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的圣判静置于桌上,德罗斯男爵看着眼前泛黄的羊皮卷,轻笑一声,望向祭坛。
自那次动怒后他重归于平静,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所求何物。
复活她,然后伴她以记忆。
爱丽丝那些年来一直是这样活着的。她能为他做到这些,他又为何不能为她付出一切。
德罗斯男爵:“通知所有人前来大厅,游戏即将开始。”
夜莺应声而去,地下长廊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德罗斯男爵打了个响指,渡鸦将他包围,血雾弥漫,随着一声诡异的嘎吱声,他端坐在大厅主位。
门开启又闭合,空座越来越少,直至全部来齐。
又一声响指,圆桌中出现一方幕布。
紧接着,幕布一分为四。
德罗斯男爵:“游戏,开始了。”
带着十足的戏谑与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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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勒菲佛尔:“为什么把我们召集到这里?你说过我们可以选择旁观。”
斯卡的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她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浮现在脸上。就在刚刚她看见了那素来以优雅闻名的皇后毫不犹豫的将拆信刀通入调香师的心脏。而旁边的记录员在记录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实验里居然包括她。
九麟呢,她是不是也被卷入了?
她第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那么近。
是害怕吗?不,不是。
是一种愤怒,一种被诓骗以后的愤怒。
这所庄园到底是什么来历?背后的人物该是多么可怕。
斯卡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不显。
玛丽安托瓦内特:“抱歉啦,我还是想活下去的呢。”
她轻飘飘的说着,随即用手帕擦拭着染血的拆信刀。
她下一个目标是那位空军。
水镜抬起,便是一刀。
有没有人提醒过你注意身后。
玛丽安托瓦内特:“下地狱去吧。”
闪现一刀。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你没有资格杀我,德罗斯男爵,德罗斯男爵!”
玛丽安托瓦内特:“指望着他来救你?别做梦了,玛尔塔可以是任何人。对了,我不介意告诉你,真正的玛尔塔死后,玛尔塔这个名字的所有者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你为什么觉得他会救你?”
拆信刀刺入玛尔塔的胸膛,鲜血滴落在玛丽的裙摆上,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不知过了多久,玛丽冲着屏幕笑了笑。
艾达被绑在十字架上,大火将她焚烧殆尽,濒死之际,只听到埃米尔崩溃的呼喊着她。
埃米尔的手臂上残存着灼烧的痕迹,似乎是他将死去的恋人从火中抱出,全然不顾自己的手臂鲜血淋漓。
玛丽嬉笑着上前补刀,那对恋人也被她留在庄园。
噩梦露出微笑,看起来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大火是出自他的手笔。
没有理由动她?真是可笑。
随着缪斯印记的破裂,玛丽朝着圆桌鞠躬致谢。
似乎是一场游戏结束了,玛丽回到她的座位上,优雅的皇后笑的天真烂漫,只有洁白礼服上的鲜血提醒着人们她做了什么。
乌鸦在天空盘旋,圆桌旁的椅子少了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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