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灼伤突兀的出现在青色身影身上。
“原来还会感到痛啊。”
—
虞娆不仅胸口痛,感觉骨髓里也有针扎般的刺痛。脑袋里有东西在转,一会大一会小,晕得想吐。
“嗯……”
“姐姐!”
“我想喝水。”虞娆声音细小,要不是年羹尧耳朵贴着唇部听都不一定能听清。
年羹尧抬过桌上的小碗,就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喂。
“甜的。”清甜的糖水冲散嘴里的苦涩,泛白起皮的嘴唇变得湿润。
“特意兑了糖。”
水喝得差不多了,虞娆呆愣地看着房梁。又疼又无聊。
“阿年,好无聊。”虞娆伸手拽年羹尧的手。
手虽然被抓着,但是年羹尧面无表情地看着。
“阿年~”虞娆摇晃着年羹尧的胳膊。
“别动,待会扯到伤口。”年羹尧按住虞娆摇晃的手臂。
“姐姐,下次别这样,阿年会害怕。”年羹尧把脸埋在虞娆的颈窝。
“阿……”虞娆还想撒娇混过去,但是颈窝的湿意让虞娆舌头打结,安慰的抬手拍着年羹尧的后背。
“阿年不哭。”
年羹尧平息好抬头在虞娆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姐姐以后就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不要掺和这些事好不好?”
他知道姐姐看待人命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但是那又怎么样,别人的命又比不上姐姐重要。
“好。”虞娆出奇的安静,没有胡闹反驳。
“姐姐饿了吗?”
“饿了……咳咳咳……”虞娆感觉有液体冲出口鼻,脑袋昏昏沉沉的。
“姐姐!”
“快叫大夫!快!”
虞娆感觉年羹尧一直在眼前晃,她想安慰阿年,但是一张嘴血就往外流。
“姐姐……”
阿年别哭。
昏过去的虞娆没有察觉到房间的兵荒马乱。
大夫把脉都把了一刻钟,甚至拿出药箱压箱底的药典,翻遍了也没找到相似的症状,他之前也没看到过相似的病例。
“老夫不才,看不出是何病症。”大夫掺着白丝的胡须微微颤抖。
“你说看不出来?”年羹尧眼眶泛红,眼球血丝满布。声音确实格外冰冷平静。
“是…是。”大夫交握的手被汗濡湿,他想擦又不敢动。
“既是庸医,杀了便是。”年羹尧拔出十一手里的剑砍向大夫。
锵。
“你要当着她的面杀人?”虎丘打掉年羹尧手里的剑。
“既查不出,可会伤性命?”虎丘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大夫。
“虽,虽查不出,但是暂时不会伤及性命。”
“出去。”
年羹尧说完转身坐在榻前。其余人识趣的走出房间。
大夫边走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腿还是颤巍巍的,流年不利,这两天经历的生死比他前半生经历的多。
大夫走到半路又颤颤巍巍地走回来交代。
“现在病人还不能挪动身体,你们不放心可以找别家大夫来看看。”
大夫说完就转身跑了,现在还管什么名声,先保命再说。先把人医好,不然他睡觉都害怕有人冲进来砍他。
“谢谢大夫。”即使人已经看不到,青丝还是对着大夫行礼。
她知道大夫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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