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气息,在靠近......难不成是?
我急忙翻身下床,快走几步出了门,有些担忧地看了眼十一的房间,心想着有十一的法阵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这样想着,双耳动了动,往声音传出的地方赶去。越往声源处赶,心底越是不安,那个方向,难道是......那晚我所去到的断崖吗?
......(另一边)
“真的是他......”
“谁?”安卿看着房中,空间并不大的空地竟是挤了几十个伤员,内心竟是庆幸他们几人都没有成为其中一员。
“那位大人,你们恐怕并不认识......冥念辰和久黎父亲可是找他找了好几年。”
“难不成,您说的是现在控制兽族的人吗?”祁御将视线从伤员上离开,转而看向墨羽嫱。
“不介意的话,你们和那小姑娘一般叫我姨母就好了。”
“好。”
“安卿?祁御?你们怎么来了?”苍寄手头上刚刚处理完一位伤员身上的伤口,就听身后传来交谈声,没想到是浮曰和靖安的人来了。
“苍寄?你不在客栈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安卿问到。
“我是送苏公子来的,他听说了苍烈的事,想来帮忙。”
“不会是苏温公子吧?”祁御向前一步,插了一嘴。
“两位,好久不见。”大敞的门口处,一袭青衣的苏温身后仍是那个古琴,面色红润,气色也比在温州好多了,不止是不是那里环境太过压抑造成的。
“苏公子,身体近来可好?”
“多谢祁公子关心,你们将我带到这边来,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苏温清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其他的伤口,祁御问的,应该是三位兄长暴行给他带来的伤口。至此,苏温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在所有人面前都下意识拉袖口,因为,已经不会有人再出手伤他了。“本来你们将我安排在客栈,虽然手上有些碎银可以付给苍公子,但,总觉得还不够弥补。”
“温州的事,并不是你的错,苏公子不用将罪恶全都压在自己的身上。”
“可,已经不止一个人因为我的软弱死去了。”
“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在场的每一个人,恐怕都不能肯定别人的死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吧。”
“......”是啊,墨羽谛和苍绝的死也许跟墨羽嫱也脱不了关系,而门派中牺牲的师弟们又怎么可能跟作为大师兄的人没有关系呢?每个人各怀心事,却没有人开口继续说话,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可能指责任何人。
“他,很快就会有行动了。”
“姨母是说那位大人吗?”
“嗯,我认识他,他原本是哥哥的手下,但因为我并没有经常参与人族魔族的争斗,所以也不算很了解他。”
“咳,先前我们进入过久黎的梦境,看到了关于姨母的过去......也就是姨母在枭魂遇到苍绝掌门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姨母很熟悉那位大人。”
“其实,那个时候是我们两个人说得气话,他既然误以为我认识他,听命于他,我也就没有否认。”
“是吗......”
“苏公子,一起去帮忙吧。”祁御将目光再次投向伤员,强硬地转移的话题,之后,所有人都没有开口攀谈,只是在这方寸之地,为那些人伸出援助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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