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迎来了云老太太的头七,将云老太太好生安葬,牌位也好好地放在了云家的祠堂。
第八日,云家便召来族亲长辈商量云家家主继承一事。
可族中,年轻一辈的偏又只剩下两家有孩子,一个是长房家嫡出的云覃,另一个便是二房的庶长子云睦。
左右商量不下来,此事又耽搁了一阵。
最终,还是李青涯亲自挺身为云覃作保,一定会扶持到云覃自己有能力保护云家为止,云家家主一位才落在云覃身上。
云覃虽然继承了云家,可他成业的根基不稳,云家根本没有几个他的心腹,没有几天就已经有人来找麻烦了。
还好,那天李青泊过来探望,救下了云覃云粟和云栗三个人。
云覃很是客气地邀请李青泊留下来用午饭,可李青泊有事情,便托辞离开了。
李青泊前脚刚走,云覃见自己身上穿的那身定制家主服袍被划破了几个口子,气的嘴都歪了:“这件事,肯定是云睦这个jian蹄子找人做的,他最看不惯我了,如今我都做上云家家主的位置,他必然气不过,一定来找我晦气。”
云栗却是对云覃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云覃还想发作脾气,云粟也是及时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眉眼轻轻一挑,也是让他的嘴巴适当饶下人。
一见是云粟拉着自己,云覃不仅当下就甩开了她的手,反而还一把将她重重推倒在地。
似乎习惯了云覃的习性,早就对此情景见怪不怪的云粟,此刻仿若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一般,低着头,没有半句不是。
可云栗不同,云栗见状反而不解,赶紧蹲下去扶起了云粟,语气有些责怪道:“五哥,你怎么可以推六姐呢?”
云覃不屑地看了一眼已经站起来的云粟,冷哼了一声,道:“我推她还算好的了,你看她算咱们大房的人吗?处处帮着云睦那个庶子,我看她就是二房的耳目罢了,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云栗还想说什么,云覃却表示一副不想再跟她们说的样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灵堂。
云栗走过去安抚云粟,云粟对她摇了摇头。
云栗看云粟一脸怪罪云覃的模样都没有,不禁有些心疼云粟道:“六姐,五哥他就是心直口快了点,其实他不是故意的,我去劝劝他,你别难过了。”
云粟颔首低眉,并没有说话。
说完,云栗不再等云粟表示,连忙追上云覃出了门。
等灵堂的人走干净,恢复了平静,云粟那温柔的眉目才逐渐变成了冰冷无情,只见她望向门口冷冷一笑。
看了许久,云粟收回了目光,缓步走向蒲团继而跪了下去。
她缓缓抬头看着云老太太的牌位,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亲眼看着你孙子如此诋毁我,祖母,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说及此,云粟的脸色也并没有流露出伤心的神情,反而一派早就经历过了的那种淡然。
“如此,我也会让祖母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把云覃拉下来,让整个大房的人为我惨痛的过去,付出十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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