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李琛微微皱眉,皇叔还真不客气。什么也没情况也没说,竟然就想要自己在废墟上建亭台楼阁。难怪在宫里给的好处那么大,任命权全权交给自己,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李琛谈了口气,这事真让人头疼,可还是急不来,还是慢慢修复吧。
他皱眉吩咐道:“韦老七为右金吾卫大将军,萧伏清为长史。其他人暂不变。萧伏清,限你三日内整理出这几年账册,待理清楚之后再任命录事参军事等人。院里的人手随你调用,但务必三日内整理清楚财务支出和人员明细。”
“伏清领命。”萧伏清拱手,上将军看着年轻,却并不是不谙世事,挺好挺好。
李琛接着说道,“其他人在调任之前,大小事宜不变。还按照之前的来,不可玩忽职守。如有想要调岗者,皆到七爷那里去进行登记,姓名,现职务,想要挑动的职务。七爷,你可麻烦?”
李琛看向韦老七,尊敬的称对方一声“七爷”。韦老七立刻行礼,“不麻烦,不麻烦我一定做好。”
杜衡提了辞职信之后,便大步流星的走到左金吾卫仗院,自认为帅气的撩起下摆,在前厅对着帝高阳猛地一跪,“原右金吾卫将军,杜衡,自请成为左金吾卫将军。”
抱着剑喝茶的帝高阳被他这一跪,吓得手里的茶盏差点飞出去。“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帝高阳怀疑自己的耳朵。
杜衡重复一边,面色坚毅。“我早就下定决心追随将军您。如果不是今天忽然调来新的上将军,我本来打算接着帮您打理右院。可现在右院的上将军来了,我也不能对不起右院的兄弟们,便自请调职,希望能调来左院继续效力。”他跪的极其虔诚,丈八高的男人此刻单膝,低眉顺目等着帝高阳的答话。
帝高阳放下茶盏,负手走到他面前,“你如实回答我,你是被赶出来的?还是自己走的?李琛知道吗?”
杜衡的头略微低了几寸,“我走的时候给李将军留了信。”
不言而喻,那便是自己出走。帝高阳拔出佩刀,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就贴着杜衡的脖子。杜衡姿势未变,暗自咽口水。帝高阳挑眉,看来杜衡是铁了心的要跟着自己了。
帝高阳没有收刀,反而接着问:“你可知擅自离院是何罪?”
杜衡毫不犹豫,“杖刑,三十。”
帝高阳的刀又逼近了几寸,隐隐又显血丝,“那你可知擅自叛主是何罪?”
杜衡低着头,“死罪。”
“那——”帝高阳还想接着问,却看到右院的韦老七来还被子,还喊着刀下留人。帝高阳立刻收了刀,杜衡送了口气,害怕再问下去,自己就要被头目砍死。
韦老七将借的被褥交还给皇甫小九,对着帝高阳行礼,“刀下留人。我家上将军说了,圣上已经给他自由任命罢免官职的权利。之前忙于内务,忘记通知帝高阳上将军了。上将军觉得,杜衡将军对右金吾卫贡献颇多,念在他对病重母亲的担忧上,特此同意杜衡将军的丁忧。从此右金吾卫再无杜衡将军。上将军还有句话要对杜衡说。”
帝高阳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韦老七便在大堂上接着说道:“上将军说,杜衡贡献颇多,就此去侍奉病重母亲有些可惜。上将军愿你多珍重,前程似锦。”
李琛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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