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抚琴（1）

“搞的挺有仪式感的。就这样把草帽借给他了？”

人回来了，手里抱着些不常见的小玩应儿。

烟雨生忘了词。

“若是消失了不也挺好的？”

“得得得，你说的都对。”

明就两个字无语。

现在的他也和复今欢情况一样，恨的他牙痒痒。

“你说你弄这个瓷器到底是想做什么？”

“忘了。”

咔嚓！

场景又飞速转换起来，瓷器适应受损太多了，不能支撑同样的场面太久。

……

“先生，你看我做的”

他的眼睛里溢出喜悦，似是久逢甘霖的花草。

烟雨生勉强笑起来，他还没从刚才的场景中反应过来。

“还不错”

烟雨生从不吝啬夸奖。

夸奖真的可以为自己省下很多时间。

“先生也来试试？”

先生也来试试？

记忆潮水般涌入。

是……片段？

烟雨生愣了愣随即答应，他按照记忆一步一步重新捏造了瓷器。

咔嚓……

又换场景。

烟雨生无意间瞥见他的笑容……

温柔……又无奈。

就像是知道一切在陪他演戏，烟雨生后背发凉，这样的人真的很危险。

“师尊，要结束了吗？”

烟雨生点头，不放心的看去苏明哲。

好像被发现了，只见苏明哲忙给瓷器增添色彩。

……

“诶。”

这次迎接他们的是最熟悉的宅子。

大老远都能听见苏明哲的叹息声，烟雨生到了杯热茶。

“这是……发生什么了？”

“害，圣上想要大办生辰宴。计划着增收赋税。”

“南方水患问题还没解决吗？”

苏明哲听到脸色黑了个度。

“圣上不想管了，竟然派六皇子去治理……”

这六皇子又是谁？

当今圣上又是谁？

还有那个小孩还活着吗？

……

“那好就这样定了。”

烟雨生回过神知晓了估计是瓷器的作用。

“先生，今年我们去看雪吗？”

不知何时少年的身高和烟雨生不相上下，他永远活力四射不知疲倦。

烟雨生不了解，他猜测可能是少年独有的。

“好。”

……

又一年。

圣上大办生辰宴。

烟雨生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招惹到圣上的。

赵公公慈祥的面孔与戏谑的语气完全不同：“走吧，圣上有请。”

复今欢百无聊赖：“好无聊啊”

“……很无聊吗？”

“不无聊吗？”

“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

烟雨生头疼，这又是怎么了？我能和皇室扯上关系？

路上马车停停晃晃，烟雨生心头的疑惑不消散。

……

“草民烟雨生拜见圣上。”

他座高台上：“听闻先生琴艺不错，不知可否赏脸？”

这话便容不得拒绝，若是圣上都不赏脸那何人可听？

烟雨生面无表情起身走到早就准备好的琴边，他刚好能看见苏明哲的一举一动。

苏明哲神色紧张捏着酒杯的指尖泛白。

琴声悦耳，悠悠不绝。

如切如磋，余音绕梁。

……

一曲弹毕，烟雨生跪下恭贺陛下生辰快乐。

高台之人喜不自喜：“先生如此琴艺不如留在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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