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后悔了,鄙视着自己,就是个色胚,哪有人求着承/欢的,若言半响都没有动静。,凤鸣更加窘迫了,正准备拿开攀/在他脖/子上的手,却被若言一把抓住了。
“鸣儿,你刚才说了什么,为夫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凤鸣此时的脸红的都像关公一般了,羞得都没脸见人了,还怎么说的出口,转过身,背对着他道。
“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若言哪肯轻易地放过他,扭/过他的身/子,一脸邪笑道。
“既然鸣儿都这般邀请了,为夫再不做点什么就太过分了,为夫尽量轻/一点,让你有个美好的回忆。”
另外一边,天还没亮,容虎就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走到一旁禄卫所睡的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禄卫其实早就已经醒了,不过知道容虎在看他,也就没出声,想看他究竟要干什么,可是等得越久,呼吸就越急促,只听容虎一句。
“禄将若是不想为在下指路,大可明说,何必装睡来愚弄在下。”
听到容虎的质问,禄卫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眼睛弯成一条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本将还以为虎子想多看看本将的盛世美颜,所以才没动,要知道这样机会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索性就让你多看会儿了。”
容虎此刻满头黑线,被禄卫的不要脸雷得无话可说,决定不再理他,转身就往门口走去,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见禄卫弹跳起来,慌忙地穿着鞋子,然后大声喊道。
“虎子,你等等本将啊,没有本将,你走不出去的。”
索性容虎也走的并不快,禄卫很快就追上了他,带着他七转八弯地离开了他所在的院子,然后通过一条狭长的暗道,就到了一个石门前。
禄卫敲了敲石壁,眼前的大石门就应声而开,视线变得宽阔,走出石门,就到了一座酒楼的后门。
容虎看着眼前带路的禄卫,皱着眉头,心思重重,很快就到了大街上,禄卫带着容虎来到一处马匹市场,对容虎说道。
“虎子,你的伤还没好,就不要骑马了,本将定了一辆马车,这样路上也就不会太颠簸,也有利于你养伤。”
“不必,骑马就好,我想早些回西雷。”
见拗不过容虎,只好答应了他,让他挑了一匹马,他挑好后便立刻翻身上马,对着禄卫说道。
“感谢禄将相送,在下告辞,后会有期。”
容虎双手抱拳,可是禄卫根本就没有让他一个人走的意思,自己也挑了一匹马,翻身上去,然后笑眯眯地说道。
“本将说了要送你回西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走吧,驾。”
根本没有给容虎拒绝的机会,就一拍马屁,就走到了前面,容虎看着已经跑远的禄卫,也只有骑马跟了上去。
很快就出了城门,跑了两个时辰,天就已经大亮,这时候,摊贩已经在做生意了。
“虎子,出来的早,还不曾用早膳,我们吃点再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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