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像是听到笑话,噗呲一声笑的开怀。
“哈哈哈哈,你听听他还在痴心妄想,你说我要不要好心的点醒他一下。”
“好心”两个字,加重了语调,一点也没有好心的意味。
“就让你走的明白点。族长可是和我们说了,他只是想要把你手里的东西学会,才假装和你周旋。没想到,你还当了真。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你也不想想,你一个一星纹兽人值得我们违抗雌性的命令,和狮族作对吗?要怪阿,就怪你实力不行,怨不得别人。”
凤霜雪听的眉心突突直跳,眼前划过一幕幕丑恶的嘴脸,让她恶心的想撕碎他们。
在他们想又一次对不配合的兽人动粗时,发现手腕被人握住,顿时暴躁出声,“谁呀,不长眼睛,找揍嘛?”
恶狠狠的语气,配合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足以吓唬住一片兽人。
他没想到,这次踢到了铁板上。
“找死!”
深冷的嗓音,伴随着劲风而来,不等兽人反应,就呈抛物线飞了出去,砸断了好几棵大树。
变故突起,虎斯年露的这手,震慑住了兔族兽人。
器张的神情变得害怕,畏畏缩缩的,着实令人生厌。
“你没事儿吧?要不要紧,能站起来吗?”
凤霜雪来到浑身脏兮兮的兽人面前,语气轻柔,看着他胳膊上的青紫,犯了难,不知该扶住哪里,才不会触碰到他的伤口。
兔绒桥,也就是躺在地上的兽人。
在听到她声音的瞬间,就认出来了是那天给他包扎的兽人。
兔绒桥莫名的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视线乱飘着。
突然,注视到她手腕上的契纹,瞳孔放大,有种顿悟。
她,她竟然是珍贵的雌性……
还有了两个兽夫保护。
“你怎么了?是伤的太重说不了话吗?”
凤霜雪一直没听到回答,忧虑的再次问道。
兔绒桥暗自在心中抱怨,“为何老天如此不公,我只是想要活着,有那么难吗?”
“那个丑胖又虚伪的雌性,我是真的不想做她的兽夫……有什么办法,什么办法……能解眼前困局吗?”
白嫩的小手在眼前晃悠,一股雌性独有的情期味道,钻入鼻尖。清清凉凉的,让兔绒桥看到了希望。
“我没事儿。”兔绒桥把侧面露出来,微微向下斜去,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这种欺负,我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
那得经过多少次,才能把伤痛,轻描淡写的描述出来,凤霜雪不敢想,更怕勾起内心深处的脆弱。
凤霜雪起了恻隐之心,伸出手准备去扶,入眼的容貌,使得她呆愣在原地,风沙迷眼,泪水模糊了视线。
兔绒桥长得无疑是好看的,不然也不会引得狮族雌性,想用计谋想得到他。
凤霜雪不是看他入神,是看着他同银弃七八分相似的容貌,心湖泛滥,险些失了神态。
兔绒桥看着她迷离的双目,知晓她同样看上了他的容貌,以退为进,委婉的给他们上眼药,“我……我自知身份卑微,不想……不想脏了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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