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眼睛适应了黑暗,花言卿看清了床上的人,“宣望舒!”
床榻上,宣望舒一身紫衣,头戴发冠,笑眯眯的像只狐狸。
“乖徒,为师来找你商讨我作为莫苑救命恩人的奖励。”
花言卿才不信他的鬼话,此人谎话连篇,说的未必可信,自己不知道在他手里吃过多少次亏。
“熙王殿下深更半夜,擅闯女子闺房,怕是有损名誉,不若巳时再与兄长商议。”
“乖徒,为师可不想与花忱协商,毕竟为师想要的,只有你能给。”
花言卿确定是宣望舒后暂时肯定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可看着他那眼神, 却如兔子看见了野兽,下意识地后退,后背抵到了梳妆台 。
他笑着靠近花言卿略显暧昧的热气打在少女的脸上,就连呼吸都能听得那么清楚。
没路了....。
“你,要什么。”
宣望舒朝花言卿缓缓靠近,停留在了离花言卿鼻尖的位置,“我想看你身穿嫁衣,进入熙王府与我对拜为结发夫妻的样子。”
花言卿如遭雷击,她似乎是想要问什么,但憋了许久也就问了一句,“为什么,因为,花诏录吗?”
他抚摸着花言卿的头发,感受掌心传来的柔软,乖徒这人啊,面上看着是个硬骨头,却连发丝都软的很。
“不是,乖徒这是还没醒全,为师要花诏录做何,只不过是,心悦你罢了。”
“你喜欢我,为什么,我没有地方值得你喜欢。”
花言卿不明白,这几年来,自熙王案沉冤昭雪,她虽被圣上钦定为功臣,但人红是非多,市井小巷也会有传言花家云中郡主,追查熙王案时定早与与人有染,久而久之,这件事虽不被人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说道,背地里认同的倒是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传得她自己都快信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爱你,但我知道你是我不爱别人的理由。”
宣望舒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好像捧住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神圣又带着欲望。
“乖徒,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有晴雨、日月、云雾、花鸟,但我的眼睛更好看,因为我眼里只有你。在遇见你之前,熙王案昭雪后于我而言便没有活着的意义,但是现在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花言卿感觉鼻子酸酸的,眼眶一热,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你混蛋。”
宣望舒将泪水抹去,亲在花言卿的眉间,“是是是,我混蛋,你要怎么骂都行。”
后来的事花言卿不记得了,再睁眼时,宣望舒已经不在自己房间,唯有枕旁的同心结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
那同心结不是特别好看,看样子是手生,花言卿几乎可以想像到宣望舒在屋子里认真想要做好一个同心结而发愁的模样。
“噗,有心了。”
此时,林珊敲响了花言卿的门。
“郡主,熙王殿下和南国公打起来了!”
花言卿放下同心结,急忙询问林珊什么情况,这么好好的就打起来了呢,哥哥平时和宣望舒的关系还不错的啊。
“我也不知道,前半个钟熙王殿下说有事与南国公商议,我们都不在现场,谁知两人就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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