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
“别乱出声,还不安全。”
“...你说。”
“可以留下来吗,我只是累了,身上倒没受什么伤。”
“至少帮帮她。”
风行虚弱的,羸弱的语气怎么来让清云去相信他没事呢?
“可现在这些都已经不管我们的事了,无论这里有什么,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清云说完,步伐就更快了一点。
“是呀。你赶快回去,马上就到了隧区,找到我的人,就没事了。”
三人一路,而风行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眼前不断有蒸汽从洞口喷出,是否是因为环境?只有两三座大概只有象征意义的高楼,四溢的灯光,三人来到入口,已经基本躲开了雇佣者们的追踪,那之后的一路,基本没有再到雇佣者们,以及那个曼墓。
这里是隧区,秩序与荒诞共存的地方,他本身的存在与建立之上的秩序就是一种最大的荒诞。这里也存在类似商业中心,多的铁与蒸汽,在如今的现代只是落后的象征,这一切所形成的抽象就如同这假城表面般滑稽,像是这里人们对那些就在头顶的高楼大厦的嘲弄。
通过各个隧道来此的商人络绎不绝,有来自各个地方的任何人,这里不拒绝有求者,只要你肯付出,在这里,没有你见不到的货色。
“大姐。”
“大姐。”
大门处,原本做着毫不相干的事情的几人从四面八方向三人靠拢。
在𬍛简单示意后,他们就像豆子一样散向四处。
“这小地方并不向它宣称的那样无所不能。”
“至少我曾经寻找二一...风行的时候,就来过这里。”
“比起这些,我需要知道送我们上去的人在哪?”清云问道。
“请不要着急,这里是隧区,至少平静还是属于这里,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目前能信的过这里的其他人吗?不能的话,只有我。”
“这里的人多少都对‘里面’的人有点恶意,跟着我就好,请收起那件神奇的,隐形衣吧。”
一路上的沉默,𬍛她似乎恢复了许多,也想了许多,“先去休息一下吧?走了这么久,二..风行他,不像你这么厉害。”
她看向风行,似乎她已经成了大姐,又或者是死猫,而𬍛这个名字,只在看向风行的时候才是。
实际上,风行的匿息风衣并没有在刚刚那次受到太大损伤,走到隧区后,已经基本恢复完全了。
但这里的光实际上彩漫,但覆盖率并不高,所能维持的匿息状态将会很差,为了防止将风衣在这里暴露,清云便答应解下匿息风衣。
“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𬍛带二人来到一座旅馆,一处一般只供休息进食的地方,因为嘈杂的环境,配合这较差的隔音令旅客无法入眠。
𬍛简单办理了一处房间,来到房间中——
“待会会有人来敲门,敲三下,停顿,再敲两下,之后请告诉他这里有人,若是对方回答「无事发生」,那就是我找来的人,他会带你们安全的离开,回到城里。”
“嗯,谢谢。”出自礼貌的回复,在这个以物相则的地方,清云并没有给予𬍛什么。
直到离去,𬍛的目光都眷眷不舍的停留在百昼风行身上,不只有留恋,但她确实是在与清云对话。
过了一会,清云坐在风行身旁。
“你很相信她?”她开口道。
“她在刚刚救过我。”
“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又问道。
之后,风行将一路上的经历都告知了清云,以及自己上次迁换究竟如何改变了那个女孩的命运。
“你知道你有多危险吗?”知道了一切后,清云说道,“明明你当时也就是个八岁的...孩子?在几个成年还带着武器的人眼下...救人?”
“你知不知道...匿息风衣不是让你真的隐身,透明?”
“我知道。”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被发现了,会有怎样的后果?...我就应该跟着你回去。”
“...我不知道。”
“我只跟你说,「世界之音」。”
她凑的很近,因为房间的隔音真的很差,这是有关时梦实验,也是这个世界的,几乎没人知道的知识。
“博士说过,梦体有会自然出现的一个行径,叫做「时意梦隧」。”
“是在睡梦的时候,梦体的意识有时会游离出载体,去往不同世界线的「暗世界」。”
“「暗世界」,那是什么?”风行问道,博士发来的文档中,是没有说过这个的。
“我们看不见的一切,就叫做暗世界。意识与载体不同,现实世界中当然是看不见意识的具象形式的,那像一个灵魂,只在暗世界中能见到,在时梦实验中,将这种意识游离于载体之外的状态叫做「灵魂体」,也可以就将暗世界理解为灵魂世界。”
“我做过这种梦,那里的人都像没见到我一样。”
“这与世界之音有什么关系?”
“世界之音,就是以灵魂体形式存在的,所以我们看不见祂的存在。”
“它在某一个时间结点诞生,却不固定在某一个时间结点出现,时间会向前(未来),世界之音会朝后(过去)。”
「在世界之音诞生之前,所有的改变都会直接的影响到世界进程,反馈到之后外来,那一切都不可控,不可预测。」
倒不如说,这样的理解才让他恢复来一点精神,“世界进程?”
“也就是世界线现在的模样,他会改变,但遵照与向前不会停止。”清云回答道。
清云拿起桌上的一块手布,简单的叠了叠,说这是原本的𬍛,这是原本的「世界进程」,之后,她将布再一次对叠,以此来简单概括风行造成的改变,手布因为被折叠而发生变化,𬍛也是,世界进程就是一个更大的相同概念。
她说,原本这个手布不会再被折叠,那才是符合她的原本的「经历」。
所以说,世界进程可以概括为“现在的,如今的事。”
——
另一边。
热闹的酒馆,一人几乎是被牵着耳朵从里面被揪出来,一直带到没人的地方。
“花八,你知道吗?你知道什么吗?”死猫刚刚补好了武器,危机感就足够将花八压在墙边。
“...大姐,我知道什么呀?”
“我记得我说了等夭回来,我就来隧区的酒馆玩乐顺便卖卖东西呀?要是不允许我来,我不来就是了嘛。”
她并不轻易透露她的愤怒,在她明白一切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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