,所以我们要去那里看看。
溪洳:原来是这样。
东方焯:愉都是不能在去了,对了,抓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溪洳:是竹萧。
东方焯震惊:竹萧!
言幽震惊:怎么会是他?
溪洳把所有事情说了,大家才恍然大悟。
言幽:也就是说,他要抓你?
溪洳:嗯,我逃过两次,都被抓回去。
东方焯:没想到他如此丧心病狂,你不知道后来,我们在树林遇到的那帮人,大概一百个人,全部死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简直惨不忍睹。
溪洳:他杀了逃跑的人?
言幽:没错,毫不留情,小孩也不放过。
溪洳:没想到他如此心狠手辣。
窈窕:你们听,好像有声音。
溪洳打开帘子:是他。
后面隔着一百里,竹萧一身红衣骑马带头,后面跟着二十多个人,骑马追上来。
言幽:无情,加快速度。
无情:是!
东方焯:这次他肯定会痛下杀手。
溪洳:他要抓你人是我,我去引开他。
东方焯:你现在脚还伤着,别出去,我们会逃过的。
溪洳:他们骑马速度比我们快,分头跑。
东方焯:可是你...
窈窕:他们越来越近了!
言幽:那我们分头走,不然会全军覆没。
东方焯:溪洳,我跟着你一起。
溪洳:你不能跟我一起,到时候反而麻烦,他不会伤害我,你们先走,我一个人很容易逃跑。
东方焯:可是...
溪洳出去:给我。
她取下一匹马坐上去,一共两匹马,然后打向他们的马,马车飞驰而去,溪洳向另外一个方向骑去,后面的人只向她追,没有在追马车里的他们,就这样一帮人只追着溪洳方向去,穿过树林,越过河水,到了一片空旷地方,一帮人赶在她前面,将她围在中间,把她的马逼停,溪洳脚本来就很痛,在加上那么久折腾,现在她有些头晕眼花,但还是保持清醒,竹萧骑马到她前面。
竹萧:你还挺能跑,继续。
溪洳: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竹萧:你又骗了我。
溪洳:这叫兵不厌诈。
竹萧:看来,我得施法困住你才行。
她突然闭上眼倒下去,竹萧瞬移下去抱住她,转了一圈,平稳站在地上。
竹萧:你们自己回去。
十多个人骑马回去,竹萧抱着她施法消失,到了愉都一个客栈里,将她放在床上施法医治,溪洳一下子睁开眼坐起来,头撞到坐在床边的竹萧,她痛的按着额头,一把推开他。
溪洳:你做什么?
竹萧摸了摸额头:撞了我,还问我做什么?
溪洳:那么多地方不坐,偏偏坐这里。
竹萧邪魅一笑:我救了你,你就如此报答?
溪洳下床:我也没让你救。
他施法定住她,然后将她扑倒在床上,溪洳扭过头去,两人距离很近。
竹萧:一个小丫头,我还治不了你。
溪洳:你别碰我,让开。
竹萧:你又能怎么样?
溪洳:只要你不碰我,我就听你的话。
竹萧: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几遍。
溪洳:这次是真的,我发誓。
竹萧起身:行了,以后好好跟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溪洳不耐烦:我知道了。
他施法解开溪洳,她坐起身,一脸无奈。
竹萧:把这个换上,我在外面等你。
溪洳:这...
竹萧:嗯?
溪洳:行,我穿就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关上门,溪洳换上衣服,蓝色丝绸,还有一件外衣穿上,更加美艳动人,脸颊两边垂下的发丝,扎的高马尾,显得更风度翩翩,她打开门出去,竹萧转过身看着她,有些入迷。
溪洳:看够没有?
竹萧:走吧,下去。
溪洳:去哪里?
竹萧:回长安。
溪洳:这天看样子要下雨了,不如在愉都待几天在走。
竹萧:你就是想拖延时间,是吗?
溪洳:当然不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我想玩几天。
竹萧:行,依你便是。
两人一起走下去,路过的男子都看向她,走在大街上,更多人以为是男才女貌,溪洳看着街上的一切,脑子里突然闪光一画面,自己和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按着头眉头一皱。
竹萧:你怎么了?
溪洳:没事,我头有点疼。
竹萧:又来这招,你真以为我那么好骗。
溪洳:我也没让你相信。
她冷漠的走了,竹萧在后面跟着,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停下。
(各位,今日是城中夺宝之日,谁要是能在半炷香时间拿下彩球,会有神秘礼物)
只见一根高柱子,上面有一个小站板,只能站下一个人的样子,还挂着一个彩色的秀球。
“什么神秘礼物?”
(这个暂时不能说,不过,一定是值钱的东西)
竹萧:怎么,你想要?
溪洳:我就看看。
竹萧:想上去便上去就是。
溪洳心想:正好看看附近有没有他的人。
(各位想参加的直接上去就是,但摔下来我可不会负责的,所以,有能力者居上)
两个男子同时使用轻功飞上去,溪洳也飞上去,她直接飞到站板上,她伸手去拿,两人爬上去挡住她,跟她打起来,另外一个男子打不过自己飞下去,离开了,还有一个和溪洳还在打,她轻松侧身躲开,男子身体斜下去,眼看要摔下去,溪洳拉住他,把他拉回来,但细小的板子撑不住两个人,男子却趁机推她一下,溪洳往后一仰倒下,竹萧飞上去抱住她,然后平稳落地,溪洳跳下来推开他,男子拿到彩球兴高采烈下来,不屑的看了一眼溪洳。
竹萧:对这种人,还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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