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禁足的一个月里,我亲眼看着一向温柔的阿娘疯了般的将舅舅赐给她的东西砸碎,赏赐的华丽的衣物也被撕成了碎布。
一会哭,一会笑。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块玉佩。我知道那是谢家的家传玉佩。
一个月后,阿娘可以出门了,但是因镇西军将军谢彦休的叛逃,与长公主苍时的婚契作废了。
那天早上,阿娘出奇的冷静,只是红着眼眶,抚摸着我的脸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没有家了”她没有哭,我想她应该是泪水流干了,哭不出来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二爷爷谢子文尚书左仆射的职位没有被撤。昏时我拉着阿娘到了谢府,灞原公府?已经不在了。
二奶奶梅思柔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谢家人全都在,只是没有了往日那中轻松愉悦的氛围。
二爷爷笑着说,就算不知道阿爹叛国的原因 想不通兵败的理由,但是谢氏作为镇西军主将,该为葬身沙场的将士赔罪。不过是爵位和官职罢了,谢家可没有惨死的亡魂那么可怜。
可是,我们谁也不甘心。不甘心谢家由此堕落。
最后二爷爷拉着袁姑祖父和宁姑祖父喝了个烂醉。一边喝酒一边骂王家。说同一个姓,王家还没有王八活的清白长久。最后又感叹天底下没有永昌的世家。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阴沉之色,这怨气鬼来了都得愣一下。
谢家还得往前走。袁侃叔叔还是握着兵权,袁墨,谢文远,谢胜,宁仲武叔叔皆占着朝中重要的职位。再加上朝中谢家门生遍地,谢家一时还翻不了。
阿爹与阿娘的婚契作废还没几天,就有人向舅舅上奏求取阿娘。这不这已经是她拒绝的第四个了。
麓空十年的灯会依旧有许多人邀请阿娘去灯会。不过那天阿娘并没有和谁约好,而是带着我出了门。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猜谜底赢灯王的地方。阿娘揭开一个又一个谜底。接到灯王时,她很开心。这也是我两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她笑。
可是她忘了,这一次没有人在一旁等着她的灯王,她看着灯王好久,最后把它给了碰见的坝陵县主明华。
后来几个月,阿娘闭门谢客,同时她也拒绝了好多人的求亲。一门心思全放在我身上。亲自教导我。
最终,舅舅还是给阿娘赐了婚,是左金吾卫郎将,不现在应该是左金吾卫将军丰蜀。
这镇西大都督的位置舅舅给了太师的徒弟钟奎,没错一个文臣。袁侃叔叔气的把钟奎骂了好几遍。又把王家每个人都咒了一遍。
几日后,阿娘便开始了正常的社交。一次我随阿娘去参加婚宴。我与袁墨叔叔相谈甚欢时。总有人出来找不快。
太师王谚徒弟吏部郎中沃容之女沃箜便落井下石。“这长公主真真是不同与我们一般女儿家。瞧瞧,这才多长时间,便又有了新欢,也不拍寒了你那叛国的情郎的心。还是丰蜀。当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家族仇恨。”
袁墨叔叔刚想说回去,但是被阿娘拦下了。沃箜在我们这讨到没趣后,也就闭上了嘴。
只不过最后吏部郎中卧病在床了一段时间。明的不行就来阴的,袁姑祖父在制药这方面挺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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