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又来金麟台了,这次他是来金麟台送礼的。
“三哥,我们河间最甜的枣酿造的枣酒,可香可醇了!”
金光瑶笑眯眯的品了品,“确实很香,怀桑有心了。”
“哈哈哈三哥你还跟我客气啥,今年阿伯只酿了一缸,我从中舀了两罐,一缸也快见底了。三哥要是喜欢喝,我叫阿伯再多酿几缸便是。”
聂怀桑所说的阿伯便是清河聂氏的管家,陈忠垚,服侍了三代宗主,一代是聂怀桑的父亲聂海宴,一代是聂怀桑的兄长聂明玦,还有现在的聂怀桑。陈忠垚也算是看着聂怀桑长大的人了,自从聂明玦暴毙之后,陈忠垚便成了聂怀桑这世上唯一的家人。
两人相谈甚欢……
不多时,下属便进来说秣陵苏宗主来了,似是有要事相商,聂怀桑见金光瑶有事,便先行告辞了。不过在走之前,他得先去找一个小家伙,那就是蓝景仪。聂怀桑给金光瑶送完酒便要去给蓝曦臣送,而蓝景仪也正好要回云深不知处,所以两人决定结伴而行。
蓝景仪抱着酒坛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这清河的枣酒哪怕用塞子塞住酒坛,那香醇的气息也会钻篓子逸出来,无时无刻不在勾着蓝景仪的魂,由于他年纪太小,蓝启仁本来就不要他喝酒,在家时他很少有口福,如今闻到这种酒香更是无法自拔。
“喝一点点应该没事……,泽芜君是我家人,家人之间是不分你我的,送给他的酒那就等于送给我蓝景仪的。而且我只是小酌一口,出不了什么大事……”蓝景仪心里暗示自己,可是每当要被迷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他就晃晃脑试图清醒,“啊不行不行,蓝家人怎么能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而且要是被大伯肯定是会被重罚!”
在他几番纠结之后,他还是没忍住,扯开塞子,“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一股酒气直窜大脑,夹杂着红枣的香甜,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不能喝酒,这是所有蓝家人都必须遵循的家规,虽然如此,但大多数情况下这条家规都是用于对弟子的约束。蓝曦臣从小就品学兼优,从未违反过家规。
但是有一次,他和蓝忘机一起违反了这一条。那也是他第一次喝酒,蓝忘机拉着他喝的。
蓝忘机喝醉后,拉着他,对他说了好多心里话。“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当时他想。
从小到大,蓝曦臣虽然懂蓝忘机的心事,可是那是因为他和蓝忘机是亲兄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足够了解蓝忘机。
可是蓝忘机这个家伙是个闷葫芦,什么事都在心里压着,从不与人说,哪怕是他最敬爱的叔父和他最亲密的哥哥,他都很少倾诉。好了讲,他是不想让人担心,可是坏了讲,这样的相处模式让想要真正关心他的人感到担忧心累。
喝醉后的蓝忘机像个小孩,缠着兄长把那些曾难以启齿的心事一一说了出来。蓝曦臣从未见过这样的蓝忘机,他卸下了心墙,卸下了面具,把内心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现在自己眼前。
他好心疼……
这都是酒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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