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凯：搞艺术的多少都有点变态（上）

你是一个美术生，现在在进行高二集训，已经是下半学期了，差不多高三寒假就要进行艺考了。

万能人物：老师：这次我们来画人体。

你还是第一次进行人体的课程，但是这是通往美院的必修课，再不好意思也要画。

万能人物：老师：你们呢要大胆的画，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你们考上了美院，要画人体的时候多的是，到时候要还那么不好意思，小心你们专业课的老师把你们轰出去啊。

在画室里面一坐就是一天，老师也知道你们第一次画人体可能有点不适应，所以让你们下午的课结束之前把画交上。

万能人物：同学：老师，能做一张范画吗？

万能人物：老师：模特还没到呢，等模特到了，我们就做一张范画。

按照约定的时间，模特也是就位了，说实话，看得出来这个模特的年龄也不大，俱他自己跟老师交流，他也是第一次来做裸体模特，也是个大学生为了挣点兼职的钱，才来做这个工作的。

万能人物：老师：模特到了，大家都凑过来吧。

只见他把口罩摘了，身上的衣服也是一件不剩，画室里面的女孩子不少，有好多也都挺不好意思的。

万能人物：老师：仔细看啊，重要的细节我也只讲一遍，要是跟不上，就自己慢慢悟吧。

你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到底该看模特，还是看看老师的范画，总归都是要看他的身体，还是透露着不好意思，老师讲的你也没有怎么听进去。

万能人物：老师：你怎么还没画呢？

顾思乔老师……我那个铅笔断了，我削铅笔呢。

万能人物：老师：这些事我说过多少次了？上课之前多削几根铅笔，你有多少时间是准备考试的，这马上就要高三了，马上就要艺考了，不把艺考当回事，回去学你的文化课去。

你是实在不好意思看那个男模特，所以一直没有下去手，总归要迈出第一步的，你自己又试着画了画，接过老师二次巡逻的时候，又把你骂了一顿。

万能人物：老师：我讲课的时候你干嘛去了？我让你注意的点，你都注意了吗？我看你平常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就不开窍了？

石凯听着你被骂，也想起来了自己曾经艺考的时候，被自己的专业课老师骂，他是学音乐的，但是不管学什么艺考这条路都不容易，被老师骂也是常有的事。

万能人物：同学：老师，其实我们也没太听明白，能不能再给我们讲一遍？

好在有同学给你解围，老师也没太追究你，见着大家都没太听懂，只好再讲了一遍。

万能人物：老师：那我就再讲一遍啊，这次认真听，要是还听不懂，要我讲我也不讲了。

你的状态比刚刚好一点了，虽然还是害羞，但是没有刚刚严重了。

做模特也是挺累的，要那么坐一天不能动，他只能等着最后一个同学画完才可以离开。

其他同学把画交上了，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教室，你还在进行一些收尾的工作。

此时此刻，教室里面只剩下了你和这个模特，你画完了之后才发现同学们都走了。

顾思乔好了。

你把自己的画从画板上撕了下来，石凯看着你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了一下。

石凯：我可以动了吗？

顾思乔哦哦，可以了，辛苦您了。

石凯坐了一天，紧绷着的肌肉终于得到了舒缓，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上肢，再次被你看到以后你又羞红了脸。

画室的规矩就是最后一个走的同学把卫生打扫干净，把画板什么的都摆放好，你今天作为最后一个走的同学，就要负责好这些。

石凯把衣服穿好了，看着还在打扫卫生的你，想帮帮你。

石凯：我帮你吧。

顾思乔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打扫就行。

你想着把卫生打扫干净，以后再把画给老师送过去，就把自己的画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石凯看到了，也是对你有所称赞。

石凯：画的挺好的。

顾思乔啊？谢谢。

石凯：你们老师还挺凶的。

顾思乔她平常不那么凶的，我今天一直在拖延时间，她才骂我的。

石凯：教艺考的老师都这样，我记得我参加艺考的时候，我的老师也这样。

顾思乔你也是学美术的？

石凯：我是学音乐的。

顾思乔哦。

石凯：你们机构的厕所在哪儿？

顾思乔出门右转，走到尽头。

石凯：谢谢。

红着的脸已经褪去了一大半颜色，只是耳根还带着微红。

你把卫生打扫干净了以后，关了灯把美术教室锁好了门，然后就把画给老师送过去了。

石凯：走吧。

顾思乔我以为你先走了。

石凯：刚从厕所出来，一块儿走吧。

艺考机构已经没有了人，平常那么晚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课了，况且今天又是周末，大部分的课程都排到了白天，很少有晚上上课的时候，机构里面除了门口的保安已经没人了。

