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山有一重山的错落 我有我的平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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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格格被边伯贤连抱加哄的拐到了北城北区
南格格:这里是?
边伯贤:我们的家
南格格:家吗?
南格格:一点人味都没有
南格格:这里不过是你众多房产中的一个
南格格环抱着胳膊环顾着边伯贤口中的“家”
毕竟“家”这个字不单单是一座房子,也不单单是两个人,是以感情为基础的避风港
边伯贤:有我们在的地方就是家
南格格:我去换睡衣了
南格格:累了
南格格不想继续和边伯贤扯这些无关痛痒的话,装着打哈欠的模样上楼换衣服
边伯贤:格格,不是答应我出去逛逛吗?
南格格:我……反悔了
边伯贤轻笑一声
边伯贤:扯谎鬼
边伯贤快步走到楼梯将南格格打横抱,抱到自己特意选的衣帽间
南格格拿起一件白色缎面的连衣裙,边伯贤不满的出口提醒
边伯贤:格格去打牌应该穿红色
边伯贤:大杀四方
南格格:你管我?
南格格先是对着边伯贤鼓了鼓白嫩的脸颊,冲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狡黠地笑了笑,娇俏美丽
南格格故意拿起白色吊带裙对着边伯贤挑挑眉
南格格:还不走吗?
边伯贤给了眼前这个调皮鬼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拿起摆放在丝绒盒子里的红色宝石项链,就离开了
南格格换好白色吊带裙,勾勒的身形姣姣,清冷疏离的气质犹如云间的冷月不问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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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格格:阿贤
一声问候从楼上传来,带着女人特有的娇嗲腔调
边伯贤起身走近楼梯,微微仰头
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女人手里握着金色的弓箭,站在二楼瞄准边伯贤的心脏,挑衅一笑
边伯贤站在原地,眼神戏谑地和楼上的女人对视,放佛在说:
“不知死活的小家伙!”
南格格讨厌边伯贤太过平静的模样,像自己被拿捏了似的
南格格勾唇坏笑,一点点拉弓,手里的玫瑰箭射了出去,穿过水晶灯散发的白光,不偏不倚的射中边伯贤的心脏处
红色玫瑰箭羽安安静静的躺在红木地板上
赶来给边伯贤汇报边旖旎在上都王庭情况的罗差点两眼一黑昏过去
边伯贤:格格,还没玩够吗?
片刻后,裹着几分清冷的轻缓声音划破死寂
边伯贤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玫瑰箭羽,拿在手里定定地瞧了一眼,随后扔给身边的罗
罗拿着手里的烫手山芋,他还是第一次见主人对除了小小姐以外的一个女人如此娇纵
南格格趴在栏杆上,打量着站在水晶吊灯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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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瞳很深,像深不见底的潭,鼻梁高挺,下颚干净利落,身姿挺拔
她提着裙摆慢悠悠的下楼丝毫不在意男人眼里的不耐
北城北区气候温暖太阳毒辣,拱形的落地窗外的参天大树也没能挡住刺眼的阳光,光透过树叶层层缝隙柔柔的落在南格格身上
女人巴掌大的脸,明眸皓齿,皮肤白嫩如玉,在光下泛着细润的白光,金色的头发卷成好看的弧度,蓝眸眼尾处带着几分媚气
细颈一凉,南格格看着边伯贤刚为她戴上的项链,鸽子血红宝石,鲜艳艳丽,罕见昂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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