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意外太多,她也由不得不去这么想。
而玄又来了,他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到江户来呢?受这么重的伤,想必一定是被仇家追杀了吧。
想了很久她终于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她迷蒙睁开双眼。
视线中一如既往出现自家有些漏水发霉的木质天花板。她咂咂嘴,突然想起今天又是无业游民为生计所苦恼的一天。
在这残酷的现实下,她猛的翻了个身,蹬被子开始哀嚎:“啊啊啊,真不想去求职啊!但还由不得自己不去求职,话说最近都是什么狗o遭遇啊!!”
“谁会在马路上碰上一大排钉子,谁会刚上几天班店就被不法分子炸了,还有谁!”
她抱着被子翻滚,泪流满面,“我啊,是我啊……”
直到突然撞上另一堆物体。
“嗯……”蓝色被褥中仰面睡着的男人闭着眼紧皱着眉,发出一声不太好受的声响,离他只有半厘米可以说是撞在一块了的宫小天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这……”
好家伙,她都把他给忘了,还有这么个大活人在她家里。
某人立刻开始庆幸至少他还没醒。
已经有丢人了的自觉的宫小天眼下不由滑下青线,挠着脑袋站起身,抱起衣服就走向了隔壁房间。
原本以为玄这样的重伤怎么也得要去医院处理,至少她这个蹩脚大夫是医治不好的,这样想着,决定明天就送他去医院的时候,谁知道他下午就醒了。
客厅里的烂俗爱情故事被她当成笑料来看,正抱着薯片啃得不亦乐乎,房间的拉门突然“咔哒”一声响。
一个赤裸着上半身打满绷带的男人黑着脸出现在那里。
“很好看吗?这种电视剧。”
他撑着手靠在门框上,看了电视机好一会,随即很快就失去了兴趣,随口一问般。
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并且活蹦乱跳还表现的惊人的有活力的宫小天也就惊讶了三秒,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继续丢薯片进嘴里,“没现实中精彩,对你我来说。”
“呵,”他笑间已走了过来,毫不认生地挤进她旁边的沙发,占据了一大片地盘之后,又顺手顺走了她的薯片。
“说的倒是没错。这种家家酒对我们来说还是太无趣了。”
“诶,你…”眼看着她最爱的番茄味薯片被夺走,她不服气地伸手去抢,谁知道脸立马被左手抵住。
“别动。”
她保持着被抵住的姿势一动不动,冷冷开始呛声:“你知道现在到底在谁的地盘吗?”
玄笑了,又露出了他的经典面具笑容,“又来了,好久没见到兔子生气的样子,还真有些怀念呢。”
“啧,”看到那张轮廓深刻的脸上又挂上那么公式的笑容,她只觉得胃疼,猛的抽回脸,再一把夺回薯片,“你才是兔子,叫大姐头,知道了吗?你这个心理变态。”
“心理变态我倒不认同,只是喜欢张牙舞爪的生物而已。倒是你,几年不见追求倒变高了,你也有兴趣——”
她立马回嘴:“不我没兴趣。”
说到这里,宫小天立马以一种狐疑的表情看向他,“你倒还没说为什么一身伤地来江户找我呢,到底是为什么?明明都过去了这么多年,难为你还记得我。”
玄愣神了一秒,眼瞳中升起复杂的颜色,却转瞬间又被遮掩,一无所露,“这是秘密。”他比起食指笑道。
秘密个鬼。
宫小天心内腹诽,不爽他半遮半掩,故作神秘,下一秒却又听到他说。
“大概你以后还会时不时见到我。”
“嗯?”她挑起一边眉毛。
他是不是又打算在江户密谋什么计划?
但对他的事基本可以说一无所知的宫小天也只能暗暗地想。毕竟想从他嘴里撬一句真话,估计比从阎王那要人头还难,说不定又得像七年前那样把他打倒在地才有可能。
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不要为江户的明天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她只呵呵一笑捞过薯片袋。
“只求你下次别再搞这么惊人的出场就行了,那我们还好谈。”
“是吗,”正笑着这时候他突然捂住嘴痛苦地连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有淡红色的血液顺着指缝滑下。
宫小天吓得一惊,“你咯血了啊。”
“不会有事吧。”
男人只抽过桌上的纸巾抹过血迹,再抹过嘴唇,干涸的血迹犹在,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居然能莫名察觉到他心情很好,她只能心情紧张地等待他的回复。
那双深黑色的瞳孔里浮现起笑意,他笑着望向她:“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指尖揉捏玩弄着那团带血的纸巾,他终于等到预料之中的气急败坏的回复。
“鬼才会担心你啊!小心再这么玩下去把自己玩死,可不是处处有我这样的老好人救你的!如果你是要打算玩弄老娘已经消失了很多年的少女心的话,那你真是找错人了!”
她一手扼上他的脖颈,贴近他的眼睛,“小心老娘做了你。”
被威胁的男人毫不为所动,依旧稳如泰山。
“你的火爆脾气和以前一样,但恐怕有一点连过去还不如。”
“表面上凶神恶煞,其实心软如豆腐,你杀不了人了,连我也不例外。”
他轻笑着。
宫小天表情古怪了一会,随即缓缓松开手,坐回了原位,咕哝着,“别试图剖析我,我还没你说的那么怂。”
“说杀就杀你信吗?”
“呵……”
但这次玄靠坐着,安逸地将手臂枕在脑后,意外地没有搭话,好像已不想再去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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