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所谓‘水花’究竟是何物?”
工厂中不停歇的,运送、配套、组装,一轮一轮,都统一的标注着“水花或存箱”
工人们的时间仿佛与风行清云不同,似乎配合着致命的流水线速度,那样的负荷对人本身的伤害很大。
潜入工厂中二人来回渡步,寻找着有用信息,最终,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在一间办公室前。
里面孜孜不倦的谈论着,透过玻窗,看见里面的人享受着缓慢,一门之隔,仿佛是两个世界。
那里有花有草,有水有鱼。
这里化工味浓,有钢白,有锈红,轰鸣声不断摧残着谁的耳朵,听不见,大可放开脚步去走,这里除了工作,什么也不会被在意,看见。
鱼缸原来贴着墙,这诺大的工厂好像和缸也差不多,游曳的鱼,倒比大家要轻松多。
里面的人忽然起身,站到窗前,观赏着窗外紧忙的人,风行也走到窗边,一窗之隔,他看不见风行,风行看得见他,在得意,为别人遭受苦难而感到高兴,这是一种低劣邪恶的乐趣,只是看着那双眼睛,令风行不适到要厌恶的劲就从喉口要涌出。
“恶心。”
——
实在没有进去的机会,他们本身与工厂的运转毫无关系,秉持着所有,盗窃着安静。
如果愿意,大可一直关着门,象征性的打开,昭示着所谓平等,也只是用以缓解被压迫者的情绪。
一路无阻,怎样严格的安保,看不见,消失的幽灵以此来,以此离开。
——
“水花。”离开工厂,默默走在路上,“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清云问道。
“不知道,刚刚查了一下,除了知道很贵之外,其他的资料很少。”风衣在确认安全后便解除了,风行走在后头,因为他不认识路。
时间上还够先回到居梦馆,去问问大家吧,或许有人会知道?二人想着。
——
刚回到馆前的二人,正看见柒乐然在店门口旁与一个女孩说着什么,听不见,二人便凑近去听。
“馆里确实忙...可是你没有基本的证件,我随便收你工作也是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一凑近,便听见柒乐然学姐对那人说道。
那人是个女孩,大概也就十三四岁点大,瘦弱的,但没那么严重,让人一眼便能看出是从哪来的,贫集居,尽管,她很尽力的想去掩饰了。
从之后的对话中,大概知道女孩的名字叫做“怪夭”,说是被家里人赶出来什么也没带,想自己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后又改口说是几天也行,让人不免感到怀疑。
“我直说,你证件不齐,仅凭你的口头保证,就算最近馆里确实缺临时员工,也不可能让你来,你的话,我没办法信,如果你动了歪心思做了些什么呢,我也找不到你,所以出于任何,我都理所应当不相信你。”
本来想着给女孩说些什么,或许是听见名字和早上那少年有异曲同工之相似,但这样的心生怜悯,风行没说出来。
“乐然姐。”
一夜清云说了出声,她会怎么说呢?
她应该会怜悯这个女孩,并且她一个机会吧。
...
...
“水花,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好吧,并没有,只是问了该问的。
确实,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呢?明明这样的想法只会给馆里带来极大的不确定因素。
那么,我为什么还会这样想呢?风行想着,缘由自己却想不出。
“可是...别的地方实在不收我...我可以只在你们的眼下工作,我还可以...”
也许是无理取闹的人该离开了,现场的气氛将这句话体现出。或许就和大家想的一样,她大概真是一个好女孩,真的只是来找一份临时的工作,但盖不住那一丝一点的可能性,本来就不该让那一点可能性出现,本来就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自称“怪夭”的女孩缓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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