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直都在

这一片山谷是冬日的悄然而至，是一片覆盖严密的冰天雪地。就在不远处的森林里有着点点踪迹可以找寻。满眼看来是最爱的夜晚悄然而至。此时是下了一整天的雪，忽然就在这时侯肆意的飘呀飘。在一股强劲的动力中倏而就运作了起来。它身带着一身的冷空气已然想要狂欢一番，可能是为了庆祝自己造就了这片景象。为了让自己释放一下冰封的心唤醒沉睡的内在能量。不多一会儿它便已经轻盈的撒欢儿一般的来到了袅袅炊烟的房门前，然而，它并没有如预想一般的席卷着星星点点的人间烟火然后就只能是带走一片皑皑白雪最后只徒留些许冰凉的空气罢了，又一次悄然无声无息一般的来到了，有声响传来耳中。它此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转身定睛看着，俨然就是在这里稳然不动。很是饶有兴趣的隔着门缝向里面窥探着。已然是感觉到了昏黄光线的存在，似乎正在经受着冷风袭来悠悠然在两个脑袋上方摇摆不定，声音的源头是“霹啪霹啪”的声响，是火炉正在熊熊燃烧着木头热气在弥漫着，已经都是红扑扑的脸蛋煞是可爱，两个人正在低头忙碌着。其中一个像是小大人一般的照顾着另外一个，他站起身去给接了满满一大杯水，那张面孔好是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让它似乎有了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让它一时间错愕不已甚是讶异。心下一阵活动还想着饶有兴趣的想要继续感受一番别样的生活，尤其是针对曾经年少时的陪伴之际一模一样的熟悉面孔，这副面孔的音容笑貌似乎一直都在陪着它熬着这冬季的每一天。让它错觉之间又揪心不已那个人是无法代替的在心里的怎么能替换呢！即便是这张面孔又能如何？就在它思绪一阵左右摇摆不定之际，猛然之间有一阵强大的寒冷风流就此路过这里，而且明显到已经是感受到它的存在，阵阵袭来越发的狂躁了似乎要把它给席卷到四分五裂的程度才得以住手到善罢甘休，即便这只是针对它而言。就是在严厉的告诫它:“自觉回去，马上。~此刻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吹的抖动不止片片白色已凌乱的哗哗落下显然要走了，而且自己若隐若现的形体改变一般就预示着已经是能量的失缺，只能是念着咒语消失了，只能是留下了一个念想对于那个人的追忆过去伤痛的又一次重新感受……咣当的声响，这间有门缝的破旧房门被吹开，呼呼作响，冷风跑了进来在房里到处流窜，寒流的猛烈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那张面孔见状放下笔连忙跑过来用力去关好，嘭的一声被大力关上了，震的他手心一麻。连忙甩甩自己的手，一边走一边说着:“这一段时间才是最冷的，尤其是这北风。还好有红薯，给你烤着吃吧？”。话音刚落搓搓自己的双手伸手过来拿起火钩，把洗好的红薯一块块放好，然后坐在马扎上，把那块已经变身为地瓜干的嚼到嘴里牙齿用力去咀嚼着。伸手去烤火……然而他的心里惦记着那个老爱喝酒骂人，经常倒地醉酒的男人。天都漆黑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这个家真是另他担忧不已。不一会儿烤熟了，香气漫的到处都是。他闻着这味道一个劲儿的舔着干裂的下嘴唇。手上的动作却没闲着习惯性的掰开给妹子吃，然后抱着脚腕一脸笑意的看着吃的狼吐虎咽的女孩儿。离得很近所以一伸胳膊去摸摸她的头发，心疼的眼神落在她瘦弱的肩背上，上面还有伤。是前不久的事情了。心里当时就肯定了；总是会有自己一时看顾不到的时候来动手打骂，妹妹的头发还要好长一段时间才会长好，为了妹妹，他学着去给扎头发，让同学不会议论。事情的缘由便是上次父亲喝多了，把他打了一顿还不解气，还揪着她的头发说看着她就想起那个贱人，就是他的母亲。然后直接就是拿起剪刀就是一通“咔嚓咔嚓”的声音传入耳中。是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声，那一次历历在目。他抱着妹妹一夜不眠，在怀中的女孩没有了力气，也还是在抽泣着。可是液体还是在汩汩的溢出。然后大颗大颗的滴落着。泪水被他轻柔的用袖子擦了一遍又一遍。还要温柔的哄着妹妹，“不哭了，乖乖未完完，眼睛会不舒服的。它会长出来的，听哥哥的话那就不哭了，我们一起看太阳升起来。你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乖。然后拍着妹妹，”他在静静的夜里在回忆着那些他记忆深处的过往。