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块糕点吃下去了。
当着祁清宴的面。
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慌了,也是真的急了。
我竟有一丝窃喜,还好这是假的,不然我怎么能有幸得见祁清宴这个大冰山融化淌水的一天。
幸好,这是假的。
这一个月的苦,我没有白受。
这一个月的罪,我没有白遭。
手握剧本的我自然十分淡定,可祁清宴和七已经慌作一团了。
祁清宴:“去!把沈清安给我拉过来!”
我听的出,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对着他一字一顿说道:
夜微凉“这不是,你一早就想要的结果吗?”
说罢,一股腥甜冲向嗓子眼,我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祁清宴见我吐血,径直起身,跨步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似乎想要帮我缓解,可这药效实在太猛,我再次吐了血。
这一口血直接喷到了面前的饭桌上,也溅到了祁清宴那件浅紫的家常衣袍上。
夜微凉“抱歉……终究是……方翠娟的……罪过……我来……赎……”
我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鲜血也顺着我的嘴角汩汩而淌。
随后,我就失去意识,陷入了昏厥。
在昏迷的前一秒,我还在心里吐槽着,这荆芥配鳝鱼也太刑了,要不是我把剂量掌握住了,怕是要假戏真做了……
我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祁清宴焦急地和人说着什么,然后似乎与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再然后……
等我再度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熟悉的榻上,是我的屋子,可……
可这趴在榻边上的,不是祁清宴吗!!!
要死要死要死!
这家伙怎么在我旁边!
我想活动一下手腕,却不想惊动了身旁的祁清宴。
祁清宴:“你终于醒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劫后重生的喜悦,我忍不住问道:
夜微凉“我这是……怎么了?”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像村口那些老大爷用砂纸打磨手里的破锣一样,粗粝而嘶哑。
祁清宴:“你……你好……你……我……终究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祁清宴支吾了好一阵,终于还是没有把事情说破。
夜微凉“那好吧。能不能劳驾公子给我倒杯水,我实在渴的不行了。”
祁清宴:“好好好。”
他腾地站起身,去拿了桌上的一个粗瓷盏,斟了半盏递给我。
我如获至宝,端起来就一饮而尽。
倒是他还在劝我,说道:
祁清宴:“慢点慢点,我再给你倒。”
我一口气喝完了仍不觉得解渴,就把自然而然把杯子递给他,示意他再来一杯。
这时我才发现,我似乎……太过放肆了。
我试图翻身下床,想要自己去做,却被祁清宴一把按住,说:
祁清宴:“我来。”
然后我就一脸懵逼得看着他又给我倒了满满一盏。
祁清宴:“刚才只给你半盏,是怕你一时性急喝得呛了水,现下没事了,自然可以多饮些。”
我默默接过杯子,心里暗自嘀咕:
夜微凉“这假死果然有用,眼见着祁清宴是对我越来越信任了……”
我咕嘟咕嘟又喝完了水,终于觉得嗓子好些了,不再像刚才那般火烧火燎的感觉。
夜微凉“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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