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没有了。”祁御起身,表情舒缓了不少,“久黎,以后若有难,我们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谢谢你,祁御。”
祁御心里明白,这些信息对于苍久黎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颠覆。但苍久黎心里可不是这么想,他这些情况都想过,心里早已经能接受了。
“祁大哥,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
他们几个讨论过了,枭魂这样子怕是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根据安卿带回来的信息,苍烈出了事,大家一致决定要回去。
苍久黎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月光是那么耀眼,如日光般,月亮也能发出这么亮的光吗?
苍久黎闭上眼睛,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
“十一,下来吧,我知道你有话对我说。”
听到这话,苍施逸才从漆黑一片的房梁跳下来。
“我……”
“我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会躲起来。”
“师兄,我的确有话对你说。”
苍施逸此刻,背对着月光。在苍久黎看来,一身华衣,在月光的映衬下,居然显得那么凄凉。
“十一,说吧,那个我,对你说了什么?”
“师兄,你知道,你是久念吗?”
“久念?”苍久黎听过的话本不少,久念就是很多话本都提及过的那位无所事事的酒仙。
“不会就是话本里那位名声不太好的酒仙吧?”
“……”看苍施逸沉默不语,苍久黎也不准备逼他开口。
“哈哈,没想到你师兄我在天上过得挺潇洒的。那说不准是那位仙君看我太懒惰,让我来人间走一回。”
苍施逸听着苍久黎的笑语,紧抿着嘴不说话。
苍久黎收了笑声,笑意却不减反增。
“好啦,跟小孩子一样。这有什么的,来来来,”苍久黎往床里靠了靠,留出了地方,用手拍拍让出来的空地。“晚上总归睡觉的,要是睡不着让师兄抱着你睡吧,像小时候那样。”
过了好一会,苍施逸才将外袍脱下。手中的剑倚在床头,同尘世一起。
苍施逸将头埋在苍久黎的胸口,像极了心中埋了烦心事什么都不肯说的小孩子。看来那个叫久的男人跟他说了很多不该说的。
苍久黎轻拍着苍施逸的后背,轻声到——
“什么都不用想,睡吧。”
“师兄……”
“先前是我错了,不该跟你拗。若是没有温州的那场分别,这些都不会发生吧。”
“……”苍施逸听出了苍久黎的意思。他这是,想逃避,当做没有听过,看过。
“师兄,你不调查了?”
“触及到天界,如何查?师父这么做,就随他那么做,反正,他的作为可能和天界有关。我们能怎么办?”
“师兄,你清醒一点!如果不查清楚师父的意图,万一……万一他真的只是把你当做——”
“工具?那也只是个没用的工具罢了。”
“师兄!”
“十一,时间太晚了,该睡了。”
“师兄,你……”
“奇怪的可是十一你啊,之前不想我查,现在又想让我查,十一是想做什么?”
“师兄,我不会害你。”
“我知道,所以,别管了好吗?安心睡吧。如果明天电闪雷鸣,那也只是明天的事,和今天没有关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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