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在此刻看来，都没有妹妹这般伤心欲绝。她还小，可是却被这没有人情味的男人剪去了头发，还被一把填了进去，转眼之间就被烧没了，化成了灰烬，屋子里弥漫着这股烧焦的味道。可是那个男人，还是父亲吗？早已仰面朝天呼哈呼哈的沉沉睡去，那把剪刀就在一边斜斜的放着。他不敢盯着去看，他怕自己回忍不住，真的会忍不住，伤害有多大，力气就会有多大。他一动不动看着妹妹，又看看这个家。好想念以前，好想见妈妈……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此时的妹妹眼皮已经在打架了，但还是半睁半闭着的状态，他见状连忙上前轻轻去依偎着让她感到舒适的很。然后抱起来跪趴在床沿上得姿势把小小软软得身躯放在最里边然后四周添置衣物以防翻身下床。安置在床上之后。随手掀起一旁的花花绿绿，给妹妹盖上两层棉被。火炉又一次被填的满满的。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他往上拉拉衣服，拿上桌上的帽子和手电，把门轻轻合上，然后顶上门闩。转过身来是印入眼帘的一片白茫茫。哈着粗气一步步走着，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有一行行足迹，像是来来往往的人在他前面已经走过这漫山漫野。走向另一条路，或许是回家，也或许是走亲访友。他本着自己的目的，深一脚浅一脚在这片深厚的雪路上，慢慢的小心试探着走，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手电光线随着不平稳的步伐，一路指引，雪好像停了，因为走了一半路程，感觉器官已经是麻木了他把右手从口袋深处伸出来，伸开手掌尝试着落在手心的感觉，微微张开只有热气在悠悠然飘起。对面有声音但是距离的问题听来并不真切的感觉。加快脚下的步伐来到来源处。在眼前的是倒在地上的醉酒父亲一人，脸早已半截埋在了雪地里。身上并没有星星点点。把手电放在口袋里。急急的蹲下身子来拉起父亲。还好意识还是清醒的很，上半身被猛然拉起来，迷瞪着通红的眼睛。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胡沁些什么。一张口便是一股酒菜味扑面而来。别开脸躲着，然后晃晃父亲的瘦弱身板，让他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渐渐的感觉到了雪地的寒冷，“扶着我，我要站起来，天都黑了，走吧，咱们回家吧，手电呢？照着路，我脑袋还有点迷糊。好，咱们慢慢走，慢点，腿脚怎么这么不听使唤了？”“爸，你怎么在这儿？下次少喝点吧，你一直都不回去我就在家待不住了，刚才的事情还想的起来吗？”。“嗯，脑袋疼，回家吧，先回去钻被窝暖暖和和睡一觉，明天早上再去想吧，”。至于刚刚听到的那些声音的来源是聚在一起打牌唠嗑吹牛的爷们正在村长家里嘀咕着，东一句西一句的家长里短。高声仿佛是在阔论着天地，桌上还散落着烟灰，刚刚就是在东南角他瘦弱的坐在这里尽兴的手气好的很。连赢了好几把，几个人输了钱当然就很是不爽，就一起合伙一个劲儿的灌他酒喝，结果喝的真的是飘飘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玩的回家准备散局了，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天黑路远，他大脑意识已然模糊至极，只记得还在想着钱在口袋里揣着，还习惯性的舔了一下嘴唇，然后伸手去摸了一下那个已经是鼓鼓的地方，放心的打了一个酒嗝，哼着小曲儿踉踉跄跄的拖拉着自己这具僵硬而且越来越冰凉的身子向前挪动着。忽然一个踉跄被自己的脚绊倒了，一下就摔了下去，这是属于爬不起来了一下就摔蒙了。可是当时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寒冷，感觉很舒服，雪就在这时停下了，为了这个酒鬼，为了当时的好奇窥探一二而已。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有人倒在雪地里被活活冻死，有可能他是一位父亲，家里一家人还在等着。给他留着门。所以，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没有受到冰凉彻骨的空气袭来。还可以一直在原地昏迷一般的静静等待着儿子的出现。回到家已然是疲惫至极了。父亲在炕上蜷缩着，盖着棉被，此刻中年男子不难受胃里感觉还好，原则上是不允许把酒给吐出来，听村长说了这是好酒不能给浪费了。