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173：只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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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郑羽欢和宋亚轩给打怕了，赵友权到达警局后，没审几句就全部都招了。

负责郑季欢自杀案的警官见郑羽欢又因为这个已经结束的案子来到警局，厌烦之余也感到佩服。

他是真没想到这姑娘还真的有点手段，居然能把这个案子挖的这么深。

审讯室里，赵友权双手被铐住，鼻青脸肿的，嘴角还带着血。

“他来的时候就这样一身伤的吗？”敖梓夜陪着郑羽欢和宋亚轩呆在审讯室隔壁的小房间，观看赵友权被审讯的全过程。

旁边的宋亚轩没有发出声音。

郑羽欢瞥他一眼不说话，朝着敖梓夜点了点头。

——准确地来说，赵友权这满身的淤青和伤痕，大部分是拜宋亚轩所赐。

此时的宋亚轩站在单向玻璃窗前，目光死死盯住赵友权，恨不得冲进去将他千刀万剐。

赵友权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供认不讳，派到郑季欢家中搜证的过程中找到了带有郑季欢身体血迹的内衣，并且在上面提取到了赵友权的DNA。

强.jian事实成立，赵友权被立刻逮捕。

一切总算“尘埃落定”。

敖梓夜将整理好的结案档案交给郑羽欢想要她签字。

“总算是还了你妹妹一个清白。”敖梓夜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学习成绩又那么好……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可要好好学习，替你妹妹了了她未能实现的心愿……”

郑羽欢签完自己的名字，递还给敖梓夜，却在盖上笔盖的那一刹那，想起了桑忆真的话。

——郑季欢跳楼自杀那天，被喊到警局的人很多，都是郑季欢在日记本里面提到过的人。

包括……郑意欢。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郑羽欢:“没那么简单。”

宋亚轩:“什么？”

宋亚轩一脸懵地看着脚步越来越快的郑羽欢，自己都有点跟不上了。

郑羽欢:“我说，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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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郑羽欢抬手看一眼手机，耳朵里塞着的蓝牙耳机里传来夏亦歌的声音。

夏亦歌:“我查过了，季欢自杀那天，郑意欢确实用自己的校园网论坛账号发布过一个关于郑季欢的帖子。”

夏亦歌:“郑季欢出事后郑意欢迅速删除了帖子，但是论坛后台还是留有记录的。”

郑羽欢:“好，麻烦你了。”

夏亦歌:“不客气，请我吃饭就行。”

挂了电话，郑羽欢将手机屏幕界面调到微信聊天框。

“有事找你”。

二十分钟后，郑意欢准时出现在学校游泳馆门口。

她是一个人来的，身边没跟着任何人。

郑意欢:“姐姐，你找我什么事呀？”

郑意欢亲昵地凑上来想要牵郑羽欢的手，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

郑羽欢:“说吧，是不是你。”

郑意欢:“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郑意欢还在装傻充楞，妄图用人畜无害的表情博取郑羽欢的同情心。

不过郑羽欢压根儿不吃她这一套。

郑羽欢:“那个帖子，是你发的吧？”

郑羽欢:“郑意欢，你真不怕遭报应么？”

郑意欢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没忍住笑出了声，而且笑得越发刺耳。

她抬眸，看着郑羽欢的眼神带着些天真的恶毒。

郑意欢:“怎么可能？我怕鬼哎！”

郑意欢:“郑季欢自杀是她自己的选择，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郑意欢说着，脸上仍旧带着那抹笑，看的郑羽欢心生怨恨，出于报复心理地想要毁掉这幅假笑。

郑意欢:“郑季欢死了不好吗？她要是没死的话，她那个妈妈也弄不到那么多钱，说不定在学校一闹，能给个几十万呢！”

郑意欢:“她要没死的话，考上大学后得工作多少年才能孝敬他妈这么多？”

郑意欢:“郑羽欢，你说，对吗？”

话音刚落，郑意欢感到身体一阵悬空，后背死死磕上水泥墙面，隐隐传来的钝痛感让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却连一个脏字都没来得及蹦出来。

郑羽欢拽着郑意欢的

郑意欢回过神，抬眸看向郑羽欢，眼神轻蔑。

怎么样？

要不要杀了我？

杀了我，给你的阿季报仇？

哦对，我忘了，你杀了我，是要坐牢的。

杀了我吧？

杀了我吧……

郑羽欢盯着郑意欢的眼睛看了几秒后，突然松手。

一直被拽着的郑意欢重重地摔在地上，尾椎骨钻心的疼痛，郑羽欢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太阳在她身后，阳光落至她身上，如同一个光的天使。

可就算是光的天使，也是折了翼的。

郑意欢:“姐姐，这只是个游戏，没必要那么较真。”

郑意欢强撑着站起来，走至郑羽欢身边，笑得还是那样友善，那样让人生厌。

她比郑羽欢矮，只能轻轻踮起脚，才能勉强够到郑羽欢的耳朵。

郑意欢:“不过，我才是那个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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