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说,原本只要说“我不行。”的话,就什么事也不会有了吧。
就至少是,真的有事那也与自己无关了。
看着眼前搞砸的一切,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说些什么,也不过是犯者的辩词罢了。
哪怕,事情的严重性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夸张。
——
“这是芋子,就是你手中拿的那个。”
情绪平缓了很多,又或者从一开始就只是大声,她介绍拿回来的几类居梦饮品常会用到的果蔬,似乎刚刚只是一场闹剧。
“...二者相合变红,味道酸甜偏酸。”
柒乐然一边演示着做法,一边说道,“以及你做的那一份,那本做法单我都塞柜子里了...怎么还能被找到...”
“上面写着的,居梦馆早就不用了。”
“...我猜,是雨中告诉你的吧。”
风行:“...你为什么知道?”
柒乐然:“雨中比你早来几天,和你差不多,对馆里的东西很好奇。”
柒乐然:“就你上次把玩的那个,杯子,他第一次来时也很好奇。”
想到这,她莞尔一笑,或许是回想起那一时的场景,但又立马收了起来。
“大概又是他说乱碰那个东西我会很凶的吧?”
“你想学学吗?我可以教你,但是,不白教。”
为什么呢?原本练习的回答都毫无用了,这是他意料之外的,并不在那两波人中,他变得比刚刚更加不知所以了。
“你不骂我吗。”
他干脆问出了心中的一点疑惑。
她随即思绪了一会,便说道:
“善赏恶罚,本身是为让野兽形成新的天性,没有知性的人,古时的执政者们也以此管理。”
“我没有去这么做的权利或提醒你的义务,我更厌恶去这么做。”
“你应该自己去想该怎么改变,而不是由我揪着数落你的过错,更该去怎么做好之后的事,远比复述数落失事者本身来的更高效,更显得对错误的重视才对。”
“而不是借由此为目的,本身与错误分割的开,还在一旁自命清高的数落失事者,难道这样该是对的么?”
“另外一提,我说的改变是指,你对错事的看法,我想,你应该有对此正确的认知。”
逃避不是错,错的是选择去面对,而又不敢坦然接受失败。
风行想说对不起,但又将这句话憋了回去,她不需要也不会想要这三个字,她要看到的是不再因为某件事就变得失失沉沉的百昼风行,而那也正是风行所想的——
“我想学,但,不白教是指...?”
柒乐然:“好说好说~”
“我想听你说说,你的梦。”
风行:“...我的梦?”
因为上次有答应博士不将与时梦实验有关的与他人说哪怕一个字,之后风行一听到有关梦的便会不自觉的打激灵。
“...你,你想知道什么。”
柒乐然:“别那么紧张,我知道我知道,时梦实验的存在与你是梦体,我都知道。”
风行:“你怎么知道的...”
啊,对了,风行想到刚刚迁换的时候,在八年前的居梦馆见到了小柒乐然学姐——
难道你在居梦馆已经有好久了?风行想这么问,但当然不会傻傻的就这么说出来,那会让人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不论她知不知道时梦实验,关于时意迁换必须遵守的条款:不能干涉到他人这一点,虽然刚刚自己就改变了某个孩子的命运...
这是自作主张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他想到,自己都会去承担,想着找个好时机,便会跟清云或博士说这件事。
柒乐然:“博士与清云都告诉了我一点,放心,我还知道博士让你对有关梦时的都要保密,这下信的过了吧?”
柒乐然:“我不问有关时梦实验的,我只想知道知道,你的梦,你有很多都记得很清楚,对吧?清云有跟我说过。”
风行:“那你为什么不去问一夜清云...那不是更方便吗?”
柒乐然:“清云有些不同,她并不和博士说的那样,她没有做过奇怪的梦,具体的我问过清云,她并不知道其中缘由。”
风行:“...好,我答应你。”
风行也确实和她说的那样,会做很多奇奇怪怪的梦,并且很多都记忆深刻。
“你也答应我,不能跟别人说。”
既是因为答应博士的,也是因为有些难以启齿。
柒乐然:“当然。”
——
后台间中,多了一个人忙碌的身影。
声音传不出那个房间之外,居梦馆很多地方都单独设有能抑制声音外传的抑声器。
众多的故事中千奇百怪,多种多样,比看小说要远来的有趣的多,是说,若有能将思维具象化的机器诞生,便是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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