来到家里感受到了温暖才发觉自己瑟瑟发抖的厉害，火炉搭着的一旁是扔出来的外套已经湿透了，他想着可以让父亲烤干了明天穿，有一股骚味，不过他已然是习以为常了，歪歪扭扭的鞋子一旁是他为父亲准备的尿壶，是为了让他半夜起来用。他在熊熊的大火上贴心的煮了面给父亲吃，一大海碗，又能吃又当喝，到胃里特别舒服，好了，一擦衣袖，就代表着吃好了而且吃的不错那种。开口道：“关上灯，封号火炉，睡觉了。快点丫别磨磨蹭蹭的。我先歪下了，说完躺下盖好了闭上了眼睛，他听闻手法娴熟的昨晚这些睡前工作。然后洗了一把脸，擦干净，然后脱下衣服，爬上床习惯去找妹妹搂着她一起沉沉入睡。又是一夜，又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有无数次在心里存了一个念想，父亲会不会有一天像往常一样喝醉酒然后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就演变成从此找不打他，音讯全无人间蒸发。父亲不存在山村里。到那时是不是他就可以跟妹妹去找妈妈，而且是无所顾忌的那种？思绪戛然而止沉沉睡去……窗外的雪似乎又开始下了 脚印藏起来，甚至还有那个倒下的人。雪早已经是没有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又是一个夜晚……没有风没有哭声没有陪伴次日清晨，父亲率先睁开了眼睛，然后一骨碌爬起来，眼看着他是先摸摸枕头里面和下面的地方，然后接着迅速穿上已经是被烤完火的衣服，提上裤子穿上鞋。然后大力的向口袋里一摸，接着就火冒三丈了，连忙把孩子们呵斥到：“哪个小杂种敢顺走老子的钱，给我拿出来，不然你就是皮痒痒了！听到没，给我起来，把衣服拿过来都给我穿上我要搜身，这是跟谁学的臭毛病，啊！不学好，”接着就眼看着要抡圆了胳膊一个大巴掌打过来。被躲了过去更是生气了，然后站起来揪住他的头发接着就是啪啪两大巴掌，打完火辣辣的疼。眼泪差点都掉出来，但是他低着头咬着牙不敢吭声.生怕会遭来又一顿毒打。妹妹醒了没有看到他被打是父亲大发雷霆后果的样子。揉揉眼睛爬到他身边。男子没好气的扔下一句“天给之前给我找回来，不然你就是要打算在外面过夜了，滚吧，小兔崽子！”“哐当”一声门被大力关上，只留下两个孩子一个年幼无知……他哄着妹妹穿好之后，给她做饭去吃，打算天擦黑就自己一个人去外面找。甚至都打算要在外面过夜了……不然父亲回来又会是一阵打骂。一整天了，父亲都没有回来，只有跟妹妹在一起说说笑笑逗她开心。然后把收拾好屋子，给她熬粥喝，早点哄她睡觉，自己早点出去。可是今天妹妹不困没有像往常那般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可是也是乖巧的很。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一只小手还揪着他的口袋。似乎已经感觉到不一会儿又要自己在这里静静等着哥哥回来了。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把准备好的馍片地瓜片，都给她放到近前。让她吃，看着一切准备就绪他转身看了看小家伙，然后关上了房门。外面冷的很，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已经硬邦邦了，不敢伸手去摸怕会脆到掉下来。他在附近经常出入的这几条小路仔细查看着，接着又来回的看了一遍，累了也把脚冻得冰凉鞋子里面已经都湿透了，他看不远处去敲门，是邻居家他走进来，奔着火炉走去，脚此刻感觉又麻又痒又舒服。耳朵也是这般感觉。端来的热水放在手里暖着，热气冒出来蒸发到脸上。走这一段时间真的是又冷又饿，但是哪里还顾得上吃饭！一心只想着父亲的钱。闻到了饭菜的味道，他朝向门口坐着，然后猛然起身，不早了自己还要接着去，然后跟邻居说完，推门就走了出来还不忘会身过来连声道谢。把手缩到袖筒里，这冷热温差确实是很让人难熬呀！强忍着然后快步在路上走着，但是光线很是有限，自己又出来的着急，想到手电筒，可是早就被父亲给拿走了，自己在这一片茫茫然中该如何是好呀？实在是太冷了可是回去又怕让父亲生气动怒。这可真是左右都为难。看来已经是没办法了，既然自己都身在外了那就只有看看自己的运气了，不然没法跟他交代，尽力就好，此时天寒地冻自己一个人在心里想着。月亮在树林里没有跑到他这边来，照射在了斑驳的枝叶上，在这里除了他沙沙的轻微脚步声之外一片宁静安谧。可是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他累的气喘吁吁想休息一下。看到那边有木桩，就走了过去。