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里的人也是一脸惊奇地看着虎丘。他明明不让这个世界的人看到,为什么虎丘能看到?难道……
“哦。”虞娆总不能说除了你没人能看到,待会被当成怪物拖出去了。
虞娆给年羹尧处理完伤口,看着年羹尧满是血痕的脸。
“我还能在这边待多久?”
青色身影一阵沉默过后开口。
“不会很长,以后我都会待在他身边以防这样的情况发生,我会让他按原来的人生生活。”
“……好。那我这次也是悄无声息地离开吗?”
“不是,你要当着他的面死去。”
“不可以换一种吗?”
“只有这个方法一劳永逸。”
“……”虞娆没再接话,因为她知道这确实是最优的方法,既断了阿年的念想,也断了她已经若有若无的侥幸感。
虞娆用酒精弄湿帕子给年羹尧擦脸,即使刚刚已经看过年羹尧的伤口,再次看到被纱布包着还在渗血的伤口还是有些难受。
回到军营,虎丘以防出现差错又安排了军医来给年羹尧检查,毕竟他没听过虞娆会医术。
年羹尧一直没清醒过,有时候也只是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死死地抓着虞娆的手不放。昏迷的时候也一直喊着虞娆。
年羹尧再次清醒已经是三天后,这期间他半夜总是发烧,虞娆都要起来给他降温。
因为他不喜欢别人靠近,这些事情都是虞娆亲力亲为。虞娆熬了三天身体也是受不住,不仅天天咳血,唯有的一丝血色也消失,脸色也是愈发惨白。
年羹尧醒来的时候看到虞娆趴在床前,细眉微蹙。
虞娆突然被惊醒,猛的开始咳嗽,黑色的血液从掌心流出,顺着手背滑向手腕。
年羹尧将虞娆拉入怀中,轻轻地拍虞娆的背让她气更顺些。
虞娆咳得头发晕,有些喘不上气,手掌死死攥着心口。嘴角的血抑制不住的流。
“快传军医!”年羹尧开始急了,他知道虞娆有咳血的毛病,但是这次吐的太多了。他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可以。
“姐姐!你先别睡,待会军医就来了。”
年羹尧拍打着虞娆的脸,发红的眼眶看着快要闭上眼睛的人。
“姐姐,你要是敢睡我就杀了那两个丫头。不能睡…”年羹尧无力地将头埋在虞娆的肩窝。为什么又是这样。
“阿年,别急……”虞娆想安慰年羹尧,但是她每次开口心口都像搅碎般的疼。
“副帅,军医到了。”
军医将药箱放下,低着头给虞娆把脉,军医突然抬头看着虞娆,看着她满头的白发。
“副帅……”
“说。”
“福晋活不过半载,而且…边境环境恶劣,药材也不足,福晋的时日,不多了。”军医说着对着年羹尧拱手,惭愧地低下头。
他查不出是什么病症,只知道时日不多,就算是医治他也不知道用什么药方。
“那就回京师。”
“副帅,福晋的身体撑不住。”
“庸医,来人,拖出去斩了!”
“阿年……”
虞娆吃力的握着年羹尧放在肩上的手。
“你知道的,这不能怪别人。”
年羹尧回握虞娆,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这种无力感让他变得愤怒无助,喜怒无常。
清穿:年羹尧的白月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