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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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感觉自己有千言万语堵在了嗓子眼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念念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地叫道：

念念:“外公。”

马嘉祺:“你有孩子了？”

马嘉祺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问才好，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念念，然后又看向黎白，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黎白没敢看他，但还是点了点头。

黎白:“嗯。”

黎白:“一岁多了，刚会走路。”

小孩怕生，之前跟马嘉祺没见过，就算平常在调皮捣蛋此时也是安安静静地缩在母亲怀里，现在天有点凉，黎白把他的袖子往下拽了拽，眼神里多了一份母性的温柔。

马嘉祺没说话，他看着黎白，又看了眼她怀里的小孩，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

最后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身体都有些发抖，但是他强忍住自己身体的不适，抬起手摸了摸孩子的脸蛋，但是还没碰到念念就躲了一下，把整张脸都窝在了黎白怀里。

马嘉祺一愣。

黎白见状，赶紧指责儿子。

黎白:“念念。”

黎白:“是外公。”

念念:“不要。”

虽然五音不全，但是很坚定。

马嘉祺:“没事。”

随后他收回手，看着念念慢慢开口。

马嘉祺:“他…叫…念念？”

黎白:“嗯，念念。”

马嘉祺默默念了一遍，然后又问。

马嘉祺:“大名叫什么？”

黎白:“大名还没取。”

马嘉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顿时瞳孔一震。

姜韦说，两年前这里就有一个女生被……然后怀孕，因为身体有病还没办法打掉，刚好住在他们那一片。

而且还是成年没多久……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慢慢涌出。

不管是年龄什么，黎白都对的上。

难不成那个女生就是……

黎白！？？

马嘉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自己的天似乎塌了，他差点没站稳，还好有黎白扶着他。

黎白:“怎么了父亲？”

马嘉祺:“我问你个事，你必须跟我说实话。”

马嘉祺反手拽住她的胳膊，目光有些令人发指。

马嘉祺:“这个孩子是谁的！？”

黎白很显然是被他吓了一跳，胳膊又被他紧紧拽着动弹不得，那架势似乎是要把她的胳膊弄折，她不敢去看马嘉祺的眼神，慌忙闪躲。

黎白:“你……弄疼我了…”

马嘉祺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过于激动，连忙松开她，然后垂下头。

马嘉祺:“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重新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继续开口。

马嘉祺:“你别怕，我是陪别人过来的，刚好路过这里。”

黎白:“嗯。”

黎白默默地低头看儿子，并没有看他。

他还记得黎白两年前跟他说的那句话，不希望他过来看她，如今突然过来，又突然吓到了她，属实是马嘉祺的不对，

马嘉祺:“我一会儿就走。”

黎白:“路上小心。”

马嘉祺:“……”

他莫名的有些气不顺，转过身就要走，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转过了身看向黎白。

马嘉祺:“孩子父亲是谁？”

马嘉祺:“还是说，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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