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笼中鸟,何时飞?
我被热醒的,浑身都是汗。
醒来才发现,阿柒搂我搂的很紧。我胸前的衣服都有点湿了。
他哼哧哼哧了有一段时间,眉头微微皱着,口中断断续续地传来几声喘息声,一脸享受的表情。
他口中喷发出来的热气扑到我脸上,痒痒的。勾的我心里左右摇摆,身体莫名其妙就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我坐卧难耐。
他梦到了什么了?我不敢想象。但至少从他搂着我还不停朝我身上快蹭慢磨的动作来看,我心里也略知一二了。
掀开被子,外面全是刺骨的寒意。抬头看看窗户,是清晨。空气传来泥土的芳香,看来夜里下雨了。
风吹过身子,我终于冷静下来。
今天是七月半——中元节。
……………
……………
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很热。
她睁着眼睛,丝毫没有睡意。
“阿柒,你醒了?”
她抬手拨开我眼前的发丝。
“你做什么了梦了,瞧把你舒服的。”
那是梦?
身上极度的快感还在提醒我刚刚经历了一场羞于启齿的夜,没想到竟然是我自己一个人在自娱自乐。
“没什么。”
我回答。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把她抱得很紧很紧,像是快把她塞到我身体里去了。
两个人贴的这么近,难怪会做这种梦。
我赶忙起身,只得先起身给她做顿饭堵住她的嘴。然后趁着她不注意的空,赶紧洗洗再换身衣服。
搓衣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去回想昨夜里的每一个片段,很真实,很兴奋。
那软的翻着白浪的上半身,一直往我身上贴。那细腻又温暖的皮肤,让人丝毫没有抵抗力。梦里梦外,她身上都是香扑扑的,让人根本分不清楚。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微喘着,搂着我的脖子问我。
“你是我女人。”
……
这到底在预示什么,我已经不止一次做这种梦了。
很奇怪,自从上次做过这种梦,我对她就一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之于我对她,和我对魔刀,似乎都存在一种领地意识:
决不允许别人占有。
就像梦里她说的话。
“哦,我是阿柒的人,我只和阿柒这么做。”
……………
……………
从怡红馆唱完戏回来的路上,我又收到了任务。
这次依旧是江南街富人区,但并不是梧桐宅区。而是香樟宅区。
多多就你话多:江南街一共有四个宅区,有梧桐宅区,香楠宅区,香樟宅区,花梓宅区。(根据江南的四大名树起的富人宅区)😃
这次的任务是要我去杀香樟六宅的二公子,名字也没跟我说,只是给我附上了一张画像。
那公子长得有些病弱,眼窝凹陷了不少,但是端端正正,看起来像是个很有文化的面善人。
截止日期的今天夜里子时,赏金:一百两银子!!!!
光是看这个赏金就足够让我心动了,一百两啊!
我估计背都背不动。这些钱足够买下一栋阔气雅致的楼阁,大半辈子都不用干活了。
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仿佛已经尝到了胜利的果实。不知道那只鸟掂着一百两银子飞过来,会不会累死它。
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手真是一个比一个阔气啊!
………
“不准去。”
“啊?”
我兴奋地把我的任务告诉阿柒,没想到还没等来他的认可,他的脸就阴沉下来。
口气里满是命令,丝毫没有跟我商量的余地。
“中元节组织会暂停所有任务,私接任务属于违法。”
“这是为了祭奠死人。”
一听这话,我噗嗤笑出声。
“不是,这么搞笑的吗?”
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发癫地笑起来。
“你们居然还会心虚?”
“杀人的时候怎么心里无愧呢?”
他的眼神有些意外,仿佛我说出口这讥讽的话像射出的子弹,正中他的眉心。
我不服气地转过身子,不去理他。肯定是嫉妒我能有这么高的赏金罢了,编这种骗三岁小孩的瞎话。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组织提到过这种事情。
“你才当上刺客几天,就接到这种不明不白的任务。”
“不奇怪吗?”
切,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组织派放的,也许会有危险。”
“说的好像官方出的任务,我就不会死一样。”
我白了他一眼,刺客本来就是个寿急命短的活。
“组织会根据你的排名,给你派合适你的任务…”
他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
“行了,少管我。”
我背上刀,把装着银两的荷包塞进衣服里。丝毫不理会他的话。
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关心,这才蹊跷呢!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就是不听。
这任务,我做定了!
走出竹屋,我看了看层层叠叠竹叶遮着的天空。现在是上午,可是天空是无端的昏灰,山里是阵阵的凉风,刮的我身上有些冷。
管他呢,香樟六宅,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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