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取证的路途格外顺利,将美露莘打晕的人已经找到,但对方说只是将美露莘打晕给个教训,并没有带走美露莘。
经过询问,这人才又补充说,其实当时他还想再动手的,不过在看到伯德里科家的仆人从里面出来后,就急匆匆离开了。
当提到出堂作证的时候,他表现的不是很情愿,在律师又说了几句并担保可以让他从轻处罚时才答应下来。
——流畅到让人完全看不出这是经过演绎的剧本。
“这样就算是解决了吗?”美露莘偏头看着这名不愿暴出名字的律师,虽然是在帮助自己,但她却总感觉不到有多少善意。
......就像是在完成固定的任务。
美露莘摇了摇头,将这种想法甩出脑海。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帮助自己都是事实,不可以随意揣测别人!
“还不算解决,现在还不能证明你的证词是有效的。”
“哦。”美露莘点头回应着,她不是很懂这些复杂的东西,只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只是这样等着被人帮助,她心中总有些过意不去。
律师摇头,看向美露莘的目光晦涩不明。他有些怨念,但不是针对美露莘,而是因神曜大人的行动。
他们多少人都受恩于神曜,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可神曜却执意要走一条死路。
在美露莘察觉到不适前,律师才回应道,“只需等待。”
......
“神曜。”在沫芒宫看到神曜的那维莱特不由得出声叫出了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还在工作。”顿了顿,神曜又恍然道,“如果您指的是关于我的审判......您应该知道的,证有不证无,没有做过的事我又该怎么想办法证明我没有做过?”
他一直用着敬词......那维莱特感觉到他们之间深深的隔阂,和当初见到神曜的样子截然不同。仿佛那时轻松而温和的气氛全是神曜创造出来的一样。
“所以,那件事是你做的吗?”那维莱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他直视着神曜的眼睛,自认为是以友人的立场问出了这话。
倘若神曜能够为此做出和审判席上不一样的回应,那维莱特也只会去劝他认罪。
然而神曜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最后才勾起嘴角笑道,“倘若我说不是,你会信我吗?”
那维莱特沉吟着没有回答,如果神曜真的回答不是,那自己能相信吗?
在沉默中,神曜拍了拍那维莱特的肩膀,这是他很久没有做过的“逾矩”的动作,“你需要的不是答案。”
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曜与那维莱特拉进距离,在他耳边轻声道,“但如果,我明确告诉你,就是我呢?”
说完,神曜就后撤一步等着看那维莱特的反应。
一秒,两秒......半分钟过去,他们都只沉默地对视着。
原本神曜只是想报复一下这人卡自己单人线,但却一直没能看到他失望的表情,连带着被这种凝重气氛感染的神曜都没了再打趣那维莱特来圆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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