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婢想一直待在小姐身边。”
虞娆摸着佩环的头发没说什么。
“佩环,你觉得林氏应该死吗?”
“她想害小姐,死了活该。”
“其实林子尤知道我不会杀她,阿年还要去参加武科,我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树敌。在可是林子尤直接送了毒药。”
“但是小姐,林氏嫁给林子尤就意味着已经被家族放弃了,没有家族支撑的妇人对婆家是没有帮助的。”
“什么,意思?”
“听十一讲林子尤在蜀州府名声就不好,风流成名,他的那些癖好一查就会知道,以欧阳家的家境不可能查不出来。”佩环凑近虞娆耳边。
“所以林氏死已经是必然了,是她自己想不清楚来害小姐,就算没有林子尤姑爷也是要出手的。”
“杀了她?”
“好像是流放西南边境。”
流放西南又有什么活路,那里一毛不拔,山贼肆虐,还不如林子尤来得痛快。
虞娆今天睡多了,她想在外面多待会。
紧攥玉佩的人默默离开,手臂上的斗篷划过青墙。
虞娆看着天上的月亮,这一刻她是真的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连站在自己身旁的人都没看懂。
年羹尧再次下来是因为已经子时了,虞娆还没有上来,让十一下去看发现虞娆已经睡着了,那个小丫鬟在那傻乎乎的干着急。
年羹尧面无表情的抱走虞娆回到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就走到一边看书。
到后半夜发现虞娆一直哼哼唧唧的,年羹尧挣扎着不想过去看,但是最后还是懊恼地放下笔走到床边。
坐在床沿上看虞娆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年羹尧伸手摸虞娆的额头,触感一片滚烫。
年羹尧敲开十一的门,让他去请大夫。
他则回到房间用湿帕子给虞娆物理降温。他看着圆桌上青丝送过来的姜汤就忍不住自责。
姐姐本来就是那性子,自己干嘛要和她置气。
“少爷,大夫来了。”
十一拖着衣衫不整的大夫来到房中,把大夫往床的方向推了推,自己站在远处低垂着头。
“福晋只是不小心受了寒,喝几副药就好。只不过福晋本就体寒,往后要多加小心为好。”
“好。”
十一领着大夫去煎药,年羹尧坐在床沿上,时不时给虞娆喂水。
中途虞娆醒来,迷迷糊糊地往年羹尧怀里缩。
年羹尧喂完药将被子裹紧,抱着虞娆,以防她踢被子没有捂出汗。
生病时的虞娆格外的敏感,还容易做噩梦,深夜会哭哭啼啼地醒过来,不停地挣开被子抱年羹尧。年羹尧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给她盖上。但是有时候她会醒很久,怎么都不肯收回手。
年羹尧掀开被子将两人盖上,将虞娆那边的被角掖好,抱住虞娆湿热的身体。
这样效果很好,虞娆虽然热但是没再掀被子。
虞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年羹尧娶了别人,有了孩子,却将自己锁在深宅之中,不得踏出半步。
他和他的福晋同进同出,去宫里参加宫宴。听下人们说他成了大将军,但是他恃才傲物,贪恋成性,不拒贿款,甚至忤逆圣意。
突然有一天,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安静地站在门外,而是站在虞娆面前。
虞娆看着面前的人,褪去少年的稚嫩,带着血腥气的杀伐果断。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虞娆被关了很多年,她从愤怒到平静,到现在的无所谓。她不想理年羹尧。一个人安静的吃完饭,拿着话本躺在软榻上。
不得不说,她除了不能出门都挺好的。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每天有不同的话本看。时不时还会有些民间流传的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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