你给保安大爷打完了招呼以后，就离开了机构，地铁离机构不远，来这边上课都是坐着地铁来的。

石凯：怎么走？

顾思乔坐地铁。

石凯：几号线？

顾思乔三号线。

石凯：哪个方向？

顾思乔北边。

石凯：刚好顺路，一起走吧。

你们俩坐上了同一辆地铁，你也不太清楚他到底要往哪里去。

顾思乔你是兼职的模特？

石凯：嗯。

顾思乔你是哪个大学的？

石凯：师范的。

顾思乔哦。

他要比你早下车，他只需要坐到你前面的那个站就好了，但是你看着他没有下车的动静，有点疑惑。

顾思乔你是不是坐过站了？

石凯：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陪你多坐一站吧。

顾思乔你要送我回家吗？可你再回来，又要多花两块钱的。

石凯：多花两块钱就多花两块钱呗，大不了我走回来。

顾思乔你不是过来兼职的吗？那你应该很需要钱的，干嘛要多花这两块钱？而且这一站离得挺远的，走回来要花很长时间。

石凯：谁说出来兼职，就是因为穷啊？我只是想勤工俭学，又不是真的没钱，而且这一站地也没有多远，走两步就到了。

除了地铁口，你家也没有多远了，走到你家小区门口，你跟他做了告别。

顾思乔我到家了，谢谢你。

石凯：进去吧。

顾思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石凯：石凯。

顾思乔我叫……

石凯：你叫顾思乔。

顾思乔你怎么知道？

石凯：刚刚交画的时候，我看到你的名字了。

顾思乔哦。

石凯：你快回去吧。

顾思乔嗯，再见。

你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丝丝暖意，陌生人的善良你也算感受到了。

这一站地虽然对石凯来说不算远，但是走回去也要一定的时间的。

不过好在赶上了门禁的时间，也算是没有被宿管阿姨关在外面。

万能人物：宿管阿姨：又去兼职了？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晚？

石凯：今天兼职的地方远了一点，所以回来的就晚了。

万能人物：宿管阿姨：得亏没迟到，要不然我可得给你画上一笔了。

石凯：怎么会呢？阿姨那么好，怎么会给我记上一笔？

万能人物：宿管阿姨：小嘴甜的你，赶紧回去吧。

石凯：哎。

你走进家门了以后父母也是很关心的问你。

万能人物：你爸爸：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顾思乔今天上了新课，回来的晚了一会儿。

万能人物：你妈妈：艺考相关的课程不都学完了吗？

顾思乔不是还有一节没学过的吗？今天才开始练习。

万能人物：你妈妈：那你今天画的什么呀？

顾思乔人体。

万能人物：你爸爸：你们真画人体啊？

顾思乔老师说这以后都要接触的，画人体很正常，要我们不要害羞，就像医生给病人检查身体那样，看作是一个正常的事情就行。

万能人物：你爸爸：咱也不懂，你们这所谓的艺术，你们说正常就正常呗。

你们家里没有一个是搞艺术的，可你破天荒的就是有美术的天赋，家长也不想让你浪费了这个天赋，所以就想着让你走这条路，好好发展一下，你从小到大得过的美术相关的奖项还真不少，也算是没有辜负家长对你的期待。

今天画的那张人体，你有拍照记录下来，毕竟是你的第一张人体画，也是值得纪念一下的。

你用小型的打印机打印了下来，还是放在相册里吧，挂在墙上确实有点变态了。

顾思乔他是第一次做裸体模特，都不知道害羞吗？

看来他没有心理阴影，你的心理阴影都要出来了。

继续扒拉着微信，看到了下节课的内容还是要画人体，要从多个角度入手，今天你画的是侧面，下次要互相换位置画不同的角度，估计下次就要画正面了。

对你而言，侧面来说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正面直视又怎么好意思呢？

顾思乔下次有可能是个女生，毕竟女生也要画的，应该是这样。

看同性总比看异性要好一点吧，你开始盼望着下节课画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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