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院长出车祸的那天,剧本已经安排妥当,等到火烧上云边的时候,就可以去见敦君了。
“敦啊,向前看就好了。”不得不说,敦和中原中也一样,是个在燃烧的小太阳。他们的差别也只限于性格,做事方案和心理方面。
敦君比中原中也要更加璀璨。但幼年时的记忆却成为了他的枷锁。孤儿院院长给他带来的恐惧是消灭不掉的。
if线,院长是怎么死掉的?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是黑敦的18岁生日,他违背了首领,私自率领属下围攻孤儿院。最后啊,他亲手把院长给杀了。
把伤害他的院长杀了,有什么不对呢?黑敦或许是这样想的。他是第一次违抗了首领的命令。第一次不畏惧首领而执行不对等的任务。
凄惨。他黑敦又何时明白院长的用意呢?或许不会了。他尊敬的老师死了,可恶的院长死了。他没有人再去倾诉了。并且,黑敦都观看了他们死亡的过程。
可悲吗?也许吧。也许他在知道的那天会崩溃地号啕大哭。会向朋友镜花哭着说自己最讨厌的人,伤害自己最深的人并不是表面那样。
他会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被梦魇困扰,被恐惧心侵蚀。一次又一次得,去沦陷过往的记忆。无法自拔。
平常的美好又能留到几时?在崩溃的时候想起来,回忆一生没好,那不过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罢了。像动漫里深陷困境,借用回忆的美好作为毅力来抵抗敌人,那是不可能的 。
记忆可以当做安慰,但不可以当做借口。
虽然心中想着平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但是表面我没有多么雅观。我被人五花大绑,绑在了卡车上。“可恶,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讨厌讨厌!”
靠着车厢里,我缓了缓呼吸,不像一开始那样呼吸困难。绑的有点紧了。不过袖子上的发夹还能掏出来。绑在手环的绳子并不算什么。
在我快要碰到发夹时,车停了。我被冲击力撞的向后仰头,“咚”,头磕到了车壁。疼,好疼,最讨厌疼痛了啊!我在心中暗骂道。车厢的门开了。
光泽透过门缝,照射在了车厢里。我没有时间观赏这些美景。门口上来几个我不认识的男人,贼眉狗眼的,一看就是很脏的人。譬如黑手党?阿巴,是人贩子?
看着他们一步步走来。板着的脸更冷了。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这崽子样不错啊。”一个人搓着下巴,手不安分地摩擦着。恶心。
我白了一眼那个猥琐的男人。那男人还不恼,反而更加兴奋。“呦,高冷执拗小美人儿啊,高等货啊。”我,想,吐。
他们向我靠近,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了。我蹬着腿,慢慢向侧面移去。我没有被绑架的习惯啊,猥亵也滚一边去!
一个膘肥体壮的胖男人抓住了我的脚环,向他那里拉扯。“哐”。头再次被磕到了。这有意而为的更疼了。“唔哇……”他拽到了我腿处的伤口。冷汗从发间流了下来。
不,才不要栽在这些人手上。我可是个处男啊喂!
这里一共有五个人。那个胖子怕是头头。猥琐男人地位不低,其他人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眼中的狠毒快要化成实体了,他们被我的气势吓得退了一步,拽着我的头头也松开了我的腿。
太好了,腿解放了。
现在还不能放松,不然,下一秒就会被*了的!
不管怎么样,我〔太宰治〕肯定不会让这些狗男人得逞了,就算死,也不要被他们玩死!那不仅是失了身的事了。
一个紧密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迅速成形。有办法了。我靠着车壁,奋力站起了身,臀部在铁上摩擦也很难受,不过为了计划,只好这样了。
“各位哥哥,现在就*可不会尽你们的性,不如,先玩一玩别的?”我眯起了眼,收起来了危险的气息。“好啊,你说玩什么?”那头头也是傻,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对美人放松警惕?呵……人渣。
我捏了捏短裤下漏出的腿,力气用大了,两道红痕印在了上面。用食指搓一搓,有点瘙痒。粉红的地方对那些单身汉还说,已经是良辰美景了。
人心就是这样好把控。
一个动作就可以把心勾的死死的。
接下来,我向那个男人头头走去,别看那胖子胖,人家个子还比我高一点呢。我轻而易举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我装作一脸不知情。
“尼桑,要不要……***?”我趴在他耳边,用声音蛊惑道。两个腿慢慢勾住他的腰,向上移,再向上移。很好,快要翘到那个地方了。在男人沉浸在美人投怀送抱的事情里,没有人注意我的动作,注意到的,只有我妩媚又羞涩的脸。呵,骚货。他们或许会这么想。最近的演技还不错。
当他想要下一步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了我的下一步。要比他快一拍子。小皮鞋的鞋底,一枚刀片划了出来,百分百刺中他的心脏。
就让你,死在这甜腻的瞬间吧。
血一开始没有外溅。知道看到头头衣服上一层红色后才明白,他们被耍了。我跳下了男人的拥抱,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我踹的时候,顺手把鞋底的刀片取了出来。是两块,两块上好铁片,刺穿心脏也只需要一步到位。
保持好战斗的动作,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向我冲来。来啊,伴着那车厢里的箱子,命送黄泉吧!放下狠话。我开始了与他们“漫长”的斗争。他们还伤不到我。
即使有枪又如何?功夫不还是不到家嘛。
另一边,c团也接受到〔太宰治〕失踪的消息。大家都不紧张,因为参谋管〔乱步〕说“〔太宰〕被绑架了,但对手狡猾地很,这只是在拖延我们的时间的计谋,他在警告我们不要干涉剧情线。呵,狡猾的老鼠。”
一说到老鼠,他们就已经猜到是谁了。
“魔人,费奥多尔。”他们一同说出那个最不想承认的名字。费奥多尔,一个多么伟大的名字啊。不过说是老鼠也不为过。
“喵~”一只三花猫溜进了他们的会议室。不是〔夏目老师〕,是夏目漱石。他来偷听情报了。顺便传一张信。
至c楼的各位:
我是〔太宰治〕,目前被绑架中,马上就要逃脱,〔乱步桑〕,你们准备好剧本,共噬快要开始了,院长部分我们就不干预了,没有时间。
不用请援兵救我,这是场阴谋。〔乱步桑〕应该告诉你们谁是雇佣者了,没错,就是魔人。按原计划进行,如果有差异,按计划B执行。
若都有问题,那么就按〔乱步〕和〔费佳〕的方案来办。
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不要恐慌。我不在,〔乱步〕就是队长,〔费佳〕同样。不用担心。
太宰治
看完了信,他们才松了口气。
“好了,我们准备,开始第一次的集体剧本!各就各位!”〔乱步〕孩子气地举起右手,但带上眼镜的他又如此有说服性。“预备,开始!”
好了,这就是c团历史上,第一次与费奥多尔的侧面对决。一场看不见人,没有见面的对决。
打败了几个壮汉并把信转交给路过的三花猫的〔太宰治〕同样松了口气。对决,要开始了啊。真是让人难办。
踢了踢脚边的尸体,我踏出了车厢。三花猫应邀前往c楼的背影历历在目。辛苦你了,夏目老师。那有灵性的猫还回头撇了我一眼,闹脾气地转头跳走了。
真是和〔乱步桑〕一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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