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校园。有枝丫疯长,有鸣声高扬。这是我该奋斗的季节。
那是个乐观的孩子,她叫我奋斗。但我并不喜欢她,老实说,她看起来那么呆,我甚至想过利用她。
我为什么会记录下这些呢?可能是有些中二的原因。
但我拿起笔我甚至有些下不去笔。——真的无从下手。
天津四,牵牛星,织女星,是有名的夏季大三角。我去看过,星空是我喜欢的。我们老班也中二,说他不够自由,我认为我应该带他去看一次繁星。——这是我这里最自由的我认为最自由的东西了。
三千米是我的噩梦,但我运动会报上了。自从那次以后我总是不自觉留下眼泪——第七名的悲哀?
总之写这个的时候,也就是开始的时候,我留下了眼泪——是手足无措的无奈吗!果然应该放下笔。咳咳扯远了。
我与那个女孩一起看过繁星,我邀请她看的。我也邀请过她跑1500。她每次都同意了,她跑完也常常不自觉留下眼泪。看喜剧电影我看见她流泪,说着话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虽然我不太清楚这是不是因为和我一样的症状的问题。她可能神经脆弱呢?
诶?我在她跑1500前似乎没怎么这样观察过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我那时候看向了她。可能是因为我也邀约过她,而且不止一次,于是她问我:“要一起去看黄河吗?”
“黄河?”——她一定也是个疯子。
我看她点头。她微笑着,却又那么认真。就像我问她一样,于是我也像她回答我那样。
“时间就暑假的时候。”
她的确是个疯子,居然自从那之后开始存钱了。我也被带动着一起。
重要到了那天,我被带着去了那个地方。
风在我耳边刮过。我坐着车和这家伙一起去远方。
她的疯狂是否可以说是放荡不羁呢?应该算,她说过。
她喜欢讲那些她知道的东西。我就静静听着,有时她会放音乐。——这个人很奇怪,她只听纯音乐。
她真的很奇怪,她从来不记我生日什么时候,她每年就随便选天她性质高的时候送我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物。
“你,很特别。”
她还在滔滔不绝,我自己脑子里想着就脱口而出。
她笑笑,说:“因为你也很特别。”
荧,她的名字。凯文·菲利贝尔是我。很少互相称呼,我们。
经过了辗转,我们快到黄河。
她会闭着眼听风,会时不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本书看。
我什么都只是看,只是服从。
今后邀请她去哪里呢?整片星空明明已经是我全部了。
“哈哈,你真会讲笑话。”
“你也是。”
原来是这样吗?
“你喜欢西伯利亚的风吗?”
【“你喜欢星空吗?”】
“哈。”她发出了一声笑,随后大笑,“疯子。”
“那你的回答呢?”
得到的是与曾经一样的回答。——“走。”
“时间是一年后...两年后吧。两年后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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