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真有一套,我倒成了多余的了)
子非:“以我的经验来看啊…是那些个漏网之鱼,抠砖缝的…你想想…他们若不懂法,怎么能抠法律的砖缝啊 ,运用自如啊?…是不是?”
成蛟:“…也对…那有什么办法呢?”
子非:“…这类的事物,屡禁不穷…要想收到效果,只需一点就可以了…只要你哥下一道令…揭发者,举报者,“赏”,就可以了…”
成蛟:“就这么简单…”
子非:“不然呢?”
成蛟:“他们既然得了利,又哪会轻易的…(妥协)”
子非:“那要看看得利多少了?若是揭发远大于抠砖缝的呢?十之一,百之一,若被别人发现,所触法者,皆以厉刑处置,而自报者“免”晓以利害…没有多久,秦法便完善了,法律讲赏不讲罚,才愿意遵循…”
成蛟:“(不由得发出感叹)季兄…锦心绣口…巧言思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这大争之世,怎么也得谋个前程啊”
成蛟:“秦人求贤,高位以待”
子非:“哼…前程?这似锦的前程…殊不知是用血和泪铺出来的…”
成蛟心想:“你不过才二十几岁的年纪,还未到而立之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对功名利禄、封侯拜相,才会如此心灰意冷”
子非:“我这不愁吃,不愁穿的,没事还能与人吵架涮嘴…要那前程有何用啊…”
成蛟:“也对…还是季兄看得通透…那些个戎马半生,劳苦功高的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成蛟:“相比季兄…我就不一样喽…,丝竹乱耳、案牍劳形…,甚至可以说是‘身不由己’(说着看向一边的子非)”
子非:“…您出身尊贵,小小年纪,就被封了君,那…封侯还不是指日可待啊!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好不快活,直到快正午,成蛟才欲打算回去,子非也要离开,俩人便又同路,成蛟远远便看见有一人影,好不熟悉,一瞧,那不是子虚吗?一把拽着子非,到前去,子虚看到这突到的两人,好不吃惊
子虚:“是你…(一脸震惊的看着子非)这…”(成蛟一把又抓着子虚的手)
子非:“我…我怎么了…我还没说你呢…”(这俩冤家一见面,大有想开腔之势)
成蛟:“好了,走…走…吃饭去…我请…”
(三人来到附近一家馆子,叫上几个菜,烧上一壶老秦酒)
子非:“好~,先吃饭…,吃完了…再跟你算账……”
子虚:“好啊…上次还没完呢…吃饱了再算账…”(一脸的愤恨)
(两人说着还不忘吃,成蛟看得摇头直笑)
子非:“你可不知…这吵架…是个体力活儿…不吃饱…这气势上就输三分…”(说着还不忘给自己加菜)
子虚:“…看在…今天有新人的份上…我还就不跟你吵吵了…”(恶狠狠的盯着子非)
子非:“…我才懒得理你…”
子虚:“(放下手里的筷子,看向成蛟,成蛟见状也放下了)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成蛟:“在下,成蛟~”
子虚:“你可是“长安君”成蛟”
成蛟:“正是”
子虚:“久仰”
子虚:“在下余空,字子虚”
成蛟:“久仰”
(……)
一番寒暄过后,他们各自落座,说的好不快活,这时子虚给他俩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齐景公对晏子说:“东海里边,有古铜色水流。在这红色水域里边,有枣树,只开花,不结果,什么原因?”
晏子回答:“从前,秦缪公乘龙船巡视天下,用黄布包裹着蒸枣。龙舟泛游到东海,秦缪公抛弃裹枣的黄布,使那黄布染红了海水,所以海水呈古铜色。又因枣被蒸过,所以种植后只开花,不结果。”
景公不满意地说:“我装着问,你为什么对我胡诌?”
晏子说:“我听说,对于假装提问的人,也可以虚假地回答他。”
——晏子春秋·晏婴撰
成蛟:“所谓‘华而不实’莫非,余兄~,另有深意啊?成蛟~,愿闻其详”
子虚:“府君大人,可知,这水~,很深~”
成蛟:“余兄唤我名便可,这种称谓~,成蛟,实在担当不起!”
子虚:“与其明白通透…,还不如难得的糊涂。”
成蛟:“子曰,朝闻道,夕死可以,余兄,不妨直说”
子虚:“公子,您莫非?真的?”
成蛟:“如何?
子虚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冲着成蛟耳语了几句,成蛟则淡定的喝了茶,说了句:“多谢!我相信他!他不会的~”
子虚:“(赔笑着)是余某多嘴了”
成蛟:“怎会…”
子非(白了他们一眼):“故弄玄虚!”
雪顶银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