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抬举,实则是在讽刺。一唱一和。妥妥的夫唱妇随即视感。
再傻的傻子也能看出。北狄国就是在挑拨离间。而挑拨的自然是太子与公主的关系,
承启殿内,一片跪拜高呼声,“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只有北狄国使臣傻愣在原地,脖子上还架了一把刀。此时的他瞬间明白,顾倾泽与凤墨染这是在给自己唱戏呢。是要让他知道,于凤并不好惹,更何况还有一个天朔在。
见状,其他不管是王爷还侍者,皆硬着头皮跪下,和百官一起高呼。
北狄国闹剧之后,接下来便是西诏国使臣。他原本以为自己老实便能相安无事。那知凤墨染直接一双凤眸犀利的盯着他:“西诏称臣数年,我们便来说说你们西诏有多久未上缴税贡的事!”
“缴税贡之事,臣做不了主。”
“本公主早就得到消息。你今日的手笔可是不亚于北狄使臣的,如今倒是在这给我装傻,你以为逃得过吗?”凤墨染话到此处便不再言语,只眼神凌厉看着西诏使臣,嘴角的微扬的弧度,充满讽刺。
“公主所言极是!”丞相忍不住想直呼骂得好,无奈碍于威仪。遂附和道,“西诏五十年被北燕族欺负时,来寻求我于凤庇护,就是承认了归属我国,理应连年上贡,但这五十年来,西诏一针一线都没上贡给我于凤,依本官看,咱们可以打了。”
西诏使臣一愣,竟没想到在如此严肃的政治博弈时刻,堂堂一国丞相竟然如此儿戏。张口闭口就是打。跟武将匹夫无差别。
战争何其残忍,是用多少尸骨垒上去的。岂是能说打就打。到头来苦的还是百姓和士兵,不到万不得已。凤墨染是不会有开战的念头。
见她沉默不语。西诏使臣似是发现什么惊天秘密。扬声大笑道:“你们于凤前年才征战。如今又历了雪灾,国库还丰余吗?”
闻言,凤墨染夺过影一的剑指指向西诏使臣,气势如虹,“本公主最不差的就是钱。今日我就与你分享一下我的财富。普天之下。最富有莫过于金钱庄,最好吃莫过于食味楼。最好看莫过于白玉堂。最好玩莫过纸醉金迷。这些皆是本公主的。易是于凤的,你说我国库丰余吗?”
“什么?”西诏使臣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他很清楚,凤墨染说的这几个。数十年下来累积了巨大财富。曾有人统计过,堪比鼎盛时期的于凤国库,也能再支持于凤继续征战六十年。
龙椅上,凤帝一脸随意的看向西诏使臣,“使臣意下如何,是继续给我于凤上贡,还是与我于凤为敌。”
“父皇,儿臣瞧不上他那税贡。不如让皇兄率于凤铁骑军灭了他西诏,报辱我于凤之仇!”
“简直欺人太甚,今日。我就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说完,西诏使臣直接朝凤帝扑去。出手的速度快如闪电,导致周围的大臣都没能及时应对,刚想上前护驾。却听到一声惨叫。
想要上前护驾的大臣们,直接被凤墨染的举动给惊住。只见她轻轻甩出一枚银针,下一秒。直接穿过西诏使臣的眉心,可谓是一针毙命。
朝臣们见状,赶紧跑到凤帝面前跪成一片:“护驾不力,臣罪该万死!”
“将人带下去。”风帝凌厉凤眸扫过急匆匆赶来的御林军。
沉静许久的凤君无一派冷肃的看向其他使节,“大家都看清楚了,西诏意图刺杀我于凤圣上,其罪当诛,我于凤不日将踏平西诏国。”
言毕,视线定在北狄和其他使节的方向,警告的意味自是无须言表。
凤君无给了个眼神示意,歌舞立马又继续,大家的心情也在悠扬喜庆的舞曲中慢慢平定下来。
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说两军交战不杀来使,但这于凤护国公主可不是个好惹的,他们都欺负到于凤家门口了,谁能保证凤墨染不借机一道找个由头发难诸国,那个阎罗战神天朔帝的名头,也不是乱说的。 以他对护国公主喜欢的程度。或许还真会为博一笑借兵于凤,还是先保住性命要紧。
接下来便有了这么一出。各国使者狼狈撤离。
宫门口,顾倾泽站一旁挺拔如松,直到看见一个大臣从侧门走出来。才眸色一变:“站住…”
大司农一见是顾倾泽,立即行礼道:“下官见过天朔帝。”
想起凤墨染对这小子说的话。 瞬间脸一黑,声音肃杀:“有些东西,是你不该肖想的。”
“天朔帝可能误会了。下官已娶妻,而且从小青梅竹马。”大司农赶紧恭敬回答。
话音刚落,只听一个声音不悦道:“什么肖不肖想,顾倾泽你瞎说什么。我让大司农留下是有事要叮嘱他,”说着,又看向大司农吩咐道:“你派些人到各地大雪村县里知会一声,让百姓们及时采收、抢收一部分蔬菜,避免受冻害、雪压,今年大雪到是可以将菜放地窖保鲜。”
大司农听后连连点头,“下官这就让人去知会,”
凤墨染无心与他多纠缠,转身便要快步离开。却听顾倾泽道: “今日,我可是为了你搭了一台大戏。陪我吃顿饭不为过吧!”
“挟恩相报。可不是君子所为。”说完,凤墨染就这么面无表情地转身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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