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接触过?”温达文仔细的询问着给石黛箩送去早膳的丫头卉辛。
因为,觉延大师已经从早膳的清粥里检查出来口毒芹的残留,奇怪的事,所有的清粥都没问题,唯有石黛箩吃的这一碗中检测到了毒药。
所以,确定是恶意投毒没错了。
卉辛摇摇头,“回大人的话,不曾。”
“那你在取膳食前后,可有遇到什么人,或者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温达文又问。
“遇到什么人……”卉辛埋头想了一会儿,“因为去的我们小姐不爱吃太热,所以我们比其他人去得稍早,遇到的人不多,有几个不熟识的普通香客,也碰到了柳家的丫鬟,哦,我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文鸢县主的丫鬟也正准备去膳堂来着,好像是那个叫紫菱的姑娘。”
“不同寻常的事儿?”卉辛挠挠头,“我们的膳食是一早就被提前打好了,放在案子上的,这样算不寻常吗?”
“别人的都是如此吗?”温达文问。
卉辛四下看了看大伙儿,“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阿弥陀佛!”一个微胖的小和尚走上前来,“佛门清静,众生平等,斋食都是各位施主自己到了以后才打盛的!”
“啊?那我拿的那份到底是谁事先打出来的?”卉辛这时才觉得不对劲儿。
……
这会子,石府派去请太医的人也回来了,两名太医直接被滑竿抬到了石黛箩休养的内室。
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拖到榻边。
“关太医,您快来为我家小姐诊诊。”卉辛在大殿回话,因而说话的是另一个叫卉芮的丫鬟。
关太医是盛安太医院正,素有“妙手回春”的美名。
他顾不上歇息,就取出脉枕来为石黛箩诊脉。
“咦——毒素已经肃清了?”关络挺纳闷,“谁替石小姐解毒了?”
觉延大师早已不见人影,卉芮只好转身指着云褰裳,“文鸢县主!”
云褰裳却不大好意思,“别,我可没做啥,是觉延大师解毒的!”那一套针法我可是看了一整遍也没学会啊……她内心叹息。
“觉延大师走的时候说了,如果不是文鸢县主事先催吐,小姐坚持不到他来施针……”卉芮这个丫头好像有一点认死理,“小姐解毒放血后的手也是县主包扎的。”
呵,看不出来,石黛箩的丫鬟还是不像她这般咄咄逼人呀。
“石小姐大致无碍了,不知县主和那位大师可留下什么药方?”关络又问。
“这个,好像不曾!”卉芮可怜兮兮的看向云褰裳。
云褰裳急忙摆摆手,“还是关太医来吧,小女子可不敢班门弄斧!”这是实话,云褰裳不过是有清晰的自知之明罢了。
关络不再提问,而是自顾自的开起药方,写完把药方交到卉芮手中,“石小姐的身体已无大碍,待她苏醒便可请她回府休养,这药方是清毒固本的,三碗水煎成一碗,喝个七日就可以了。”
“文鸢县主可否借一步说话?”交代完所有事儿以后,关络走到云褰裳跟前,行了一个大礼。
“关大人折煞小女了……”云褰裳浑身不自在的赶忙搀扶他,“你有话但说无妨。”其实不说她也知道,肯定是为着解毒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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