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温柔的反叛者（16）

神曜失踪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尽管那维莱特能从水脉中获得一定的信息，但依旧没有找到神曜的踪迹。

没人知道原本已经决定放弃的神曜为什么会突然向着谕示裁定枢机冲去——就好像在那一瞬间得到了某种暗示。

还有神曜消失前骤然亮起的那团光，是传送用的某种仪式还是说......别的什么？

......

光芒散去后，神曜看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欧庇克莱歌剧院，也就是刚刚审判他的场地。

但这里显然和现实不同，尤其是那过于明亮的屋顶下正悬空着如同双手剑一般的水蓝色元素。

达摩克利斯之剑，这是神曜的第一反应。

然而在它之下，舞台的中央，却是对上方威胁毫不在意的芙宁娜。

不，不对。虽说她们的面容一模一样，但这个人并不能称之为芙宁娜，她们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

神曜无意探究不在任务之列的事，因此他只迈步坐到了观众席的位置，像是准备观赏这只有一人的演出。

舞台上的人笑了起来，温婉而矜持，她并未对神曜的这番举动说什么，甚至优雅地行了一礼，自我介绍道：“我是水神芙卡洛斯，欢迎你的到来，降临者。”

神曜对“降临者”这个称呼并不陌生，毕竟官方对玩家使用的昵称也是这个：亲爱的降临者如何如何。

游戏里没有明说降临者的含义，但大概就相当于他降临到这个世界，以此给玩家更高的代入感。

——仿若每次登录游戏都是降临到这个宏大到显得格外真实的世界。

“水神芙卡洛斯。”神曜呢喃着这个名字，又想起来芙宁娜说的那句：我——正义之神芙卡洛斯，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如同意识到什么一般，神曜再度看向四周，“这里是谕示机内部空间......谕示机不是审判的机器，最终的判决是你来发出的。”

这可以说是欺瞒整个国家的行为，神曜不由得蹙起眉头，不过比起水神的隐瞒，他更关心自己的任务，“你应该知道，我并非无罪。”

“我知道。”芙卡洛斯嫣然一笑，并不避讳她的欺骗行为。这反而让神曜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水神也不是专门逮着他不让完成任务的。

神曜幽幽地叹了口气，最后也只能说：“......你不该当众做出那样的审判。”

芙卡洛斯没有略过“当众”那两个字，她偏了偏头，故意打趣道，“难道私下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判决了吗？”

怎么可能会有私下的审判，要是真的有，他宁愿跳过辩论环节直接认罪，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意外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芙卡洛斯跳过了这个话题，变得严肃起来，“你真的认为你有罪，需要得到惩罚吗？”

“是的。”神曜毫不犹豫地回答着。

“那么......”芙卡洛斯对神曜伸出手，异色的眼眸中满是郑重，“你愿意用你的惩罚，来换取枫丹的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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