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赞也就没再深问,洗漱去了。
出来时,一啵已经帮赞妈在摆桌子,一会摆盘子,一会拿筷子,熟悉的感觉倒像他才是这家的儿子。赞妈也笑嘻嘻的一会递给他一盘煎蛋,一会递出来两碗抄手。不一会就摆了一桌子。
赞妈:这个香蕉牛奶是赞子的,他从小不爱喝没味道的牛奶,给他加了点香蕉榨出来味道好一点。你胃不好,不能喝这凉的,这杯温牛奶是你的。
赞妈一边递牛奶,一边安排的明明白白。
王一啵:谢谢阿姨,阿姨真好。
一啵笑着回答。
这小子,平时和外人相处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没想到现在嘴甜的紧。肖赞笑着拿脚在桌子底下碰了碰一啵,一啵笑的跟朵花似的。
早饭吃完,俩人就裹紧羽绒服,戴好帽子,准备出门。
赞妈忙从房间里出来,拿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大红色的羊绒围巾,一手一个垫脚搭在了两个人的脖颈上。
赞妈:本来打算过年再送你们,大红色喜庆,这今天刚下过雪,又爬山,山里冷,先围着吧。
赞妈手里一边忙活,一边说。
肖赞里穿黑色内搭,外裹一件黑色羽绒服,一啵也是黑色内搭,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登山服,各配上这条红围巾,还真有点……配。
赞妈:还有,上山要走上去,心诚,累的话,下山可以坐缆车。
赞妈又嘱咐了一句。
一直没插上话的赞爸说了一句:
赞爸:让俩孩子快走吧,再啰嗦一会,太阳都落山了。
于是俩人终于离开了家门,肖赞开车,直奔宫祠山。
山脚下的停车场,果然没什么车子,山脚也冷冷清清的。人少俩人反而更自在,于是并肩向山上走去。山并不陡峭,通向山顶的路是青石板铺的石阶,石阶上落了一层雪,白莹莹的,脚印都很少。
雪后的山,岩石,枝丫,河流,瀑布都一层干净的白。看着满山的雪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肖赞高兴极了,直接就抓起一啵的手,十指相握。
初时俩人还有点紧张,总是左顾右盼,生怕会走过什么人。过了一会,才知道完全是多余的担心。山里偶尔传来几声说话的声音,都是很远很远的传过来,有回音听不分明。而这山间小路上,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牵着一啵的手,俩人偶尔像小孩子一样,比一比跳起来谁能一下子够到枝头的雪,比一比谁能一步垮更多台阶。或者干脆抱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大石头,俩人搞怪拍照。
就这样玩闹着,倒也没觉得累,俩人很快就爬到了山顶,一座月老祠安静的藏于山顶,等着他们的到来。
只见一座并不算恢弘的观宇,青瓦红门,一个黑底黄字写着“月老祠”的匾额挂于观门之上,两边门楣上写着一副颇有意味的对联:
上联是:繁是无差到来皆是多情种
下联是:同心有愿归去同开并蒂花
而道观两边的大树上竟然结着一条条红丝带,随风飘舞,颇为壮观,看来在一些特殊的日子,这里倒是不乏有很多善男信女的到来敬拜。肃穆而古朴的钟声一声声在山中回荡着,“当,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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