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完成了一台又一台手术,有个医生来接替他让他能休息一会儿。他走出急救室,看着走廊里混乱的场景,微微抿唇。
四处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碰到自己的哥哥走到他身边,敖子逸正在帮忙疏散混乱拥挤的人群。
受伤的人都已经在医院外面排起了长长的队形,敖子逸看到他,觉得他精神不太好。
敖子逸:是不是累着了?你赶紧坐下休息一会儿。
贺峻霖:现在情况怎么样?
敖子逸:还是有很多伤员在源源不断的送来,再这样下去,事情必将一发不可收拾。
贺峻霖: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李辞旧来到丁程鑫所在的地方,病房都已经没地方了,他被安排在了走廊。见他醒了,走到他面前担心的询问。
李辞旧:你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
丁程鑫:我没事了,没那么疼了。我看到了,那个伤我的人。
李辞旧:是谁?
丁程鑫:好像是敖家的人,我看到他正在往水源里投毒。他发现我后,想要将我灭口,幸亏我逃出来了。
李辞旧:敖家的人?
敖家医学世家,也懂药。看来这件事,还得问问敖子逸。她倒要看看,究竟什么人,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李辞旧:你好好休息,我去找敖子逸。
随即一想,这里忙的离不开人,只好给敖子逸发消息,自己前往。
李辞旧:土匪,查到那个人了吗?
土匪(系统):查到了,宋卿礼,19岁,敖家医馆的人。
李辞旧:他人在哪?
土匪(系统):就在敖家医馆。
李辞旧立刻赶过去,收到消息的敖子逸眉锁紧皱。果不其然,还真是他家医馆的人,握紧手机蹙眉。
抵达敖家医馆,大街上冷清的很,一个人都没有。医馆的门大开着,就好像是故意在等着她来似的。
走进去,一眼就看到躺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的男孩。听到动静,男孩嘴角微扬,坐起来与她面对面。
跳下桌子,礼貌的行了一个绅士礼,看她的眼神充满玩味。
宋卿礼:李姐姐好,我是宋卿礼:,久仰大名。
李辞旧:认识我?
宋卿礼:当然,前东区寨主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不过有些可惜了,姐姐竟然就这么放弃了。
李辞旧:你这么做到底什么目的?
宋卿礼:他们啊,死有余辜。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宋卿礼依旧再笑,眼神充满寒意。双手背到身后,微微歪头就这么看着她。
李辞旧:之前被欺负?
宋卿礼:当然,我有个姐姐,我们自幼父母双亡。姐姐为了养活我,已经拼尽了全力。
宋卿礼:可是那群畜生,硬生生害 死了我姐。你知道我看到我姐的样子有多心疼吗?
宋卿礼:我姐就躺在那里,身上到处都是伤,衣服凌乱。她身下是她的血,那个时候我还小,没人把我当回事。
宋卿礼:我求他们帮帮我,起码要给我姐姐一个真相和清白。可他们都怕,我明白,谁都不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权贵。
宋卿礼:我就自己去,可那些警察也是对我爱答不理,甚至把我打伤丢在了垃圾场。
宋卿礼很平静的说出这件事,但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没有人能比他更懂这种无奈又无助的痛。
宋卿礼:我也就认了,可身边的邻居对我指指点点,说我姐姐死的一点都不冤枉,都是她活该。这几年,我在死亡边缘徘徊了整整二十次。
宋卿礼:你懂那种感觉吗?
宋卿礼:他们每个人的眼神我都看在眼里,嫌弃,厌恶,鄙夷,不屑,看我像个垃圾一样。在我眼里,他们连垃圾都不如。
宋卿礼:起码之前的我比他们高尚的多,我没有伤害任何人。那二十次,都是他们干的。
他每在镜子面前照一次,他就对这个世界失望一次。直到第二十次的时候,他的眼神永远暗淡,没有生机。
李辞旧这才明白,他已经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希望,就像土匪说的那样。二十次,那得该有多强大的毅力啊,所以他现在变得力度讨厌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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