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又如何,母兽最喜欢的还是他——银赫川。
就连族长之位,也是在他算计下得到的。
银格烈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喂,走了。”
凤霜雪疑惑的指了指自己,见他没有反对,小跑步到他跟前,跟着他离开。
她能下定决心跟他走,一方面是因为刚才他间接帮了她一把。
另一方面是,那群兽人眼神不善,她又不是傻子,有机会走,干嘛要留下来。
走出好远后,凤霜雪对着前方走的漫不经心的兽人道谢,“谢谢你,我叫凤霜雪,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银格烈听到这话,好笑的笑出声,低低沉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清脆入耳。
凤霜雪没有觉得冒犯,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他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不过,他相信不相信是一回事儿。
她报恩不报恩,就是另一回事儿。
“凤霜雪……”银弃采完果子,在原地没看到人,找了出来,看到前方的兽人,要说的话打了结,害怕的缩在一旁。
“你要不强大,没人会帮你。”
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银格烈几个跳跃,消散在丛林中。
“你要不强大,没人会帮你。”凤霜雪低低重复一遍。
是呀,在这危险的兽世。
如果自己不能强大起来,自己谈何生存下去,更别提完成任务。
而且,自己算是得罪了东林银狼部落。
狼,古往今来是一种记仇的动物。
凤霜雪可不认为,下一次在遇到危险,银格烈还会出手相助。
在凤霜雪陷入沉思时候,银弃苦涩的笑了笑,他何尝不想强大起来。
连兽形都没有的兽人,连修炼的资格都没有。
卑微,讨好的受尽苦难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黑发少年,斑驳树影留下的光线照射在他背后,宁静美好,像是坠落人间的天使。
干净,圣洁,又高不可攀。
迷茫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狼眸专注的看着她。
自己已经变得肮脏不堪,她还是美好干净的。
凤霜雪,在心底默默叫了一遍,银弃发誓致死守护。
哪怕是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银格烈不知道自己留下的话,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或许,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什么,都为凤霜雪以后的变化埋下了种子。
“霜雪……”银弃叫了一声,唤回她注意力后,才发现她身上还在流血,手足变得无措起来,“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伤,要不要紧?”
银弃一说,凤霜雪想起受伤的事,撕裂的疼重新冒上来,疼的她脸色苍白。
“没事,不要担心。”
简单安抚银弃一下后,凤霜雪想起身去采止血的草药,还没走就感觉到眼前一阵阵晕眩。
遭了,失血有点多……
咬着唇瓣,唤回一点清醒,“银器,你帮我去弄点止血草,它长这样的……”
刚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银弃在一旁急了,慌乱的想抱她去找巫医,转念一想,自己又拿不出报酬。
正好这时少年兽人们找来,银弃交代留下几人看护,剩下的兽人出去找凤霜雪所说的止血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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