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伤员放下吧。”
跟着兔子先生,二人一路走进这家酒馆,统一的,包括客人,如同这兔子先生一样,所有人都带着各式不同的面具。
从一旁的桌上放置着几块准备已久的面具。
分别是黑猫、灰树懒、短角纸妖。
“记得留一块给她,我们保证任何人不会因自己的身份在酒馆中受影响。”
说完,兔子先生就出去了,留下这个简单房间给三人。
二人休息了一阵,兔子先生发来消息,说伙食与医生不久后就会过来,请耐心等待。
读完消息之后的不久,门口便传来响声。
“谁。”
清云来到门口,这门装有猫眼,透过看去,是一个带着鹿面具,身着服务员服饰的女孩。
“您好!我是来送伙食的,请您打开门。”
并没有放松警惕,清云缓缓转动门锁,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口子。
“放心,我不会进去的,请安心。”
那女孩甚至回过头,只将手中的包装餐递出后便示意清云关上门。
“医生还有大概十分钟左右到达。”
说完,这鹿面具女孩就离开了。
风衣匿息,拟态。
清云打开门,从酒馆房间中走出,静步走下二楼,跟在那女孩背后。
原是打算检查酒馆周围的环境与自己与风行二人是否在路途中留下踪迹,那女孩停住脚步,因为一个电话打来——
“叮叮铃!——叮叮铃!——”
手指轻触,电话接通。
另一头马上传来声音。
“姐姐!大姐不见了!”
夭:“...丫,先冷静,好好说,你的伤还没好多久。”
“夭,大姐不知道去哪了,我们的人没找到她的踪迹。”
夭:“花八?大姐去哪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花八:“在邃区,大姐不知道为什么让雇佣者盯上,她让我们先走,但我们的人盯着几个出口,完全没见到大姐的身影。”
“雇佣者之家里的兄弟传来的消息,他们根本没抓到大姐,大姐忽然间就消失了。”
夭:“邃区里找过了吗?”
花八:“找到现在,还花了钱请安保的人,他们说根本不在邃区。”
“现在还在城里的兄弟我们都通知了一遍,一定要找到大姐的下落!...”
挂断。
“碰——”
一只手忽然搭在自己肩上。
“鹿面具。”
夭吓的身子都颤栗了起来,直到她回过头,清云早解除了匿息状态,在她面前,解下了带在面上的短角纸妖面具。
“你是夭,怪夭,我记得你的声音,下午。”清云说道。
“你...你听到了。”
她也礼貌的将面具摘下,在角落,在没人注意到的区域。
“你想做什么。”
“你的大姐,在楼上。”
夭先是震惊,但她依旧保持谨慎,“我可以确认吗?”
之后,夭跟着清云回到房间中。
“大姐...”她蹲在𬍛的身旁。
“我没有骗你。”
“你们救了大姐?”她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风行大致的,并不完全的将发生的事告诉了夭。
之后,三人一直等到医生赶来。
又一直等到医生手术结束,从房间中走出。
“摔伤,止血的快,人大概没什么问题,明天就能恢复,只是太累了。”
“哈——”夭深深的卸了一口气,“谢谢,谢谢!”
医生:“大概明天就能醒了,伤要完全好得等上好一阵,别剧烈运动。”
医生离去,二人也随之正要离开,临行前,夭将大姐在贫集居的地址告诉了了二人,说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们。
目送着二人逐渐离开视野之内,夭回到房间,大姐的伤口已经被医生尽数处理,呼吸声也越发的平静了,只是一直皱着眉头,似乎在做着什么令她深感灼虑的梦。
一滴眼泪从眼颊中划落,噩梦。
究竟是什么,会令向来开朗的她这么,这般,这样,夭不明白。
她握紧大姐的双手,就静静待在身旁照顾。
——
“真的安全吗...”
二人已经回到了凤芝路上,而居梦近在咫尺。
“没有问题。”
听到清云这么说,风行算是彻底放下心。
“那么,之后呢?”
“经过几轮在末地的实地考察,除了一成不变的那些,主要的变数就在被废弃的奢侈品上,能知道的除了水滴正在进行的活动外,将二者相联系的因素,还没有找到。”
“先别想那么多了,劳累一天,大家都很担心我们。”正走到门口,居梦馆已经挂上了休业的牌坊,清云推开门。
“先报平安,剩下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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