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脑子里已经想清楚,但是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难受,一整天的时间,两人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温予镜看了看窗外,夜里寂静,清冷的月光洒在错落有致的房顶上,尤如霜雪覆盖,原来已经晚上了,他静了许久,最终推开门向外走去,二楼一点光也没有。
幸村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没有开灯,温予镜轻轻走过去,幸村倚靠在窗边,静静的看着那盆开得极好的矢车菊,月光勾画着他脸部的线条,在模糊的光线下成为一道简约而清雅的剪影,异常清凉的眼眸宛如宛如高山之上澄然流淌的的溪流,突然的偏头,和门外温予镜的视线措不及防的对上。
温予镜心中一动,被发现了,于是推门而入,幸村神色温和“你怎么来了。”一如往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怎么不开灯。”他声音有些低沉喑哑,没有回答幸村的问题,而是反问。
“我觉得今晚的夜色很美,不开灯更好看。”幸村声线平和,没有深究温予镜为什么过来的问题,眼神重新放到了那盆矢车菊上,抬手想要触碰,想到了什么又放下手,轻笑:“当时打碎我的花盆,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温予镜坐在椅子上,身体放松,目光闪动间,深邃得宛若寒潭的眸底复杂而微妙,回忆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而后勾了勾唇,没有正面回答。
房间里静默良久,都没有说话,幸村摆弄着他的花,而温予镜的目光,一直落在幸村的身上,他的脖颈处有一大片斑驳点点的深色印记,应该是昨晚上他啃出来的,暧昧又让人浮想联翩。
幸村突然问道:“什么时候去冰帝。”
温予镜回过神来“开学后。”
日本的寒假没有华国的寒假那么长,开学后,意味着也没几天了,交换生是要去整整一年,且中途不能转校。
这样也好,一年的时间,够了,足够让他们冷静下来了。
“好。”
温予镜低垂着头,掩藏在头发下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他讨厌情绪被别人左右的感觉,幸村让他好几次失控,起身“那我回去了。”
“好。”幸村嗓音轻缓,如温玉般柔和的表情在温予镜离开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崩裂,他背靠着墙,仰着头,长呼一口气,今晚的表演完美落幕,其实他比他更早的知道他们合不合适,只是,他还是清醒的沦陷了,只是,有点舍不得。
人世间有太多高级的情感了,肩并肩也许比手牵手走得更长远。
温予镜在昏暗的廊道里站了很久,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了灯,站到窗边,幸村说关灯看夜色更美,是挺美的,窗外月光朦胧,他的目光遥远而迷离,是不是之前都过的太顺了,习惯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所以在遇到让自己失控的幸村时才会慌乱的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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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明治和温入欢是在开学的前两天回来的,知道温予镜的决定后没多说什么,表示支持他的决定,又在东京冰帝学院的附近买了套房子以便他居住。
温予镜和幸村像以往那样去立海大附中,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只不过幸村是去上学,温予镜则是去办理手续,顺便提交网球部经理的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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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适合,也不想写虐的情节,太糟心了,心里面想的完全写不出来。😭
【谢谢程曦未来的162朵花花,污浊的人间失格的132朵花花,枫邑的66朵花花,爱吃包子的小女孩的40朵花花,紫幽_620826310的10朵花花,紫云小精灵的6朵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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