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敢同宣望钧这么说话,估计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但谁让这位熙王殿下身后的势力,是大景现在无力掌控的呢,将宣望舒收为皇室成员,那身后的势力至少可以不为大景添乱,从而雪上加霜
何乐不为
“熙王府邸自然不算寒舍,宽敞的很”
宣望舒和宣望钧现在站同一阵营,气氛还算融洽,季太傅适时插上一句
“大典该开始了,请皇上入座吧”
大典上宣望舒一直被人灌着酒,尤其是那位户部尚书,隔那么一会儿就敬上一杯,硬是把酒量特别不错的宣望舒给灌的有些晕,先回院中休息了
花言卿看出宣望舒样子不对,但要想到府中那么多人,哪轮得到她去添乱,可有股不安的心绪一直围绕着她,而且今天右眼皮一直跳
犹豫再三还是跟花忱说想去院子逛逛,花忱怎么说做了花言卿十年多的哥哥,又知道了她的少女心事,她什么心思花忱也看得出来
没说什么,随她去了,谁想成这选择近乎毁了花言卿的大半余生
花言卿走的很快,但也很谨慎,没有惊动府中的侍卫,她想着只要看一眼就好,就一眼
爬上屋,顶揭开房瓦,一套动作行云如流水,这熟练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干,左右张望,只见屋内传来一阵怒骂
“去给本王弄一桶冷水来,这个户部上书郎,本王绝不会轻易放过”
平时宣望舒一直都是副温润公子的模样,极少见他情绪外露,可见这个户部尚书郎很有作死的本事
见所有的都出去了,花言卿还不知道宣望舒出了什么事便直接从屋顶跳了下去
谁知还没落地就被人接住了身子,当她下意识想要防卫时好了,一股熟悉的莲香让她放下戒备
花言卿僵硬地被人抱着,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宣…熙王殿下”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宣望舒的神经,宣望舒把花言卿捆的更紧了,她紧张地不敢动弹,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您,您怎么了”
宣望舒喘着气,虚弱地问
“你,你怎么在这”
“什么?我,我等一下就走”
看宣望舒喘着热气,身体还滚烫滚烫的,身居局中多年的云中郡主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去哪”
见宣望舒想把自己往榻上推,慌忙的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宣望舒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好像应该是认识眼前这个人的,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了
“你是,谁?”
花言卿苦涩地闭上了双眼,原来不是只有我可以让你这么做,若今天闯进来的是她人,也一样吗?也许吧,这个问题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她闭上双眼,任由宣望舒去了
原来我和她们,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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