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累到自己很想躺下睡一会儿，更想回家去。它看到了一切也明白这一切。为了不想再看到他一个人的瘦弱身体在走走停停来来回回像是一个轮回一般不眠不休。为了不想让他受到冷气阵阵袭来的伤害。只能让他跟随着这片突如其来的雪去找寻那些纸币。说来就来了，就下起了一场小雪，落在了他的头发上肩膀上。他站起身来，看着这番光景心里在想“这是什么奇景丫？明明天晴，怎么还会来一场雪花，而且还下的这么急？”他好奇的抬头看着，然后就在眨眼之间恍惚看到了有一双手然后勾住了他的脑袋。仿佛在牵引着他的灵魂或者说是他的全部，领他来到不远处，然后是脚下的一个小雪堆，然后猛然回回神，“这是？我来到这里是？难道这里有吗？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看看吧？”说完就蹲下身来然后去用早已是冻得通红肿胀的双手咬着牙忍痛自己的皮肤浸在雪中那种就像皮开肉绽一般看起来这动作是十分吃力。然后挖了有几下，就碰到了什么东西，感觉硬邦邦的他当下就欣喜若狂，然后顾不得自己的这双手，然后去深挖一下雪接着把东西拿了出来。真的是是父亲丢的钱，还好没有被吹走或者是被雪深埋。真是太幸运了。高兴的很只以为是自己好运罢了，殊不知在不远处是真情流露。他拿上钱放到兜里，然后大步跑了起来一路狂奔，就好像是吸收了能量有了无尽的动力在朝着家的方向努力着……又是一夜了，她在想：这个男孩这件事这个家庭这个经历足矣了……回到家自然是让父亲心声高兴，然后拍了拍站在眼前的羞涩男孩的肩膀，然后只是看着他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今晚很开心，难得父亲没有发火也没有很晚才回到家。吃饱了之后父亲就躺下了，不过没有听到呼呼作响的熟睡声，看来没有睡只是在躺着休息吧。今晚应该月色很美吧，突然有了一种想要跑出去感受一下的冲动。可是刚刚回来已经是一身乏力了，现在刚刚有了些好转，只是在透过门缝看着淡淡的洒落在一片雪地上。不知不觉感觉不到了热气，原来是他一时出神忘了添加火炉了，连忙几步走过去，然后呼呼的又有着一股火苗在释放着热能。他坐过来拿起自己的双手放在火炉上来回反正的炙烤着，实在是很疼，怕自己一会儿睡觉如果要是翻身的话，会撕裂到这些裂口。还是早点让它愈合比较好。他翻找了橱柜里面的瓶瓶罐罐，然后撒在自己的手上，格外疼痛难忍，他咬牙坚持着，又疼又痒的触感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里边，他也怕妹妹看到了会害怕，会心疼。不一会儿那些表皮的药就渗透到了他的伤口上，感到有些好转了，拿来粗布一头咬住一头绷紧然后紧紧的缠绕在裂开的伤口上。两只手都被包裹好了，他才起身去把门闩插好。然后起身来到床上，搂着妹妹沉沉的面带着微笑睡去，转过身来感觉自己似乎把门打开了，然后义无反顾的跑了出去，似乎在向着一个方向跑去，心跳的厉害，嘴角也不自觉的带有一丝弧度。这是要去哪儿？自己在心中狐疑着，原来停下脚步之后是那片森林，里边阴暗潮湿而且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但是似乎有什么美好在值得他的期待，值得他半夜而来。他就呆呆的站在原地然后在心里默念着振振有词，不过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听不到，不禁在心里一阵胆寒。这是谁这不是我吗？为什么他的话自己无法倾听呢？然后眼看着头顶有白色雪花的朵朵，伸出手结果确实发现这是可以幻化成人的精华。不过并不真切，像是隔了很多次纱雾一般，只有隐隐的形状勾勒着似乎是清瘦的人。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在一步步向前走着。然后他就紧紧的跟了上去，就在这时地上感觉到的不是寒冷彻骨而是似乎带有了一丝暖意，走的越来越远才发觉已然是来到了幻境一般，眼前是热气弥漫散发出来一股悠然的花香味道似乎还是甜甜的。那个身影早已是不见了，他在这里不敢自己轻易地多走一步路，就站在原地四下眺望着……这里没有白色，只有绿植覆盖着还有汩汩的水流奔腾不息。似乎是一处仙境。又好像美轮美奂但是并不真切，他自己此刻已然是云山雾罩之中了。还有什么在召唤着他，让他追随没有理由的追随，可是这里那还有什么路途可走，只有这些水流的作响声，羊肠小路在哪？那个身影又在哪里？自己又身处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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